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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孤独》看西方现代派文学的“荒诞神奇”

 读书作乐 2019-01-04
在多年以后,听者悠扬的萨克斯,我优哉优哉的在书房踱步,满脑海都是“如今社会心灵为何如此的孤独”。落日的余晖透过窗帷洒在书架上,偶然间,视觉沿着光亮落在书架的一本书――《百年孤独》上时。我就会想起,多年前在高中我第一次目睹此书的情形,却与之内容失之交臂。到了大学,听长者说:“不看《百年孤独》,妄为中文系学生。”为了证明自己是中文系学生,四年没白读,在大一时就千方百计搞到曾和我有一面之缘的书,拜读一遍,大有超前意识。读完仿佛一下子就成了中文系高材生似的,明白了文学就是“狂吹一气”,大有才华横溢之感。
  后来,慢慢知道,《百年孤独》是西方现代派魔幻现实主义的经典之作。现在,邱哥要求我们写一篇关于“西方现代派”的论文。我又想起《百年孤独》于是又再读一遍,把下辈子的大学梦也圆了吧。再读罢,怎么发觉我对这篇小说的认识和前辈的认识殊途同归,大同小异,久久不敢下笔。时间如流水,还有几天就要交作业了,到那时可不是我能做选择的了,开始觉得现实的存在有点荒诞离奇。于是我开始追忆逝水年华,雷同就雷同吧,“如有雷同,村属巧合。”
  在哥伦比亚人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中,通过马孔多布恩蒂亚家族七代人命运兴衰的描写,给读者展示了拉丁美洲这块神奇的土地。从这篇小说中,这片大陆上我们仿佛看到了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白人、黑人、黄人大杂烩的局面。时间和空间在拉丁美洲凝固成一点。在那里我看你是的所作所为是荒诞离奇的,你发现我的衣着打扮是魔幻神奇的,每个人眼里都带着很大的惊奇看着他人。如,霍?阿卡蒂奥在跟吉卜赛人走后,过了几年再次回到家中变得能吃、沉默、高大,连乌苏拉都不认识自己的儿子了。这种神奇,人与人间的陌生,马孔多所发生的一切只有在那块土地才存在,就像龙、风只有在中国才存在似的。神奇,荒诞,陌生,我觉得不失现实的依据。
  作品能如此深刻的刻画和表现人物的性格和形象,全在于对现实的尊重,具有了拉丁美的民族特点。“魔幻现实主义”的基础是现实特别是拉丁美的神奇的民族风情,成就了“魔幻现实主义”。“其特点是把现实放到一种魔幻的环境和气氛中客观、详细地加以描写。换言之,也就是给现实披上一层管怪陆离的魔幻外衣,却又不损害现实的本质……我们可以发现三个明显的特征:1、现实主义的特征。2、非现实主义的特征。3、反现实主义的特征。”(丁文林《魔幻现实主义与超现实主义》)说明魔幻的基础是现实,拉丁美洲有她的迷人之处。“我觉得为超现实主义努力是徒劳的,我不会为这个运动增添光彩。我产生了反抗情绪,感到有一种要表现美洲大陆的强烈愿望,尽管还不清楚怎样变现。这个任务的艰巨性激励着我,因为我对美洲了解甚少。多年来我全力阅读一切能够得到关于美洲的书……八年中,我除了看有关美洲的资料外,什么也没有做,我眼前的美洲如同一团烟云。我试图了解她。因为我有一个模糊的意念:我的作品将在这里展开,将有浓厚的美洲味道。”(卡彭铁尔《巴洛克作家的简单忏悔》)神奇的拉美是世界的向往。在古老的东方的我初看后只有“狂吹一通”之感。“神秘的国度”加“魔幻现实主义”的手法,就具备了西方现代派小说所共同具有的因素――“荒诞神奇”。(注:本文所说的“荒诞”并不单单指存在主义的“荒诞”,各种文学中所表现的日常生活所不可能存在的东西都可以是荒诞的。)
  在西方自古就不乏“神话”色彩的作品,古希腊神话和史诗,《圣经》中就有大量的神话色彩,一些很离奇的故事,怪物,神仙……形象更是层出不穷。其实这是人性的张扬的体现。文艺复兴时期《堂吉诃德》、《浮士德》、《巨人传》、《神曲》等作品都有想象,看似荒诞的场面。如:风车大战,撒旦和上帝的打赌,游历天堂和地狱……我想,这看似的离奇其实是现实的写照也是文学作品存在的基础。当初我看《百年孤独》就有《堂吉诃德》的感觉,特别是布恩蒂亚对各种发明的痴迷就有堂吉诃德队其实精神的向往的那股傻劲。
  当今的西方经济高速发展,在由技术理性和人本精神构成的西方社会中,文化是不是会产生各种危机。理性不再存在,对上帝的否认,两次世界大战,西方的文学也就进入了一个新时期: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思潮成为主流。在小说领域中,对传统文学神奇、荒诞、离奇场面的根源进行了更深更广的挖掘,传统文学的神奇走入二十世纪就成了荒诞。不单单描写荒诞的事物,奇怪的见闻,还在于表现内在的畸形和变态心理。把人的心灵一点一滴地削下来,把心理活动在读者面前陈列出来。如,乔伊斯的作品《尤利西斯》知道的人很多,但读懂的没几个。现代派小说的越神奇、荒诞、离奇就越能表现现实和生存的真实性,其实在现代社会中人们的生存状态就是这样的,人类总是在后知后觉中度过,作家的先锋姿态也就在这方面展示出来。
  从卡夫卡开始,他就用逻辑性表现荒诞。《变形记》中格格里高利变成甲壳虫、《地洞》里的地洞生存世界、《饥饿的艺术家》忍受饥饿的能力,都是从自身的荒诞表现现实的荒诞,人的现实问题就是存在的问题,正如昆德拉评论卡夫卡“小说不是研究现实,而是研究存在。”同样的,后来法国的存在主义文学也力求表现荒诞离奇,这里的荒诞同样是个人的生存状态,“世界是荒谬的,人生是痛苦的。”用人的反常理来表现荒诞离奇。《恶心》用人人都体会的恶心感表现抽象的荒诞感,这荒诞有悖于西方传统文学的神奇,荒诞其实己成为一种存在,现实和作品是并存的,只因作家灵敏的嗅觉才让我们觉得荒诞离奇。《局外人》中的莫尔索完全是一个生活在世界圈外,违背常理的人,亲人死不哭,对女友说不爱,死于对母亲死时没有哭。或许这就是现代的现实。《鼠疫》中描写的情形不是在几十年后的中国兑现了吗?更荒诞神奇的事荒诞派戏剧,贝克特的《等待戈多》中两人不知等的是什么,想死又死不了,语言和行动相违背。《椅子》、《犀牛》都是通过极强的荒诞变形人的现实生活状态。……
  在魔幻现实主义小说中,作家则开辟拉丁美洲这块神奇的土地,具神奇和荒诞于一生的魔幻现实主义小说,正是传统文学与现代文学的结合。我想这也是为什么魔幻现实主义小说比起前面的几种现代派小说更神秘之处吧。特别是《百年孤独》在表现荒诞神奇方面更出神入化。“家族内的乱伦”、“长猪尾巴的男孩”、“俏姑娘的升天”、“女孩不听父母的话会变成蜘蛛”、“马孔多惨案后连下四年十一个月零二天大雨”……也许神奇荒诞的顶峰成了魔幻的表现手法。纵观对布恩蒂亚家族的离奇遭遇的描述,现实就是他们存在的孤独性。他们的孤僻的性格虽说是家庭遗传病,每一代都是一个轮回,一百年则是一个大轮回,语言总是写在前面重视灵验的。霍塞,阿卡迪奥一家总有后代,奥雷连诺一家却无后代,作者都认为阿卡迪奥第二和奥雷连诺第二的姓名从小可能就交换了,所以有了列为。他们从不叫自己的亲戚,死前都做着同样的事情……从第一代载原始森林里含辛茹苦德营造,克服自然的险阻,不管怎样修修补补,不断翻新,野草还是攀上了墙。经过开发,内战,香蕉园,大罢工,暴雨……最后一阵飓风把马孔多吹得无影无踪,留下的仍是原始森林,一切归零。这定律其实是世间一切万物的定律。正如乌苏拉在经过了这一百年后感慨“时间像是在打转”循环是封闭的,时间是封闭的,封闭造成了百年的孤独,荒诞,神奇。这孤独也是人生存在的孤独,通过一个家族反映每个人的孤独,每个也是全部的。
  现代派的种种荒诞神奇,想象的夸张对当代的社会更是隐射,具有现实意义。《百年孤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魔幻,“马孔多”最后消失在飓风中。《百年孤独》却在魔幻现实主义的飓风中成为现代派的经典之作。请试着了解看这本书,不要妄作中文系学子。其实百年孤独就在我们身边,现代社会中有谁能说自己的存在是百分百的自由,人的生存或许就是一种适应孤独的过程,你没法改变只有去适应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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