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冰儿 老牛湾,苇荡,柳岸,翩翩少年在这里摘莲蓬、钓黄鳝。还有邻家小兰,和他一起放羊、摸鱼,像个小尾巴,叨叨个没完。 “哥,鱼篓已满,羊肚已圆,咱回家吧,天色已晚。” “晚怕啥,有哥在你身边!” 兰兰羞得像朵红莲,她清脆的笑声在他耳畔,萦绕许多年。 后来,她随父母去了油田,临别,她泪水涟涟。他一夜未眠。 “哥,我会回来的,我忘不了老牛湾……”她的信他翻看无数遍。 他考上大学,越走越远。采风,笔会,他重返老牛湾。长发披肩的女子,踱步汀岸。 “是你!”“哥?”“兰兰?”催泪的戚唤,晶莹朵朵并蒂莲。 “你啥时回来的?” “你大学毕业的第二年,我下岗、婚变,回老家养鸭,发展成这个生态园,我知道,你早晚会回来看看……”(29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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