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质类固醇、秋水仙碱、 非甾体抗炎药(NSAID )和白介素1抑制剂,谈到痛风的治疗,你脑海中是否立刻浮现出这些药物?不过,随着对痛风发病机制和治疗目标的理解不断加深,我们对痛风治疗的认识恐怕要被颠覆了。大洋彼岸正在召开的美国风湿病学会(ACR)2019年会的进展显示,痛风新药已经成为现实,并且还有更多新药在来的路上。 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地亚哥分校Robert Terkeltaub博士是美国退伍军人管理局医学中心风湿病学部门主管,他表示,研究者发现了很多与痛风时被激活或被抑制的免疫应答相关的新通路,它们有操控的潜质。 痛风是最古老的有记载的疾病之一 — — 公元前2600年埃及人就对大脚趾痛风性关节炎有着清晰的描述。痛风曾也被认为是“富贵病”,但现在它却在全球广泛流行。它不仅由饮食和生活方式所介导,相反在大多数患者中,痛风与常见的代谢性疾病、肾脏疾病和心血管疾病相关。 (图源网络) 痛风的特点是尿酸盐晶体沉积。对痛风发病机制的最新认识之一是,痛风很大程度上是由巨噬细胞通过NLRP3炎症小体-白介素1通路驱动的。其他途径,包括代谢和获得性免疫介质也可能参与其中。 痛风传统治疗的重点是通过靶向黄嘌呤氧化酶或尿酸转运体来降低尿酸浓度,NSAIDs、秋水仙碱和皮质类固醇则多用来缓解痛风发作时的剧痛。大多数临床试验中,疼痛的主要症状在48~72小时内较基线改善50%左右。 Terkeltaub博士认为我们可以做得更好。 当下正在开发的许多新策略着眼于痛风炎症反应中代谢与表观遗传学变化之间的相互作用。AMP活化蛋白激酶(AMPK)通常在细胞能量平衡中起重要作用,但它也是痛风炎症反应的重要调节因子。 已有多种直接靶向NLRP3炎症小体的药物处于研发中。还有一些与替代介质有关的潜在新方法和生物标志物,不仅对NLRP3-白介素1途径有作用,还可确定痛风中的皮肤病变、糜烂、侵蚀,频繁复发以及其他表型特征。 胆碱代谢是痛风的重要代谢途径之一,由AMPK调控。AMPK的部分作用通过表观基因组发挥,在先天免疫记忆中也起作用,影响痛风的发展和病程,并且影响对降尿酸治疗的应答。
风湿界长期征稿:原创稿件及特约作者招募! |
|
来自: 好大水 > 《高尿酸血症与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