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已授权本平台发布 写给灵魂 隐隐作痛的…… 文丨石也 版式设计丨强哥 一位叫做竹居的网友偶然点入了我的博客空间,一口气阅读了我的好多文章,并留下了长长的一段文字。此篇文章正是作为对这段文字的回复才写下的。抑或说,之所以写下这篇文章,更是那些文字给我带来的写作欲望。 不妨先把那段文字原封不动地复制于此—— 心中有话与斋主(因我当时的网名叫做“裸梦斋主”)商榷,憋了好久了,看了你好多文章,尤其婚姻爱情方面的,终于在你的文字中找到了出口。此处不作道德或话语权上的挞伐,只作观点的陈述,或者寻觅幽烛洞微的努力。 我个人是常年分居和婚姻冷暴力中的主角。只说主角而不说自己是受害者,是因为伤害与被伤害,在婚姻中从来都是两体一身的转化,不必把自己说得多么无辜,失败的结果要由两人担当。在独居十年的岁月里(婚姻一直是形同虚设)的后四年,也就是合法单身的四年里,个人发生过单身之间的交往,也有过一次跟已婚男人的一夜之情。 可以说,在生理需要、病态人格与道德冲突,和所谓那一点点可怜信仰的纠结折磨下,走过最不堪的一段路。但是,我始终把爱情dang灵魂产物放到最高位置上。 我在污泥中打过滚,有切肤之痛,但始终有灵魂——且自认为那灵魂是鲜活的。这也是今天敢于面对自己的源头。 在个人经历中发现(以下观点仅代表个人),不论年龄,不论交往,或婚内状况,大有“全民出轨”的泱泱态势。呵呵,信仰在这样的现实面前,究竟是什么质地或感觉?!我不忍伤害他。这就是我目前的现状和我经历的现状。斋主作为男性公民,在话语权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阿根廷女诗人阿尔韦西娜·斯托尔尼曾说:“我的价值高于周围男人的平均值,而就身体而言,作为女人,我却是男人的奴隶,男人的模子,男人的黏土。我不能随意地爱男人,我过于骄傲,我不能屈服。我又缺乏使男人屈服的身体条件,在我身上,悲剧的痛苦比歌唱的愿望更强烈。” 这,就是背负传统文化,背负贞操观念,背负世俗压力,背负年龄生理问题,还爱情至上,至少不会轻松苟且,绝不事实成为情人关系的中国女性现状。爱情是稀缺的。而糟糕的是,不知内在良性互动的婚姻是让人绝望的。 但是,爱情并非万能金疮药吧,在婚后爱情共建方面,国人的课太缺,意识太浅薄了。虽说不刻意的浪漫才是真浪漫,但有责任感的维护和开掘才是最难的本事。如今的国人,并非没有自由选择的能力,而是在无知和蒙昧上继续做着荒唐甚至是荒诞的事情。这并非道德规范就能尽极约束的,这涉及文化,人格,修养,灵犀和人品等等多个方面。 解决不好爱情婚姻问题的民族是没有力量并缺乏幸福感的。爱情和婚姻文明并非一个调子就能实现,但至少是内在的健康和外在的练达高度统一的结果,任何因为欲望的破坏和形式上的完整都不叫文明。 至于我个人,只能说,我傻过,我疯过,但我不想给曾经假以孤独和煎熬而不知爱护珍视自己的生活找什么借口。如今明白安静下来了,就让信仰归位,一个人孤独地自然死去,我想,这也是一种坦率的人生吧。 对了,斋主,深刻认同你的灵肉合一论! 以上就是竹居的留言。 不知他人看完了这段文字会产生什么感觉,我看完当即便产生了较大的震动,内心着实泛起了一阵阵的波涛,那波涛虽然算不得汹涌澎湃,但也把我击打得连连后退,让我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可以说,这段文字充满了真诚与信任,更有点沉重。除此,还给了我这样一种感觉——她的内心很不平静,有着波澜,有着冲突,有着撕扯,有着无奈,有着呐喊,有着酸楚,有着彷徨……甚至有着悲观与失望(“失望”一词本想用“绝望”似乎更贴切,只是因为担心加重她的心痛才没敢用“绝望”)。 于是,有点激动——抑或是冲动——的我当即回复说:“认真看了两遍,我会就此再写一篇文章的。”在网上,我是较少对评论以及留言进行回复的,尤其那些无关痛痒的文字,还有那些毫无原则的恭维性评论。这与高傲之类无关,主要是性格使然。也许因为孤芳自赏,也许因为自惭形愧,在网上这个空间我始终坚持着独来独往——所以有人评价我是独来独往的精神英雄。这下子可好,我竟然还要针对一段留言而单独写一篇文章!在我做出这个承诺之后,连我自己都有点愕然。我这样说倒不是为了让谁感激,更何况我的文字自认为本就不值半文。其目的无非只是想证明,以上这段文字确实引起了我的深入思考。所以,之所以非得以一篇文章作为这段文字的回复,主要是源于内心的愿望。 可是,尽管我认真地看了两遍那段文字,依然一下子不知道回复点什么更合适,如果简单的犹如例行公事一般回复了,哪怕文章再长,也还是不如不回复了。不回复,我不是担心人家会骂我食言,况且骂我的人多了,俗话说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不差再多一个骂我的。所以我的想法是,既然回复了,就要尽自己所能,拿出自己自认为最高质量的文字,起码是认真的文字。文字——准确说是上层的文字,我一直认为是最动人最直接最有效的安魂曲。之所以要以一篇文章做以回复,因为我感到写下那段文字的主人其灵魂鲜活,而这个鲜活的灵魂同时又藏匿着某种说不出来的酸楚——隐隐作痛的那种,所以我希望能通过我写下的这些文字给这样一个灵魂某种慰藉,起码能减轻一些她的隐痛。这便是我写下这篇文章的初衷了。当然,是否能达到这个效果,我不敢盲目恭维自己的思想能力,但我敢于确信的是,我是认真的。除此,我尚担心的是,我以上对其个人内心世界带有主观臆断性质的分析判断是否正确是否吻合,如不正确或未吻合,就当我杞人忧天罢了。起码,即便这种分析不适用于其本人,肯定还适用于另外的很多人,即便不适用于所有人,肯定还适用于我本人。因此,这个回复既是写给她的,更是写给我自己的。因为,大凡拥有了鲜活灵魂的人,都有一个让人心寒的共同点——总是感觉那个灵魂在隐隐作痛。 灵魂,是一个虚无之存在,换言之,是一个悖论的存在。你越是感觉到它的存在,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会越是深刻越是明显,但你又越是欣喜着幸福着自豪着它的存在,一旦你想摆脱掉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或者说从自己的“存在”之中剔除灵魂的存在,你将会感觉到的,不是轻松,反而是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更加强烈了,甚至痛不可当……这便是灵魂的独特属性。正因为灵魂的这种属性,所以每个人都无法再活回去了,所以郑板桥先生才有了“难得糊涂”的感概——既然已经明白了就再也糊涂不了了。 看过一部美国电影《绿里奇迹》,关于其内容不想赘言——强烈推荐给大家务必亲自看一看,只想说其中的一句话——凡是真理都有点吓人的!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呢?虽然真理的名字有很多,比如“上帝”,比如“释迦摩尼”,比如“天老爷”,比如“真主”,比如“道”。可真理的这些别名并非世界通用,世界通用的真理的别名只有一个,那就是——“灵魂”!之所以灵魂是一个悖论的存在,因为灵魂与生俱来的便与真理同时同位,也是有点吓人的。也正因为如此,人们惧怕自己灵魂的入窍,所以能够拥有灵魂之人少而又少。况且,部分已经幸运地拥有了灵魂之人,后来又要么因为这种惧怕,要么因为承受不了那种隐隐作痛,而硬生生地将自己“体内”的灵魂驱赶了出去。所以,这个世界能够真正拥有灵魂的人就显得微乎其微了。 写给灵魂,或者说写给拥有灵魂的人,岂能敷衍了事!为了回复这段文字,着实让我费了一番周折,反反复复地看了几遍那段文字以便更深入理解其内心世界不说,还特意到她的空间浏览了她过去的很多文字。她的文字以诗歌为主。刚一进入她的空间便产生了再次的震动,只因为那几个字——做诗歌的亡命之徒。之所以要这样做,目的便是首先了解一下其人,因为一个人的思想形成无不与其人生经历有关,我想在她的文字中寻找到一些有价值的蛛丝马迹。正如另外一位网友所说——任何一个写作者的文章,都是在或直接,或含蓄,曲曲折折,吞吞吐吐地表达着自己,读一个人的文字其实是在读一个人的心情。也正如那句话——有多少人是在用看似与己无关的歌声委婉地表达着自己的心声。 读了她的一些文字之后,给我的感觉是胸口压着一块石头,很重。文字首先是气场,而这个气场归根结底又来源于内心,或者说来源于灵魂深处。灵魂越是纯净的人,其气场越是强大。 比如她的这样一段话:“从来狼奔豕突的我,何时守过自己的丹田之气?秋叶之静美当让你安详和沉思:这是你的深秋,这是北方的初冬,还没曾至彻骨的凛冽,但是你终究要面对的是生命的凋零。”生命最深刻的表情是忧郁。看完这短短的几句话,内心那种……那种忧郁感油然而生。 面对生命那无奈的凋零过后,她又在无声地呐喊着:“来吧,就在这雨夜里为爱情吟唱,让我们的快乐感染着风,从西北西划向东南东,直到每一盏路灯下面,有一个秘密的匣子,悄悄开启。旋律飘进梦里,原来,不会唱的也能一起唱啊……”这便是一个鲜活的灵魂才会发出的呐喊!尽管生命充满了忧郁,但爱情依然在高亢地吟唱着!正是爱情,点燃了生命的希望。 再看:“像一片落叶一样活着//漂浮在文字的街道//不为什么约定的意义……”灵魂是孤独的存在,孤独是灵魂的宿命。难道不是吗?史铁生说:“只有孤独才能证明独孤。”这话,我信。孤独之余,她只有躲在落叶飘零的晚秋里,用文字取暖。那么安静,安静得好不悲凉! …… 不想把这篇文章写成诗评之类的东西,只想沿着她灵魂的脉络,做一次简约的灵魂之旅。一个拥有了灵魂的人,哪怕只是一颦一笑,都将是跳动着的音符,因为那是鲜活的存在。而一个从来没有拥有过灵魂之人,只能以行尸走肉——僵尸——作为最合适的注脚。 灵魂,作为一种超然物上的存在,所追求的东西必然也超然物上。 看过电影《第九道门》的人,无不为结尾处那野性的做爱场景而惊呆了,熊熊火光,泥土荒草,大汗淋漓,眼放幽光,欲仙欲死……让你看了,绝对不会产生肮脏的感觉,而是震撼,而是美!作者想表现的是究竟什么?或许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我理解的是:爱!第九道门的寓意是摆脱邪恶的天堂之门!爱,便是打开那扇门的唯一的一把钥匙——抑或说密码。 问:所有艺术之中最高级的艺术是什么? 问:所有信仰之中最高级的信仰是什么? 问:所有哲学之中最高级的哲学是什么? 问:所有美好之中最高级的美好是什么? 答:爱情。 再答:且只有爱情。 爱,有很多种,母爱,友爱,情爱……但所有爱之中,只有爱情是最神圣最高尚的。罗素在其自传中写道:“我为什么活着?有三种单纯而强烈的热情支配了我的一生:对爱情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和对苦难人类所怀抱的情不自禁的同情。”罗素首先推崇的便是爱情。罗素在长达一个世纪的生命之中一直都在追求至纯至美的爱情,也正是因为永不枯竭的爱情源泉使罗素成为了“本世纪最伟大的世纪智者”。因为爱情的力量,罗素一直在“为人类的命运寻求一种生气淋漓的希望”,并因此感到了最真实的快乐。萨特的哲学巨著《存在与虚无》,其卷首是这样一行字:“献给:卡斯道尔。”卡斯道尔原意为“海狸”,是萨特对他的终生伴侣西蒙·德·波伏瓦的昵称。萨特曾说:“在这个世界上,能与我精神与灵魂对话的只有一个人,一个女人,她就是波伏瓦。”可以说,没有波伏瓦,便没有萨特,便没有《存在与虚无》,这便是爱情的力量。爱情,是至高无上的艺术,是至高无上的信仰,是至高无上的哲学,是至高无上的美好。人类,因爱情的永恒存在而显得高级。人生,因对爱情的永恒追求而变得美好。 因此,凡拥有了灵魂之人,几乎无不首先追求着那尽善尽美的爱情,正如竹居自己所说:我傻过,我疯过……我要说,你没有错!真的没有错!即便这给你的人生带来了一定困惑,但错的也是这个世界,而不是你自己。我的信条是,哪怕全世界都错了,我们自己也不能错。越战期间,一名美国男子每晚都点著一根蜡烛,站在白宫前表达其反战立场。一个雨夜,他还是拿蜡烛站在那里。一个记者忍不住问他:先生,你真以为你一个人拿着一根蜡烛站在这里,就能改变这个国家的政策吗?他回答:“我这样做不是想改变这个国家,而是不想让这个国家改变我。”面对正确的东西,就要拿出这个男子的勇气! 相信爱情与追求爱情本没有错,遗憾的是,微乎其微的相信爱情并追求爱情的人,却每天都不得不置身于一个不相信爱情不追求爱情且对爱情嗤之以鼻的大环境之下,弄得这样的人似乎反倒成为了另类,甚至被这个社会所不容。怎么办?不理它!因为,那些人的课确实太缺,意识确实太浅薄了。与他们一般见识,就如同狗咬了我们,我们再去咬狗一般无聊。 1912年3月,劳伦斯在以前的老师威克利家里遇见弗里达,两人一见钟情,尽管当时弗里达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比劳伦斯大八岁,然而劳伦斯依然毫不犹豫地带走了这位他称之为“全英国最杰出的女人”,尽管这一壮举受到当时社会来自各方面的谩骂和唾弃,但他们两人终身不离不弃,至死不渝。这就是劳伦斯!一个在任何方面都特立独行的天才。劳伦斯阴郁、冷峻、深邃、傲慢而彻底。为了他所信仰和追求的,无论是在生前或者死后,他都遭到一些人的误解、猜疑、责难甚至攻击。但他却为世界提供了一个绚烂生命无出其右的范例。在文学这条道路上,劳伦斯选择了一条孤独而荆棘丛生的路,正如画界天才梵·高,用自己的生命,和全部热情点燃了艺术之火,不曾后悔,不言放弃,义无反顾。他们既是天才也是勇士。劳伦斯如果活到今天,会同样嘲笑后人对他的顶礼膜拜,只是历史没有如果。可惜,劳伦斯英年早逝。不过,也正因为他的英年早逝,在人们心目中,他才永远年轻,他的痛苦、追求、探索与躁动着生命的一生才永远闪烁着青春的异彩。从这点上看,劳伦斯是幸福的! 鲁迅亦是如此。当他爱上许广平之后,同样背负着巨大的社会压力,无奈之下才从北平逃往了上海,这是典型的私奔。可这不但并未影响鲁迅的声名,反倒成就了一段美名与佳话。最近的电影《黄金时代》,以记录的方式讲述了萧红短暂的一生。萧红,一个爱情至上的人,也曾经私奔,并因此被家庭遗弃,从此过上了漂泊的人生。但是,萧红短暂的生命同样是幸福的,因为她爱过了。 面对这样一个现实,究竟该怎么办?尽管灵肉合一的境界很美,但似乎又有点远离现实,至少不符合国情,如果人人都想遇到那样的爱情,似乎只能最终选择独身了。其一,有几个人具有灵魂?连灵魂都谈不上,何从去谈灵肉合一?其二,即便有那么一部分人确实具有了灵魂,可茫茫人海,哪那么容易相遇?其三,即便真的相遇了,有几个人能像劳伦斯与佛里达一样毅然决然?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在爱情上,或者说婚姻上,找到一个能说话的人便已经很不错了。如果连这样的人也未遇到,我又不赞成禁欲主义,因为这是天赋人权。所谓天赋人权,比如我们与生俱来的就长了一张嘴,其天赋人权就是吃饭和说话,那是任何暴力与强权都无法扼杀的自由。 一个人的人生有几次?尽管这个问题看似笑话,因为几乎所有人都确信只有一次——只有某些宗教信仰者才一般会相信来世之说,但也几乎所有人在面对自己的人生时那极其不负责任的做法似乎又表明自己的人生有很多次,可以肆意糟蹋,无所谓。叔本华说:“我们就好比田野上的羊,嬉戏在屠夫们的监视之下,这群羊,将或先或后,依次选择而被其宰割。”叔本华说的含义之一便是,人生确实只有一次而已!那么我想说的是,既然人生只有一次,必须毫无保留地珍惜。只有这样,当我们彻底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才不会感到无法补救的悔恨,才能踏实地对自己说:“这世界,我来过了!” 生命原本是虚无的。生命的这种虚无本质直接导致了人类的悲观情绪,而其他动物是不懂得的,没有灵魂可言的人亦犹如动物,也是不懂得的。由这种悲观情绪进而产生的是,人类神经的脆弱感和内心的失落感。谁能坦然接受“除以受苦为生活的直接目的之外,人生就再没有什么目的可言了”(叔本华语)的那种沉寂的终结性之痛苦呢?这种悲观是人类无论如何不能接受或不能坦然接受却又不得不予以承认的,因为死亡是无法抗拒的。谁能除主观臆想之外拿出一个人死后仍会具有“拥有”的那种快乐或幸福的例证呢?当然,谁也拿不出来。而这种结果又有如雪上加霜一样,深深刺痛了人类的心灵,使人类陷入更深的悲观情绪之中。这也便是具有灵魂之人总会感到隐隐作痛的根本原因。 拥有了灵魂之人总会思索这样一个问题:生命到底有没有意义?生命的意义又到底在哪里?当我们思索这一问题时,很容易陷入茫然,甚至颓丧。因为,生命确实本没有意义。但是,这个结论又让我们多么心寒,原来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一回,竟然毫无意义可言!好在,还有这样一句话,这句话也是让我唯一感到欣慰的回答:“如果我们不去寻找生命的意义,则生命就没有意义;你变了,你的世界也就变了……”哦!原来,生命的意义在于寻找。 寻找什么?这没有什么固定标准,但只要你肯于去寻找了,便说明你是在刻意同自己那隐隐作痛的灵魂和好了。这种和好带来的直接效果便是,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减轻了,再减轻了,直至成为一种舒爽的幸福感觉。到那时——也只有到那时,你才会发自内心地庆幸自己拥有了灵魂,之前的你可能是排斥灵魂的,甚至为自己拥有灵魂而感到不幸。只有那时的你,才能感到“劈柴,喂马,周游世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惬意!太多的人对这句诗歌的理解很狭隘——周游世界的,不是躯体,而是灵魂。那是灵魂摆脱一切枷锁后的自由。 看过电影《饥饿游戏》的人无不为之动容。当看到电影结尾处,我实实在在地哭了一把。电影精道地诠释了一个道理:再邪恶再残忍的游戏规则最终也会被美好的爱情所击破。在《战争诗人》这部电影中,也让我看到了可贵的爱情,当你看过这部电影之后就明白我所说的了。犹太人之所以是全世界最优秀的民族,最根本的原因是,犹太人心中充满了爱,为了爱情,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记住:灵魂最终要寻找的,不是别的,只有自由。 记住:爱,抑或说爱情,是通往自由的必经之路。 最后,还是用电影《原罪》中的那句话来结束这篇文字吧—— 你逃避不了爱情! 以上文字便是当时我回复的原文,时值2014年10月27日。再次整理此篇文字时,已是时隔一年多了。在此,还是以竹居在看完我的回复之后特意写给我的一首诗歌作为此篇文字的结束语吧。她当时说:“这还是我平生第一次以诗赠人……”竹居就像一位匆匆的过客,留下这首诗歌便消失了,我想肯定是去了她该去的地方——从自由中来向自由中去。遥祝这位灵魂隐隐作痛的诗歌的亡命之徒,更是爱情的亡命之徒:一切安好。 《问沙》 文/竹居 沙鸥在一个人的荒原 让雪劈开了翅尾 那只是半程风雪 悲哀的灯火还未来及熄灭 远远地等待着 是另一种巫蛊般的水滴 从那个孔雀附体的女人指尖 直线垂落 像沾满银色蜜毒的钢砂 把我筛碎成淡黄的沙尘 而这一切 不过是树与山影中的一声叹息 光的斑斓 斜睨于裸露的卑微 他们致敬的 仅仅是下一世的得到 可从那一刻起 就已然失去了 我在雪中变成白色的蚕蛹 期待沙的暴雪将我捏碎 我一路咳出梅花 站在你的门前 因为爱情 我黏滑的蛾衣扑扇着羞涩的灵魂 君若惜我 我暖你的手心 君若无爱 可将我再次放逐 舞动漫天尘沙 莫将雪与沙裹我覆我 我是自由的灵魂 我从幽暗中来 自向极夜中回 只是我那微弱的光感 一定会搅荡这一隅的沙子 极速化为 震碎地球的风暴 复原满目清白 作者简介 石也:自号裸梦斋主,满汉混血,庚戌年生,著有文集《灵魂的叛徒》。喜欢倒立着看世界,喜欢躲在一束光的黑暗中,独舞…… 香落尘外管理团队 主编:湛蓝 总监:子寒 排版:强哥 凤尾 审稿一组: 铜豌豆 柳外斜阳 清风明月 审稿二组:连云雷 风碎倒影 无兮 终审,校对:烟花 清欢 播音:米米 从前慢 稿费:湛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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