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女儿诔》----最沉痛哀切、最情深意真的泣血悼辞为谁而作?
第七十八回 《老学士闲征姽婳词 痴公子杜撰芙蓉诔》【蒙回前总批:文有宾主,不可误。此文以《芙蓉诔》为主,以《姽婳词》为宾,以宝玉古诗(左言右奇)为主,以贾兰贾环诗绝为宾。文有宾中宾,不可误。以清客作序为宾,以宝玉出游作诗为宾中宾。由虚入实,可歌可咏。】。
因为晴雯本是贾母早定下的宝玉未来的姨娘,所以先斩后奏赶走晴雯的王夫人势必要给贾母个交代。于是第七十八回先是写了王夫人前去贾母那里捏造了晴雯得了女儿痨而不得不遣出去令贾母无法追究,然后力荐袭人坐实了准姨娘的位子,正是小人得逞、鹊巢鸠占!
在交代了王夫人命晴雯兄嫂将晴雯焚尸后,朱慈炤笔锋一转,转而写道贾政命众人做挽词《姽婳词》以歌颂“忠义明闺阁”的明末林四娘,林四娘死于“黄巾”、“赤眉”农民军之手,乃是影射因明末农民军而死的杨嗣昌。众人做《姽婳词》其实正是为吊念晴雯杨嗣昌。原来整个七十八回都是为晴雯而写而悲!
但《芙蓉女儿诔》只是吊念晴雯的么?脂批强调的【文有宾主,不可误。《芙蓉诔》为主,《姽婳词》为宾,由虚入实】是为何意?朱慈炤在写完《芙蓉女儿诔》后仅仅一回就结束了《红楼梦》,脂砚斋提示说大观园工程费笔墨【只因一个葬花塚】,而我要说红楼一梦费笔墨只为一赋《芙蓉女儿诔》。
众人做《姽婳词》为宾为虚,宝玉的“洒泪泣血,一字一咽,一句一啼”的泣血之作《芙蓉女儿诔》方是主是实。朱慈炤套用楚辞的体例格式,运用最美好的语言深情地歌颂了“风流灵巧招人怨”的刚直晴雯,同时愤怒地控诉了用卑劣手段害人的虚伪小人!其感情之真挚激烈,之深切悲怆岂能是为一个臣子杨嗣昌而写?
泣血裂心之《芙蓉女儿诔》究竟是为谁人而写?
诔文中写道:“芳名未泯,檐前鹦鹉犹呼”,晴雯没养鹦鹉,何来“檐前鹦鹉犹呼”?
“及闻槥棺被燹,惭违共穴之盟;石椁成灾,愧迨同灰之诮”以及
“镜分鸾别”、“带断鸳鸯”。宝玉与晴雯并无儿女私情,何来“共穴之盟” “同灰之诮”
“镜分鸾别”“带断鸳鸯”之说?
”人语兮寂历,天籁兮筼筜”,筼筜,竹之别号。晴雯居所没种竹子,何来“天籁兮筼筜”?
更不要提当黛玉听到“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垄中,卿何薄命”时“忡然变色”的描写了:
“黛玉笑道:“他又不是我的丫头,何用作此语。况且小姐丫鬟亦不典雅,等我的紫鹃死了,我再如此说,还不算迟。”
【庚夹:明是为与阿颦作谶,却先偏说紫鹃,总用此狡猾之法。】宝玉道:"我又有了,这一改可妥当了。莫若说:'茜纱窗下,我本无缘;【庚辰双行夹批:双关句,意妥极。】黄土垄中,卿何薄命。'"【庚辰双行夹批:如此我亦为妥极。但试问当面用"尔""我"字样究竟不知是为谁之谶,一笑一叹。一篇诔文总因此二句而有,又当知虽诔晴雯,而又实诔黛玉也。奇幻至此!若云必因晴雯诔,则呆之至矣。】黛玉听了,忡然变色,【庚辰双行夹批:慧心人可为一哭。观此句,便知诔文实不为晴雯而作也。】
原来,《芙蓉女儿诔》明是诔晴雯,实是诔黛玉!这“檐前鹦鹉”、这“天籁兮筼筜”、这“共穴之盟”和
“同灰之诮”、这“镜分鸾别”和“带断鸳鸯”无一不是在说黛玉!
朱慈炤特意在文中强调《芙蓉女儿诔》乃是宝玉因“尚古之风”而“远师楚人”故“以文为戏”、“任意纂著”、“大肆妄诞”地“杜撰”的。这一切都不过是朱慈炤的为了躲避满清文祸迫不得已的遮掩之词罢了。《芙蓉女儿诔》特意模仿了屈原的《离骚》。屈原是爱国主义的代表人物,《离骚》是屈原遭受同僚谗害后而创作出来的“发愤以抒情”的政治抒情诗。模仿《离骚》是朱慈炤对结党营私、谗害贤能、祸乱国家的卑劣者的声讨!
《芙蓉女儿诔》中的“巾帼惨于羽野”就出自《离骚》,女嬃劝弟弟屈原“鲧婞直以亡身兮,终然殀乎羽之野。”意思是看看鲧的不幸,你为何还要坚持刚直的节操?屈原回答道“依前圣以节中兮,喟凭心而历兹”,即我要效仿从前的圣贤,保持高洁的品格。作者说晴雯黛玉“巾帼惨于羽野”,就是说她“直以亡身”,因为坚持理想、刚正耿直而被谗害身亡。
黛玉的品格无比高洁,才貌无可比拟,举世无不倾慕:“其为质则金玉不足喻其贵,其为性则冰雪不足喻其洁,其为神则星日不足喻其精,其为貌则花月不足喻其色。姊妹悉慕媖娴,妪媪咸仰惠德。”【“媖”通“英”,田秀英的“英”;“惠”即田秀英的谥号“恭淑端惠静怀皇贵妃”的第四字,具体请看我的另一篇解密文章《贾母珍爱的“慧绣璎珞”的秘密》】
黛玉是天上的女神:“乘玉虬以游乎穹窿”,“驾瑶象以降乎泉壤” ,“列羽葆而为前导,卫危虚于旁”, “驱丰隆以为比从,望舒月以离”,
“御鸾鷖以征”, “镂明月以为珰”。
黛玉的死预告了尘世的灾难:“尔乃西风古寺,淹滞青燐;落日荒丘,零星白骨。楸榆飒飒,蓬艾萧萧。隔雾圹以啼猿,绕烟塍而泣鬼。”
黛玉的死更令朱慈炤痛苦哀悼:“汝南泪血,斑斑洒向西风;梓泽余衷,默默诉凭冷月。”
朱慈炤向诋毁黛玉的小人、向迫害黛玉的凶手发出愤怒的声讨:“固鬼蜮之为灾,岂神灵而亦妒。箝诐奴之口,讨岂从宽;剖悍妇之心,忿犹未释!”
朱慈炤对黛玉的不尽怀念:“期汗漫而无夭阏兮,忍捐弃余于尘埃耶?倩风廉之为余驱车兮,冀联辔而携归耶?余中心为之慨然兮,徒噭噭而何为耶?君偃然而长寝兮,岂天运之变于斯耶?既窀穸且安稳兮,反其真而复奚化耶?余犹桎梏而悬附兮,灵格余以嗟来耶?来兮止兮,君其来耶!”
《芙蓉女儿诔》实是为黛玉“作谶”,预告了黛玉因为“高标直烈而攘诟而终”的结局,遭受诽谤、蒙受垢辱的黛玉“既忳幽沉于不尽,复含罔屈于无穷”,既怀着不尽的忧忿,又含着无穷的冤屈,最终忍辱含屈被害而死!
是谁让朱慈炤如此尊重敬爱,能让他倾尽毕生所知最美好的词句来赞美歌颂?
是谁让朱慈炤如此怀念铭记,能让他用心底最深沉真挚的情感来缅怀悲悼?
还能有谁?
生他、教他、爱他、护他的母亲!
朱慈炤写黛玉作《葬花吟》悲悼父亲崇祯,而将宝玉最真挚深沉的心血杰作献给了母亲田秀英!
《芙蓉女儿诔》构思之新颖精巧、意象之奇特幻丽,寓意之深刻高远、文笔之优美流畅,全面展示了朱慈炤登峰造极的不世文才!
《芙蓉女儿诔》的“洒泪泣血,一字一咽,一句一啼”,感情之激烈真挚,更是催人肝肠,这是朱慈炤为自己的母亲----田秀英----献上的这人世间最美的哀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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