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喜欢过世上的三种事物 by阿赫玛托娃 今天我们到底怎样读书?实际上对于大叔而言,一直在读不同的书,完全因心情而定。前一刻可能还沉浸在韦爵爷筛子人生的荷尔蒙臆想,嘴角浅笑着从卫生间出来,又会窝在沙发一角陷入卡尔维诺的困惑,自己假如待在树上,是不是就能瞧见更远的姑娘。 “这世上如果有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博尔赫斯说这话的时候,眼盲心亮,算是自我安慰。至此奢望着去图书馆工作,打杂也行,可是在小城图书馆,听见老媪一样的女图书管理员们,不厌其烦的好为人师家长里短,霎时觉得地狱一般。 总算去闹市中心瞅到读书的地方,心远地自偏,阿弥陀佛,无量天尊,往往是做个PS的样子,在这样比邻时尚的一隅,红尘男女穿梭而行,书是他们暧昧不知所起的面具,只是苦了眼睛盯着书心动不已的大叔。 小城喧嚣处的银泰书店当当书屋比之诚品书店,装腔造势,小庙大庙差不多。适合微雨暮春,红茶抑或咖啡,最好在角落,耳机一定要有的,汲取了身未动心已动的教训,自制力稍差的,发过朋友圈,还是去自习室吧。 古时的自习室,所谓书院,开始略像某个老师办的补习班。学说这个东西原本就与统治者有极大关系,故此书院修了废,废了修,修修废废,倒也乐此不疲,只是苦了后世为某个学说正本清源,找不到归家的路。 王阳明早年迷恋佛道,后来转向心学,看似简单的“知行合一”,先生关于读书的原话是:调摄此心。这两点大叔都难以做到,码字的时候想到今天读书节的话题,差点打出TMD,又不时思量还有谁一根筋的读书,仅仅是为了心灵的知足? 窗竹影摇书案上,理想的读书环境,写字台靠窗,窗外有竹,椅子有靠背。其他便是吃茶读闲书,听雨看落花,有时有蚊虫叮咬。近期口味偏腻,类似苏轼黄州《猪肉颂》里的东坡肉,竟是甜鲜。这样的后果,就是招蚊子。翻遍书籍,也没有找到彻底对付嗡嗡的方子,书到用时方恨少。 春天之前的冬季,对“正山小种”之类的红茶痴迷不已,开始是茶香,再是茶味,一天早晚皆是如此。汝之蜜糖,彼之砒霜,经过一次身体彻底的煎熬,回归了绿茶,一切风调雨顺。 不如吃茶去的禅意,多少离不开书。没有功名利率的硬性指标,读书基本属于自由只愿。原来背诵的唐诗宋词,不求甚解。多少年返回遇见,诗词仍旧是那首,意义早已不太重要,今月曾经照古人,就是不知有多少人陷入同一首诗不同的意境,难以自拔。 《权利的游戏》在这个暴雨开篇的夏天,最终一季千呼万唤始出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在这场争夺话语权,谁能活到最后的臆测里,剩下两个读书人,小恶魔和那个爱读书的胖子山姆,渐渐抵达了仁者无敌的至臻之境。 看样除了颜如玉,黄金屋,千钟粟,读书还能赖活着。至于春花秋月,夜雨初霁,三两闲人,把酒言欢,吟诗作对,“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算是人间世付给你苦闷读书的额外馈赠。 【 绘画:王海燕 】 - The End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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