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参加了【重阳话亲情】有奖征文活动
文/胡夏莲 累了,想找一个宽厚的肩膀,给我倚靠;疼了,想找一双宽大的手掌,为我抚摩。十八年来,我把脚掌磨破,总想找寻那份失落的父爱。 我苦苦搜寻,没人告诉我父爱遗落的方向。 在一个寂静的夜里,我找到了父亲。父亲佝偻着身子,穿着蓝布衫,独自耕耘在荒芜的田头。那把挥舞着的锄头,一下,一下,挖掘着我的心。血,一滴,一滴,蔓延开来。 我拼命呼喊,父亲头也不回。父亲的冷漠冰冷了我的血液,模糊了我的双眼。 我睁开眼,伸手抚摩,四周黑洞洞的,我不甘心,却始终闻不到父亲的气息,摸不着父亲的身影。 一天,发现自己头上钻出了一根白发,惊诧、恐惧。白发浑然不顾我的感受,葳蕤地疯长。我懂了,父爱,是一阵吹在心头的风,来了,一闪而过;去了,无法追回。父爱,是铺在脚下的路,天天被踩着,却熟视无睹;当有一天迷失在莽莽荆棘,暮然回首,才想起父爱已然是曾经的拥有。 时间,是岁月的使者,是埋葬父爱的魔窟。不经意间,父爱遗落在远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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