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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浦笔记|闲聊小管巷

 昵称16177767 2019-12-26

今日,这篇文章,以小管巷为开端。小管巷位于新民路,老邮电局往南二十米左右,有一条小巷,名叫小管巷。

为什么叫小管巷呢?因巷头有管家小饭馆而得名。

小管巷东西走向,长大约60米。从西往东走,小巷越走越窄,窄得仅容数人走过。如两人从对面走过来,走到窄处,一人必须侧身收腹,另一个人才能擦肚皮而过。

故老家人,又戏称小管巷为:“摸奶巷。”

我居住的老宅在一条蜿蜒的巷内。我一直是在巷子里度过的、长大的。血液里,对小巷总是有着一种亲切感。小巷一点一滴,都融入我的生命中。我认为,老家小镇的生活,最让人久久回味的、眷念的,要算小巷了。

可以说,我深深地爱着小巷,我多次,深情地用文字描述着老家小巷。

与巷结缘,似乎注定了,小巷是我的今生归宿。这辈子,再也走不出老家的烟雨小巷。

尘世浮沉,远离闹市,不羡慕,人世繁华。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巷。在陋巷,急不攻心,慢不急躁,一壶酒,一杯茶,一本书,与家人谈笑风生,足矣!

老家小巷,是我必逛的地方。

几乎所有的小巷都逛过,唯独小管巷,从小到大,没有逛过一次。

这个世上,总有叫人怕的地方。说老子天不怕,地不怕,都不过是,吹牛皮而已。说真话。我还真怕。有多怕?小管巷阴森森的,听老一辈人说,小管巷旧时时常闹鬼。老家还有一条巷,叫人胆寒。东大街的砖井巷。

我总是,摆脱不了小巷情结。曾记得,许多年前,我常常站在小管巷的巷口头,朝巷子里张望,张望时,头皮发麻、毛骨悚然、心里发毛,但从来不敢,涉足一步。

小管巷在我的眼里,简直就是传说中的阎王殿。

据说这条巷里,有一户人家姓时,在巷内养了很多鸽子。却,罕有贼偷。

小镇上养鸽子的人家,不在少数,可无一幸免,皆被小贼偷过。说到底,贼也胆小,贼也有怕的地方。

小巷里,隐约有几家住户,清一色都是老屋,青砖砌成。老屋上的青瓦,像鱼鳞那样整齐地排列着。

青瓦,苍老,同时远看,却又像老鹰的羽毛,展翅欲飞。雨是和青瓦割舍不断的。下雨天,雨打在青瓦片上,并循着瓦槽从屋檐滴下。雨水“滴答、滴答”滴在青石板上,有一种虚幻的美丽。

老家小巷,大多数,颇有江南风味,妩媚中透着优雅。但小管巷例外。

小管巷,不生动,没有流动的风景。一年四季,几乎,听不到“白兰花-----栀子花”一声声婉约的少女的卖花声,听不到“汪、汪、汪”的犬吠声,听不见“喵、喵”的猫叫声,也看不见诗人戴望舒笔下,风情万种的丁香姑娘。

小管巷,萧条。只是偶尔,有行人路过。由于常年行走人不多,积年的青石板,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只有长满了那绿色的青苔,给小巷增添了几分古意。

即使是大白天,小管巷仍然空寂无声。像一潭死水,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

现在的小管巷东巷口,被杨二明,安上了一道门,我经常看见这道门,被锁重重的锁上。

小管巷,基本上,成了一条,名副其实的死巷。

怅然之至,我不知道,小管巷,它还能存在多久?会不会,跟其它小巷里的青石板、石鼓、老宅、古树命运一样,因旧城改造,而飞速消失。

顺便,在这里添上,几句闲言,也不知道,说得对不对。据我观察,近日,老家城管管严了,许多经营小吃的摊主,无法出摊。摊主们想租门面房,又租不起。这样长期下去,对于小镇板浦经济发展及小吃传承,百害无一利。在此呼吁,希望这篇文章能引起有关部门重视。尽量,想出一个好一点的办法,让小吃摊存在,将饮食文化继续传播下去。

众所周知,板浦小镇是以吃而闻名于世。如果小吃再彻底消失殆尽,那板浦饮食文化,将名存实亡。这,绝不是,危言耸听、杞人忧天。

说了一大堆废话,再顺着思路,写小管巷。

写小管巷,我第一次感到下笔很迷惘,写了近千余字,不知道在表达什么,甚至有点,苍白无力,语无伦次。

对老家有一股,无以言说的愁绪,涌上心头,我始终无法释怀。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罢了,罢了,就此搁笔!

作者简介:潘友国,男,原名(潘三成),土生土长江苏省连云港板浦人。时常发表文章。偶尔获奖。连云港市作家协会会员、连云港市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作者单位板浦实验中学后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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