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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雨花
2018-09-19 | 阅:  转:  |  分享 
  
写在前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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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想出书,真是想把自己写的东西收到一本集子里,也算对自己写到今天为止多少有个交代。再则也真是受人刺激所致,在去年参加的一个活动上,见到一位自觉了不得的“大家”,他近乎冷漠高高在上的面孔,令我觉得非常地不爽。我最不喜这种做作虚伪的“主”,人家不待见,我却不可不待见自己,通常在这种场合我不会赏脸——拽个毛线。

对诗歌各有各的理解,以及所谓的个人心路、经验,但我深知有一点:学无止境,人外有人。以至于我不会将自己抬到了不得,这是我自己非常注意的一个小处。我一概不喜浮夸浅薄的满嘴跑火车。从自己发在报刊豆腐块上的第一首小诗,到在昭通各级报刊和昆明的《边疆文学》、《滇池》,时至今日我林林总总地发表了的一些个诗歌、散文,以及为他人写的部分书评、文论。其实我得感激前面讲的那位仁兄,没有他的傲慢就没有今日自己的沉静,对一个甘于沉浸在文字里的人来说,最要紧的是守住自己,要的正是这份内心的宁静。写诗出道的我,大概发表最多抬得上桌面的也就是诗。但我从来不敢以“诗人”自居。我觉得自己不配做一个真正的“诗人”。我所理解的“诗”与出自我笔下的“诗“,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而我,不过只是个俯身捡拾只言片语的普通人而已。更多的时候,我只觉自己遨游在文字海洋是我自己选择的一种自由,渴求能从文字中得到一种安慰的自由。自由,无疑是我至死为止的一种追求。把诗歌与自由联系在一起重构成了我至关重要的生命元素,人的思想一旦统一到一个方向上,必将为其创作指明一个目标性极强的导向,选择写诗真是我渴望自由的一种交心,在我看来,忍耐与坚持是我需要葆有的,我需要守住自己的秉性、自己的品味,以及自己尚未失去的一种习惯——写作,语不惊人誓不休,于是在经历了磨难与苦痛之后,我想,以及我将去做的,那就是哪怕蜗居一隅,餐风相伴,也不可忘了自己当初之约,苦守清寒,作那个在终南山画画的居士。



写在2015年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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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静池书院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