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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丧人系列:人皮面鼓

 桃子的图书馆zt 2019-10-13

作者:两不知
(文类:民间故事)

01
各位朋友们,你们节后的状态怎么样啊?有没有感到放假比上班还累?那几天我翻看朋友圈,真是一片哀嚎,没事儿,别看哪都堵车、哪都排队,明年就好了,明年就都忘了,还会出去玩儿的(捂脸)
每次子鱼小姐姐发我文,我都会点进去无数次看评论,我发现,一直有朋友说来点儿吓人的!考虑好几天,决定选一个我认为有点儿吓人的跟大家分享。只是一点点哦,别怕(才怪)
我人生中的第一次长途旅行,是和师父去他的一个朋友家,比较远,在黑龙江的小村子。那年我二十一岁,我以为自己跟着师父就算见过世面了,可谁曾想,此一去,不但山高路远,更差点命丧黄泉。
那天来接师父的是一辆吉普车,司机是一个彪形大汉,两侧脸颊都有高原红,穿戴跟我们完全不一样,有点像zang族同胞。
他给了师父一个信封,师父也没打开,看了眼信封就叫我收拾东西,跟奶奶说一声要出远门。那个时候我特别兴奋,因为没出过远门,觉得新鲜又好玩儿。
一路上司机基本上没说话,而且车里有一股很浓的异味,说不出来像啥,有点儿像狐臭,还有点像酸奶酪,隔一会儿飘来点儿,弄得我直想吐。
车子开到火车站,大汉去买票,我们三个人坐上了开往黑龙江方向的列车。
一路上吃喝不用操心,大汉都弄得很齐全。半夜,大汉给我和师父弄了两个卧铺,他就在边上坐着,像个铁塔似的。我跟他搭话,问他叫啥,他说叫“宋干”,也或者是“松干”?有口音,我也分不清。再问人家就不说话了。
绿皮车咣当了一宿,到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八点左右。出了火车站,在道边的小吃店吃了点儿包子,那真是我吃过的最难吃的包子。
松干领着我和师父在火车站附近串了好几个胡同,七拐八拐地来到一个特别破的院子,里面堆满了破烂儿。他绕去院子后面,不一会儿,轰轰隆隆地开出来一辆小的半厢车。车里车外都差不多,到处是土,我想扫扫后座,师父一摆手,示意我上车。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也不知道去的是哪,快傍晚的时候司机说到了,我下车一看,是个村子,有很多小红砖房。别看是秋天,但这是中国的最北端,小风一刮,牙都哆嗦。
松干带我们进屋,房子不大,里面暖烘烘的。靠墙是个地炉,上面坐着开水。松干让我们歇着,说一会儿他主人就到。我听了有点儿别扭,还“主人”,弄得跟旧社会似的。
师父在炕上打坐,我出屋伸伸胳膊伸伸腿。村子不大,黄土道上也没啥人,边上那家猪圈里的猪时不时哼哼几声。
我闲得无聊在那儿瞎转悠,发现这个小院儿虽然不大,却是一个小套院儿,后面还有一间小房子,前后两座房子之间隔了有不到二十米吧。
02
正溜达呢,松干和一个男的往这边来了。到门口松干示意我进屋。走在前面的男人大概五十多岁,青皮头,胡子刮得很干净,穿着一身类似少数民族的衣服。斜襟的夹袄袍子长到膝盖,而且只有一只袖子,那半拉膀子和胳膊都露在外面,看见我笑了笑,就进屋了。
师父和男人见面,两人都行了礼,然后开始说话,用一种我听不懂的,也许是方言,也许是民族语言。男人很激动,连说带比划,师父越听脸色越难看,皱着眉头,渐渐地不说话了,我看松干的表情也很严肃。
我以为俩人说完话男人会走,结果他和松干都没走。他和师父坐在炕上,松干出去了,不一会儿带回来很多饭菜,虽然都是素菜,但做得挺好吃。
吃过东西,师父和男人又絮絮叨叨说了些啥,然后师父喊我过去:五子,让你带的东西准备一下,唐应教你的心诀你都记得不?我摇头:不太记得,我都没咋背,也没练。师父瞪了我一眼。
这时候绝不能撒谎,万一干活的时候要用,我又没整出来,那可就不是挨师父白眼的事儿,很容易出意外的。所以我也没敢逞能。
师父吩咐我和松干上院子里面去搭棚子,不是灵棚,是用苫布整个围起来的那种棚子。
农村的晚上,八点多钟超级安静,连猪都不哼哼了。我看松干在后面的房子里出出进进,就过去帮忙。一进去,直接吓了我一身白毛汗。屋子的墙上挂着很多人的头骨,也没有灯,角落里点着一根蜡烛,火苗忽明忽暗,整个屋子看起来鬼气森森。
松干让我把它们一个一个摆到院子中间的桌上。可能白天还好一点儿,晚上月亮一照,一颗颗头骨发出阴惨惨的光,说不吓人是假的。但是我看松干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作为男子汉的我当然也不能露怯,一边说着,“这个东西挺好玩哈”,一边心发毛、手冒汗。
装逼的结果就是松干扔给我一块儿抹布,让我把所有的头骨擦一遍,说一会儿要用。我在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然后在那儿默默地擦那些死人头,我数了一下,一共是十二个。
过了一会儿,师父出来,看看我们准备得怎么样。我问师父,那男人是谁?师父说,男人叫麻格,是他多年前的好友。这次遇到点儿麻烦事,找他过来帮忙。
正说着呢,那个叫麻格的就过来了。检查了一下东西,然后跟松干说了些什么,松干就走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个木头箱子。
松干把箱子放到棚里的桌上。师父和麻格过来站好,让我也站在后面,然后开始对着箱子跪下,磕头,站起来,再跪下磕头,一共三次。
松干开始从箱子里往外拿东西。我站在后面,看见师父他们都没动,我也没敢动。棚子里只有一盏二十瓦的灯,所以他究竟拿出的是啥,我也看不清楚。之后又跪一下磕头拜了三次,恍恍惚惚地,我看见桌子上好像有一面鼓。我心想,这可能是要跳大神儿。
然后麻格和师父又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还往我这边指,不知道是啥意思。
03
这时候有人敲门,松干小跑过去,不一会儿,带着两个男人拿着一袋东西进来。袋子放在桌子上之后两个男的走了,松干把袋子里的东西掏出来摆在桌上。我好奇是啥东西,就过去帮忙。
这东西的手感很奇怪,摸起来有些发挺,但又不是很硬,还挺有韧性的。但是隐隐约约的有一股血腥味儿。我问松干,这是啥呀?松干说:人皮。
我手一哆嗦,腿发软,差点儿坐地下。虽然那时候我已经跟师父经历过一些事儿了,但是这玩意儿没见过呀!
松干看我那个怂样,神秘兮兮地说:这是新鲜的,刚做好的,你仔细闻闻,还有人味儿呢。我没理他,看着桌子上摆出的人形,脑子里一时间竟然空白了。
师父过来说:这是人家民族宗教里的一种仪式,你干好你的活就行了。咱们带的东西恐怕都用不上,不过包里的手串你得戴上,不能摘!
我去屋里找手串,松干在我后面嘻嘻地笑,我瞪他一眼。
再出来的时候,棚子里多了一个老太太,穿着打扮和麻格差不多。老太太拿着桌子上的鼓,咬破了指尖在上面用血写字,写的是啥我也不认识。不一会儿又来了一个姑娘,老太太又在姑娘的脸上画了几下。
我们一行人在一张人皮跟前跪好,麻格和老太太面对面跪着,姑娘挨着松干,我和师父在最后。
老太太手里拿着一个骷髅头,贴在自己的脑门上,嘴里嘟囔着,麻格手里有一个铃铛,隔一会儿摇一下。我拿眼瞄了一下师父,他双手合十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我好奇,半睁着眼睛,偷偷观察。
过了有五六分钟吧,老太太起身拿起桌子上的鼓,嘴里的念叨变成了唱调,有节奏地用手指弹着鼓面。不一会儿,不知从哪传来一阵哭声,时而声大、时而声小。跪着的姑娘突然站起来,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人。一旁的松干往下拉她,姑娘又跪下。
麻格站起来,不知道从怀里掏了啥,开始围着桌子慢慢走,每走一步就用手拍一个骷髅头,转完一圈站在中间。老太太起身摸索着那张人皮,从脸到脚,细细地摸索,嘴里还是“哼哼唧唧”地唱。
但我发现,老太太把鼓一放下,哭声就没了。
我正偷看得起劲儿,忽然感觉后脖子发凉,鼻子尖有丝丝缕缕的血腥气飘过。跪着的那个姑娘突然哭得很大声,不顾松干的拉扯,爬到桌子跟前,摸着那张人皮边哭边说话。虽然我听不懂她说的是啥,可是看那个状态,那张人皮应该属于她的亲人。麻格扶着姑娘,跟她小声说了几句,姑娘不断地点头。老太太和姑娘都盘腿坐下,背向着桌子,面向着我们。
四周越来越阴冷,原本又大又圆的月亮被云遮住,棚子里越发昏暗,血腥气也越来越重,弄得我一阵恶心。
突然,老太太敲响了手中的鼓,节奏急而快,敲了有一分钟才停。然后拉着姑娘,示意她往身后看。姑娘站起来转过身,绕过桌子,伸出两手,像是她对面有人一样,接着,放声痛哭。我悄悄地站起来,往那边看,并没有人。
这时候,麻格走过来,跟师父跪在一起,两人又嘀咕上了。
姑娘还在哭,老太太往我这边看了看,走过来。我看她过来心直发毛,往师父跟前儿蹭了蹭。
老太太过来,跪坐在我旁边,笑呵呵地说:小伙子,第一次见这样的事吗?
我点点头。
老太太又说,我是制鼓者,专门做鼓的,我做的鼓敲起来很好听。“你看那,”老太太指着桌子上的那个写满了血字的鼓,说:“那是一面比我年纪还大的鼓,快三百岁了。它有一种力量,可以召唤神灵,或者魔鬼。你希望我召唤什么?
我讪笑着,明显感觉到自己笑得非常假,连连摆手说:不用不用,啥也不用招,我啥也不想看见。
老太太的眼神笑嘻嘻地越过我,看着师父说:这个孩子我喜欢,他很适合我们。师父笑了笑没说话。
那个姑娘已经不哭了,麻格和姑娘在说话,看样子像是在安慰她。
我问师父:啥叫我适合他们,他们要对我干啥?师父说:他们不能把你咋样,但是一会儿你得帮忙,因为这些人里,只有你最合适。但你记住师父的话,要稳住,别慌。
不一会儿,麻格过来了,看看我,拍了拍我肩膀说:棒小伙儿,感谢你愿意帮忙。
04
老太太跟姑娘站在一边,松干拉我过去,让我跪在鼓前面。
老太太过来在我脸上用血写了些东西,然后就在我对面拿着一个像转经筒一样的东西转呀转的。她可能以为转久了我会睡着,可我这个人意志力非常强,一直暗暗提醒自己,不能睡、不能睡。
老太太转了一会儿停下来,回身把桌上的人皮双手捧着慢慢地披在我身上。我一开始很不乐意,可师父没发话,我也只好挺着。披上的一瞬间,我全身一颤,耳边传来纷杂的声音,然后那姑娘走过来,朝我鞠了一躬,说了声“谢谢”。
这时候松干端来一个火盆。除了那姑娘,其余几个人都围着火盆,手里拿着东西在烤,边烤边吃。我也不知道自己还得跪多久,我看师父也没有让我起来的意思。老太太时不时回头看看我,笑呵呵的,不过那笑很瘆人。
人皮可能是在制作的过程中缩小了些,披在身上后,让人有些紧绷感。想到这我忽然定住了,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腿,发现那张人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我穿在了身上,就像一件衣服一样!
我很害怕,急急地喊,“师父、师父。
师父看着我说,没事的,一会儿它自己就会脱下来,别慌。
老太太走向我,手里拿着一把弯刀,只有手掌大小,对我说:孩子,我的剥皮手法是最好的,不会让你很疼。这把小刀很听话,我让它弯就弯,我让它直就直,一会儿,它会在你的皮与肉之间游走,你只会感觉到轻微的胀痛,血也不会流很多,剥完之后,你就是我们族的圣祭了,那可是无上的荣光。
我听她说完,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心想:谁他妈稀罕你家的啥光,我不想死,我还没活够呢!
我想把人皮脱下去,可不管我怎么挣扎、扭动,站起来用手去撕扯都没用,那张皮已经完完全全和我的皮肤长在一起了。我吓得大叫:师父快救我,老太太要杀我。师父在火盆前站着,瞪了我一眼:胡说啥呢?还整出杀人了?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会儿就好了。
我心里又急又气又害怕,还观啥心啊?眼看着老太太那眼神就是要动手了,我得赶紧跑。刚转身要抬腿,松干呼一下挪到我眼前,铁塔似的杵在那,就那身形我都不用试,能摔死我好几个来回。
耳边老太太说话:跑不掉。要是能跑掉,我上哪去弄人皮做鼓啊?别怕,不会很疼的。
说着,她拿着小弯刀,在我发际线那来回地摩挲。我的腿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哆嗦,老太太又开始哼唱。一只干瘦、没有温度、粗糙剌人的手抚上我的左脸,冰凉的弯刀划过我的右脸,在颈动脉那停下。冷汗顺着我的鬓角往下流,老太太帮我擦了汗,弯刀移回发际线,稍稍用力向下压了压。温热的血冒出来,淌过眉骨,淌过眼皮,流到下巴,滴在我的衣服上。我心里哭得死去活来,也不知道脸上是啥表情,师父还在和麻格说话,丝毫不在意我的情况。
老太太的弯刀又移到了我的鬓角,我清楚地感觉到刀尖在划开我的皮肤,冰凉伴着温热,老太太说:得把线布置好,这样才能得到一张完整的人皮。你的皮肤很好,弹性够,做的鼓敲起来会特别动听。到时候,你听着自己的皮发出的声音就会升入极乐,那里有你想要的所有东西,唯独没有痛苦。
我听着她的话,倒希望能快点到达极乐,免得受现在这份罪。
刀尖已经划到了耳朵下方,流下来的血像蛇一样钻进了衣服里,我抬手去擦,松干在我后面一把按住我的胳膊,不让我动。
我气得骂人:你们干啥?cnmd,放开我!
我大力扭动,试图挣开,也想引起师父的注意。这时候麻格走过来,把手放在我头上,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念完,我浑身的力气像是被卸掉了一样,软软的,使不上劲儿。
松干搀着我,不让我倒下。老太太的刀仿佛有生命,沿着裂开的口子,一点点儿爬进我的皮肤里。借着昏暗的灯光,我清楚地看见小小的弯刀在我的皮下像鱼一样游走,它像会思考的软体虫子,遇到凸起的骨头会自己爬上爬下。的确,像老太太说的那样,不是很疼,只有些轻微的胀痛。我心里惊恐到极点,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师父走过来,上下打量一番,点点头:一会儿就好,要是害怕就念几句心诀。我心里对他很生气,也不搭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胀痛感已经消失,只觉得全身炽热,有一点儿麻痒,一阵风刮来,丝丝凉意很是舒服。老太太说:怎么样?人扒了皮是不是很舒服?你回头看看。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我”站在桌子前,因为没了皮,我不能确定那就是我。快走几步到近前,一阵阵温热的血腥味飘来,让人有些恶心。裸露的肉泛着颗颗血珠,有肌肉的地方肉色要深些,脑门上掉下一滴血,刚好挂在眼毛上。
老太太的刀法确实好,“我”并没有血肉模糊,虽然有些地方连起了肉茬,但还算规整,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扒了皮的牛蛙。我好奇,我怎么能看见剥皮之后的自己呢?
老太太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压着嗓子说:傻孩子,你只是人皮,以后还会做成鼓,或者灯笼。你看那个姑娘,她的皮就做成了灯笼。我是制鼓者,我的离魂刀会把你的魂魄留在皮里,这样,敲出的声音才会有情绪,才能召唤魔鬼。
我眨着空空的眼皮,张开嘴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股股的凉风灌进去,我抬手想摸摸自己的脸,发现胳膊软塌塌的,抬起脚,看到它在随着风轻微地摆动。
巨大的恐惧像山一样朝我压下来。我想到师父,他还在火盆边烤火,我轻飘飘地走过去,师父看向我,笑着说:要是害怕,就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说完,他无视我的惨状,直接在地上打起坐来。
05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麻格像师父一样在打坐诵经,松干在一旁面无表情,老太太又敲响了那面鼓,姑娘还在抱着那张人皮哭,只有我这个受害者在那孤零零地发抖。我多希望这是一场梦啊。
等一下,梦?对呀,它会不会真的只是梦呢?我朝四周看了看,注意到了火盆,赶忙靠过去,伸出瘪瘪的胳膊——没有任何感觉,不烤、不烫,我的皮也没烤焦。我禁不住欢呼,是梦!是梦!都是假的!
既然是假的,那只要醒过来就行了。可我怎么醒呢?想了一会儿,没有头绪,索性用最笨的方法, 一狠心,我咬破了舌尖,一丝腥甜漫开,疼痛让我心神归位。耳旁是师父在说话,“醒过来就好,感谢二位出手相助。
我转动僵硬的脖子,发现自己躺在火炕上,麻格和老太太正关切地望着我。我猛地坐起来,把自己从头到尾摸了个遍,又到窗户那儿照了照,还好,我这副臭皮囊还在。这时候松干开门进来,捧着那张人皮,我吓得一步蹦到师父身边儿,松干嘿嘿乐。师父说:都醒了,还怕啥?没事了。
我心有余悸的地讲了刚才梦里的经历。师父说:其实你刚才并非睡着,你是因为特殊的体质,进入了别人的轮回。咱们这次来也是为这个事儿。那个姑娘前世是一个族群的特殊献祭者,大祭司要把她活剥了,用她的皮做一面人皮鼓,来献给他们的神。这是他们的传统,也是他们的信仰。可姑娘不愿意,日夜害怕痛哭。她有一个双胞胎姐姐,为了让她活下去,她姐姐替她做了献祭品。事后,大祭司发现端倪,还是没能放过她,把她扒了皮做了人皮灯笼,挂在他们的长生殿,以示悔过。老太太前世是制鼓者,今世来帮她们渡过无法之门,好让姐妹俩往生,也算是赎己之过。本来还指望你护住往生门,可谁知道法事一起,你倒先进去了。要不是他们(麻格和松干)二位一直持法加护于你,你就是回来也是痴傻呆苶。这就是你平日不用功的后果,活该让你害怕,叫你长长记性。
我不敢还嘴,问:那个姑娘呢?
师父说:你心神不稳,生了幻象,还好意思问?
第二天一大早,小山村鸡鸣狗吠,我来到院子里,所有的东西已经撤走了,没留下任何痕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06
过了很长时间,得有几年吧,我再提起这事儿,师父说,早年间有很多邪门的教派,因为愚昧、无知、愚忠,给人们带来很大的伤害,很多人因此伤残甚至惨死。好在后来人们越来越有文化,这样的事也就越来越少了。
所以说,善良也好、信仰也好,都要建立在正确的认知上,万不可盲信盲从。我们心怀仁慈,敬畏因果,不代表就可以任人伤害、随意宰割。
我们的善良要有锋芒,我们的信仰要充满光亮。这不是鸡汤,这是善意的忠告。
好啦各位,也不知道这个算不算吓人,反正我回忆这件事的时候仍然有些心悸,这辈子绝不想再经历第二回了。
还有,闲来无事你们吃牛蛙的时候可以看看,剥皮之后的牛蛙真的很像扒了皮的人,要不你们试试?哈哈哈哈(我是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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