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讲述《黄帝内经》五运六气的生成和运转中,在验证说明五运六气的存
在和统帅作用时,当我们初步明白了五运六气的运转时,分歧就开始了。其实这种分歧从汉朝就开始了。《汉书》班志载《黄帝内经》里只有十八篇,根本就没有看到过《素问》《灵枢》的书名和说法。晋朝皇普谧称《针经》为九卷,《素问》为九卷,都叫《内经》。《针经》就是《灵枢经》。后来唐·王冰注释了《素问》的语句,说明在当时能看懂《素问》的人也极少,或没有,即使有注释,理解的也不对。如新校正云的注释,有很多不准确。所以王冰又作了注释,把《素问》分成了二十四卷。后来明朝马莳,又说冰注释的不详,从而又著了《黄帝内经注证发微》,把《素问》分成了九卷。真是岁久漫漶,为什么从汉朝到后来,连《黄帝内经》该分几卷,都难以统一呢!这样的问题,正好也同样发生在了我们二人的争论中。当讲述说明《黄帝内经》五运六气的运转时,是用“昭其气数”的方法,来证明五运六气的存在,使万物由之呢?还是用“医理、病症”的方法,来证明五运六气的存在,使万物由之呢?这两种方法定不下来,所以连《黄帝内经》该分多少卷是无法统一的。王冰的注释,是以说明注释五运六气的生成和运转的顺序来注释《黄帝内经》,所有的医理都是来自于五运六气的运转中得出来的医道。所以王冰将古人写出《素问》的篇章,又重新整理,打乱了过去文章的顺序,经过前后移动,又重新组成了二十四卷、八十一篇。马莳的《黄帝内经注证发微》,是把王冰排出的八十一篇文章的顺序并没有改变,而是把八十一篇文章分成了九卷。只把五运六气的十篇大论第《七十四》篇分离了出去。马莳是以说明医理、病理来注释《黄帝内经》。归根到底,只说明了两个问题。《黄帝内经》本书,写的是以宣讲五运六气的运转为中心,还是以宣讲医理,病理为中心思想的问题。 如果说《黄帝内经》是医书,是以宣讲医理,病理为中心,只是专用临床病例,来契符《黄帝内经》上说的医理;用病症来证明《黄帝内经》中说的五运六气的生成和运转的存在;以此用来说明,读懂了《黄帝内经》。好像是实践出了真知,好像是实践检验了真理。正如当今讲《黄帝内经》课的人,又举了他们实践中的病例。有的还用十二僻卦为依据。又符合上了《黄帝内经》的经文。然而还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凡是只用医道这种方式检验《黄帝内经》说法的人,正如马莳说的一样,都是訾意《黄帝内经》,都是重复了张仲景,李东垣,朱丹溪犯过的错误,都是完全违背《内经》的。马莳著的《黄帝内经素问注证发微》虽然给后人以非常大的启迪和引领,但是并没有看到马莳把五运六气运转起来的说明。所以后人无法学会马莳的治病方法。 而王冰在《黄帝内经》中的注释,都是以“五运六气的运转”为中心思想,昭其气数。注释出了一个世间的万物,都是由“五运六气的运转”掌管着,统帅着,支配着,而人只是天地间的一物儿。医理,病情,人的生死,只不过是人应“五运六气运转”中彰显出来的一种征兆。五运六气的运转流行于物,物得之以生,变成他物,万物皆然。五运六气的运转流行于物,物得之以死,同样也是变成他物。五运六气的运转流行于人,人在活着的时间和人在死后的时间,只有这二者的时间。活着被五运六气掌管着,统帅着,支配着,人和人互相能看到。死亡后,与土同体,也是被五运六气掌管着,统帅着,支配着,人和人互相不可见。人死亡只是舍去了小化,归于天地间的大化。万物有终极,人寿又分长短不相及。王冰注释了一个生生化化,万物成章的大千世界。用看到气数,讲出了一个五运六气运转的规律问题。在注释中,说不清,注释不完的问题,又重新写在了《玄珠密语和天元玉册》中。 所以说是用“昭其气数”彰显出五运六气的运转过程,还是用“医理” 彰显出五运六气的运转过程。成了后人所要确定的问题。我们的博文,都是以五运六气的运转为依据,然后再论诊脉,论病理。如此不然,论述诊脉,病理的分歧,总是没有办法鉴别谁对谁非。如书中先说“发生之纪,土疏泄,苍气达,阳和布化,阴气乃随”。而后再说“其动掉弦巅疾”。后人根本就没有明白“发生之纪”是何意思,又无法彰显出来,连五运六气在何中条件下叫有余不足,在何中条件下叫太过不及都分不清。所以说,在不明白“发生之纪,阳和布化,阴气乃随”是何意思之时,用临床的病例,掉眩巅疾来证明发生之纪,就是不可能的事。在不明白五运六气中说的“用寒远寒,用热远热”何为远时,当然更不可能明白“司气以热,用热无犯,司气以寒,用寒无犯”的道理。所以要学会中医,首先要学会《黄帝内经》中说的五运六气的运转,用五运六气的运转解释病理。否则您永远是一个实践中的土郎中,包括那些名人,专家,教授。你说是科学,他说是科学,自己说是科学,无论怎样高调吹捧改革中医,中医改革,中医的理论无论如何也融归不到科学的殿堂中去。 拄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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