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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让我们归心似箭 ,又终生都在梦想着逃离 | 新刊面世

 老鄧子 2019-02-20

新刊面世

家让我们归心似箭

又终生都在梦想着逃离



经过一年多的酝酿,脑子里渐渐有了何连田、杨捷慧、马德、郑振中这样一群小人物形象,他们诞生于底层,成长于普通,在那些特殊的场景里,他们一半是动物,一半是植物,有时候是人,有时候是土。他们在战争中死去活来,他们在极限的饥寒交迫中一口气仍然活了几十年,他们在猜忌和斗争中实现了人性的深度理解,他们在九死一生中让灵魂净化得像蓝天白云。一句话说到底,我想知道,他们是怎样由人进化为神的,因为今天,我们尤其需要他们。

精神的神 | 徐贵祥

如果说,人是一种“早晨四条腿走路,中午两条腿走路,晚上三条腿走路”的动物,这本身就是一个谜。而且,倘要追究这个谜的谜底,恐怕是一个永恒的课题。这就又让我想起柏拉图曾提出的那三个终极问题:我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我们的永恒之谜 | 王松

有关杨青田们,我是想写出有关他们的各种各样的故事。我其实一直都有这样的打算,许多年前就有。从年轻人初入职场,到百炼成钢,他们的各种横竖切面,渐次表里,都大可玩味。既投射社会进程,又像树木一样呈现年深日久的盎然或萎靡。这样的一幕幕,经常会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令我陷入冥想。有些情节唯恐忘记,经常会跟朋友们提起。他们差不多也是同龄人,许多人生不经意的瞬间,被文字固定下来,差不多就是永恒——关键是,你做得到吗?

杨青田们 | 尹学芸

我喜欢把关注点放在家庭,在我看来,家是最温柔也是最狂野的地方,家最包容最单纯,也最自私最赤裸,家是港湾,也是巨大的风暴中心,家让我们归心似箭,又终生都在梦想着逃离。

总有一些人物,渐渐超出我的设想,走到前面去,表现出意想不到的深沉和复杂,常常令我震惊,给我启发,让我悲伤。

写在《基因的秘密》之后 | 姚鄂梅

我承认,对小镇的感情,内心是矛盾的。一方面,我有对它些抗拒,因为小镇缺乏秩序,没有现代城市所具有的文明,在那里,时间是一种很随意的存在,满大街都是穿着睡衣晃荡的女人,男人则坐在麻将桌前大声吆喝,这种松松垮垮的生活方式,相隔几十年后,我再去打量时,会让我觉得陌生并有些抗拒;另一方面,我仍然依赖小镇,因为每次回到那里,我都能找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宁静,无论得意还是失意,它都能让我觉得安稳。

 怀念具有人情味的时代 | 卫鸦

你认为的好恰恰是你的伤和痛。我们更多时候是被假象蒙蔽着,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去感谢其实伤害过我们的人或是事。假的当真的久了,也就成了真的,成了我们脑袋里顽固的一种定式。当有人说出真相时,我们反而不信了。日常和时间是非常可怕的东西,再假的东西也会被日常和时间变成真的东西。

 冰雪桂花 | 李铁

一个健康的社会体制,价值观应该是多元的,生活应该是多样的。反过来说,多元化的社会应当允许非主流或少数生活形态的存在。价值观多元、社会生活多元和文化多元使得社会更具包容性,少数族群理应得到理解和尊重。同时,我们应该注意到,推动环境改善的除了外界力量,更需要个体勇敢地正视内心,甩掉世俗的压力,尽情地释放自我。只有这样才能被关注,被了解。而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正是从认识并接受彼此的不一样才开始的。但愿我们在对待他人时能多一些包容和坦诚,少一些偏见和谎言,在同一片蓝天下享受生活。

 在薄情的世间真诚地活着 | 焦冲

两个月前,我在北京看了一场崔健的演出,名为“另一个空间”,将摇滚乐与爵士做了一些简单的结合,演出质量不说,但这次听到同名歌曲,却有不一样的感受,他在里面唱:“这是一个美丽的紧张的气氛,天空在变小,人在变单纯,突然一个另外的空间被打开,在等待着,在等待着我的到来。”如果说我对这篇小说有什么希冀的话,那么它也许可以提供另一个空间:有遥远的暮星,失败的郁绿,也有明亮的温柔与落寞,人在山林里穿行,拥抱四季,经过河流,而在远处,总有那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始终在等待着我们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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