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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道 识道 悟道----40

 温情海洋 2019-11-28

  司马光出于经学之门而治史,主持编修《资治通鉴》,开创编年体史书多功能目录的新体例,非一人之力也 ,其治史学为能事《资治通鉴》以时间为“纲”,以事件为“目”,纲举则目张,时索则事叙,叙述千年历史;司马迁以“宫刑”来捍卫史学的公正,而司马光却不以客观公正的角度去记录,违背史学精神,以一家之见编撰史学,实则兴理学之风气,开历史以偏盖全之说,倡一家之学,废公正之立场,有失公正,丧司马一族治史之遗风 ,其后历史以存惑,不足信也,有“北宋后无中国之感叹”,后世学者须以客观公正的态度和历史发展的视角,去阅览,才会有所补益。

   司马光治学创立涑水学派,世称“涑水先生”,涑水学派以“天者,万物之父也。父之命子不敢逆,君之言臣不敢违”,“违天之命者,天得而刑之;顺天之命者,天得而赏之”,“人之贵贱贫富寿夭系于天”,这些言论同二程理论暗合,成就理学的“三宗师”地位。涑水一派门人众多,多混迹于官场,开官学儒私学之风,流传甚广,这是影响后世中国文人最重要的思想,以至于现在的中国文人思想,多数也不超此范围。阴阳五行,是中国文化之本原,后生易,医,道,儒,墨,五家文化体系,司马光学术来自儒教经学,以典籍为重,以教育为重,然而心存名利,强加个人思想认知,阉割文化之本原,以一家之说二统全貌,以理学编撰史学,实则犯”巧言乱德“之错,既然心归于名利,不系于学,不必以官宦之身而广播学术;“学者,所以求治心也,学虽多而心不治,何以学为?”为司马氏倡导,而己身已犯,不为学,只为名利之途;更有以名利心进入国家管理,开朋党之争之祸端,以臣身度帝,干涉于皇帝与太后之间,实则为裙带关系之发轫,自此中国官场名利下朋党之祸,外加裙带之潮水,纷纷浮出水面,官宦风气渐承;司马光虽学经学而成理学修身,心系名利之门,即使有编撰《资治通鉴》之绩,不过为名利之誉,非为治于史学,然而开国家管理朋党之争,兴裙带关系之潮,以官身入私学,更为后世的私学衰弱拉开一角,影响后世中国犹甚,祸大不可赎也,更于国家只从以小义朋党只利而毁国家大义之途,后终遭帝命刨坟掘墓之苦,绝司马一族永不进官宦之路为代价,后世人等不察全貌;只看一点,则以偏盖全,则为理学之风,后者不能警示,而官宦流风,裙带之好迭起,名利之下,亦步亦趋渐众。司马一派一传再传弟子众多,效法于司马之为,为名利之门,遂中国文化之路遗失,文化歧路开始,而人性之争的历史也开始;司马一派再传朱熹,虽博览群书,但入理学歧路,学斗室之能,非远涉江湖,博闻多识而搏正,醉心经典,推重理学之重,巡理而理,物物皆理,加之司马流风,于蹊径为皇权所重,终于成就理学之巅峰,创立新儒家,或叫儒教。

南宋朱熹是理学思想的集大成者他承续了二程和司马一派的理学思想,实际也是教育家的延续,而非文化传道,治学,因其发展理学,推动理学成为国家管理下的儒教。朱氏倡导“'理在先,气在后’“虽未有物而已有物之理”,“天之生物也,一物與一無妄”,“人之所以生,理與氣 合而已。天理固浩浩不窮,然非是氣 ,則雖有是理而無所湊泊”,语语皆歪解文化之本原,以一家之言说大道,道焉能不歧路。理学后辈欲推理学总要,不分文化认知差异,谁犹文化皆归于理学之宗,遂出“北宋五子”之说,然而周敦颐之易家,邵雍之道家,张载之儒家,文化认知皆迥异于理学,而被理学后辈一统推崇,否定文化传承的差异,“一”字了得,从而兴盛一管窥豹之臆说,于文化传承皆不知。理学之宗司马一派开朋党纷争,裙带之系的先河,借己好之言,强行名利之途,帝王迷惑其忠于君,信小义遂行全国,大行新儒家或儒教。自此,一家之说风行,一管窥豹之说成风,文化大道旁落,人有人性之名利之心,行宗教之义,固化人之思维,物物皆理,不知变化,于腐朽无二,中国文化既失,读书人必心哀身残,后世人不察司马之祸,朱熹之能,更不知文化传承之源远,则怪孔子太迂腐,孟子无人性,好比吃鱼卡刺,不察吃法错误,只怨恨鱼生刺了。

 陆九渊于朱熹为左右,出自理学世家,思想多与朱熹对立,于物以穷理,提出“心即是理也”的命题,形成一个新的学派——“心学”。“天理、人理、物理只在吾心中”,倡导以“宇宙即是吾心,吾心便是宇宙”为核心,把格物致知的命题变为易简功夫,教育思想理论主张学以致用归纳为道、艺两大部分,主张以道为主,以艺为辅,有回归传统六艺”之思,是进步;然而只在道外,不在道中,不差阴阳五行之本原,只行心学之臆想。陆九渊作为心学之宗,潜心经学,多识孟子, 加之张子人性之风渐起,受周子太极所化,为心学诞生提供了条件,更得后世王阳明推而发展;理学另一派是源自张载之关中学派,吕大钧,游师雄种师道而流长。

  儒家本原以”义“与”利“判定君子与小人得标准,而理学,凡天地之初而理,物物皆理的认识,不知志于“利”者,必被“利”所趋;志于“义”者,则以“义”为行,遂建立否定文化的本原和发展,用一家之言统百家,更可笑的是把与理学不同的学者,拉来充当理学之宗,美名曰”道学六先生“,有拉虎皮做大旗之嫌,不察文化私学认知得差别,凡有文化成就皆入选,有奶便是娘亲,正是利之所趋写照,所以所谓理学,实则借文化之道,行”利“之行为。王安石对理学言“盖儒者所争,尤在名实,名实已明,而天下之理得矣”,是对理学众儒的真实写照。前有司马之身,无国家,无社会,无民众之大义,心存己身之小利,相左者皆错,犯我者皆谬,而蝇营狗苟;后有朱子以己身之有色眼镜察文化,物物归一理,肆意编修文化典籍,大幅增加儒家经籍,忘却孔子”删六艺“之苦心,警后世”巧言乱德“的箴言无存,孔子之言,十丧其九,所谓新儒家,实则儒教,借文化之道趋于利,用宗教之理约束人,后世人等惑于名利,亦步亦趋,乐此不疲。唯有独立之学者,以历史发展的视角,以客观公正的态度,察世界和社会之广博,知文化之花迥异,则明文化大道之本原,若用有色眼镜看世界看文化,则必犯理学错误,于一色一说,一管窥豹,不见天高地广,植被丰富,文化犹如此,根系于大道土壤,方显百花之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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