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山新墨 吞吐大荒,气势全在你 绘画 邓善之 《开山南墅际 守拙归园田》70x180cm 又到了第三季,秋天了。 那些青绿山水,依然葳蕤,而那些寻踪的脚步,似乎也没走远。我们在心底描摹的景色,心版上的容颜也不会做旧。画者的笔,亦是如此。从来大美画卷,可以卷帘听风,举目看山,看水,看你。让时间定格,映在眼帘的是不是那一屏那一瞬呢?其实,什么都能留住,云且留住,清风吹来,流水不腐,还有那座永恒的小房子......她们始终没有变,变的只是心境,任谁的心底都有一个记忆永恒着! 停下匆匆的脚步,看一看,想起刚刚自己内心的伤感,忽然觉得对不住这山水画面,枉自蹉跎而已。 叹一声,曾经的你,今天的你,是否还想着岁月深处那个回不去的家。 “伤秋啊?真的?写字的人是不是都这样?”也许是吧,不然怎么会有少年不懂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强说愁的滋味也是好的,只怕是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那便于秋日里,看看天,算一算离愁怨的日子还很远呢,赶着去忧伤,是不是一种累? 这天,这云,这水,这绿,这十月小长假,还能等吗?扫一扫身上的尘灰,去深山里,撩起一片水云间,让往事住进去。 一幅画作,能容纳进多少风景呢?有辽阔的几笔,也有疏离的朦胧。若是水流的淙淙,注定绿色蔓延。依水依山而立的小房子,是画家笔下的眼,也是我们梦想的家园。有家,有园子,有山有水才算是完美的旧梦。 我们都曾完美,后来,从完美的童年到不完美的长大,家园越来越远。然而却始终停不下寻觅的脚步,所以,挂一幅山水,家在崖上才有了安放的地方。 一簇新墨,吞吐大荒,今夕何夕,何处是我家。 总是不明白,为什么单单喜欢安放在崖上的家,喜欢那丝丝缕缕毫无遮挡的风,敲响窗棂,喜欢无端望天,让愁绪袭上眉梢。其实,有些事希望永远都不要明白,有些话,听到了,希望心伤得不至于那么深。一切都是过眼烟云,就像那枚秋叶,早早便谢幕了。生命短暂得有些出人意料,但这也许就是规律吧,可能因为生命的周期如此。遇见,生长,淡漠,离开,忘记,一个无可奈何的链接。是在我们一生的备注中,无法填写的一块空白。 幸好,遇见一位画者,观他的笔下淋漓的那个晴明的天下。无论赤橙黄绿青蓝紫,他的心中必定有阳光,春天永驻。所以,远离那些凶恶的深渊吧,在绿水青山里面数一数那些树有多少棵,水有多清,在心底累积美好的体验。而每一次的落笔,都是一次扫描,把精彩的留在画里,让红尘点缀,这便是生动。我们能否学会扫描事物,把不好的画面清除,把大美留存,随时可以翻阅,检索呢? 不必看人,对自己好点,是乐。 沧海桑田,赶在叶落之前,一幅新画,一个答案。一种欣赏,一段心路。 的确,叶子枯萎了,但有一些却枝头正闹。此消彼长,才会有所选择去喜欢。枯萎一样有韵味,飞红挂上眼帘,只要有爱。 我来了,站在一幅青山飞流前,不怎么就忆起当年那个家,那座房子,那里的你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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