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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原文] 巷党人①曰：“大哉孔子，博学而无所成名②！”子闻之，谓门弟子曰：“吾何执③，执御乎，执射乎？吾执御矣。” [原文通释] 巷党的人说：“真伟大啊孔子！他学识广博却没成就什么功名。”孔子听到这个话，对弟子们说：“我从事什么呢，驾车呢，射箭呢？我驾车吧。” [注释] ①巷党人：巷党这地方的人。古代五百家为一党（参见《雍也》第5章注释④），巷是党名。 ②博学而无所成名：学识广博却没成就什么功名。而，却，无所，没有什么。成，动词，成就。名，功名。 ③执：执掌，从事，做。 [解读与点评] 射、御都是六艺必学的内容，当然也是孔子的教学内容。孔子在这些方面很有体会，如“射不主皮”（《八佾》第16章）。《孔子家语·观乡射》记载了他的弟子向他学习射技，“观者如堵墙焉”。在孔子那个时代“御”并不是低级的事情，有车马的人家不多，会驾车是掌握了一门技艺，我想差不多相当于现在的开小车吧。本章中“御”的含义可能更深一些，《孔子家语·执辔》中有下列内容：“夫德法者，御民之具”，“御天下数百年而不失”，“善御民，壹其德法，正其百官，以均齐民力，和安民心”，“故曰德法者御民之本”。 后世对于“博学而无所成名”的解释比较杂。我取“学识广博却没成就什么功名”的解释。其实这里的“功名”包含很广泛，“利益”有之，“专家”“学者”“博导”“大师”称号有之。没有专门的名称正是君子应该追求的。孔子曾经说过“君子不器”（《为政》第12章），他要求君子不要像个器皿一样，只能派上某一方面的用场，而应该成为通才——才能广泛。 诵读本章，感觉孔子听到巷党人的称赞后对门弟子的话中流露出自豪之情。 从“博学而无所成名”看，《论语》记载的这件事大概发生在孔子做官之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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