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学年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天津美术家协会理事,天津师范大学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天津职业大学特聘教授,民革中央画院理事,天津市民革书画院副院长,天津市河东区政协书画院副院长,圣和轩西沽书画园艺术总监,全国画家百杰,中国民革党员,天津市中国画学会理事,师从于孙奇峰、梁崎、赵松涛、于复千、霍春阳、史如源、贾宝珉等诸先生。
其作品除在北京、天津、广东、长沙等地博物馆及人民大会堂收藏外,还被美国、日本、韩国、中国台湾及香港地区等地博物馆收藏。出版有《高学年史玉之名家作品集(大红袍)》、《大匠之门》、《盛世典藏》等多部个人专著。
举案齐眉 异彩缤纷
——贾德江谈高学年史玉夫妇
在当代花鸟画坛, 高学年与史玉是一对最为引人瞩目的伉俪画家。 一是因为他们以讲究境界的密体写意语体, 共同推出了大景花鸟的笔墨图式 ,让花鸟生命与自然宇宙融为一体 , 表现了原生态花木的茂密繁盛和禽鸟的奇情逸趣, 改变了传统的折枝布局和简约疏淡的情调,以不同于古人和今人的视觉效果,显示出一种熊 、野、 朴、 茂的大美画风 而受到人们的广泛关注。 二是他们夫妇之间那种相敬如宾的亲切 ,那种同甘共苦的默契, 那种志同道合的相知 、相助、 相,成 已传为佳话。
一个明显的事实是,他们或以合作的方式共铸辉煌, 或以独立的方式 比翼双飞, 画出了大量的花鸟画作品 ,以一种 “形真、 意阔 、笔墨新”的满构图构成现代花鸟的宏大景观, 画出了自己的形、 自己的情 、自己的笔墨。他们的画风没有大写意的狂放 , 也不似工笔画的拘谨,而是在放而有收、意而有工的半工半写的语体上用心着力。这样的结果,使他们的花鸟画避免了大写意预提容易产生的粗率与空泛,也未染上工笔预提拘泥于形式的呆板与僵化,引人瞩目的是画中非同凡响的情趣和格调,是浑然醇厚的笔墨透出的清雅与遒丽。画中激情涌动,真气充溢,既是大自然的实境,又是适宜的阐发。他们以兼收并蓄的胸襟,探索出工笔与写意、勾勒与点染、水墨与色彩相融合的方法,潇洒中见雄肆,活波中见工细,他们试图以一种发自内心的真切感受去达到“自我”表现的目的。以自出机抒的方式使作品没有落入传统绘画的 臼。这并不证明他们对传统的漠视,从他们的作品里,分明可以看到徐渭的率意、陈白阳的儒雅、八大的冷峻、吴昌硕的苍辣、齐白石的浓情,更多的还是林良、吕纪的笔意乃至任伯年的现货造型和明丽的色彩。
他们坚持认为,21世纪的花鸟画坛已非“徐黄异体”或疏密二体或院体画与文人画的简单延续,而是大写意、半工半写、工笔诸种传统预提的创造性转换与融合西画的新体共存的新局面,尤以半工半写或称小写意的花鸟画语体,更具有发展的偌大空间。这种小写意语体,在美学情趣和工致程度上介于极工与极简之间,既能兼顾到文人画的旨趣,个性及笔情、墨韵、色彩的生动性发挥。可以说,它是大写意与工笔,主观与客观及墨色关系诸端之间的中和,即可靠近大写意语体形成简体写意画风,也可偏向工笔语体形成写意的密体画格。这里是一片沃土,夜里没有参天大树。没有繁荣,期待着茂盛,没有大树,却有着大树成长的空间。高学年、史玉这对具有远见卓识的夫妇与上世纪80年代末,就站在花鸟画发展史的高度发现了这一空旷迷人的回环处。它不像大写意花鸟,有吴昌硕、齐白石、潘天寿等巨匠构筑的一座座高峰难以逾越,也不似工笔花鸟画领域,有于非阎、陈之佛、刘奎龄等大师积淀了炉火纯青的经验难以出新,这是一个宽阔地带,有着无限发展的可能性。即可在语言的便已中不同程度地发扬古代花鸟画“写生”、“寓兴”和“写意”传统,也可借鉴西方绘画的写实传统,在对花写照、为鸟传神中大胆地实验艺术形式,进行现代花鸟画多角度多层面的探索。高学年、史玉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们对小写意花鸟鱼体的选择。
高学年、史玉是改革开放后涌现出来的花鸟画家,他们遇到了中国历史以来最好的时期。宽松的政治环境允许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愿去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当他们决议以艺术为自己的主攻方向时,有高等美术院校为他们敞开大门,有名师为他们指点迷境,有大量的中外出版物可以借鉴,有无数机运仍他们的艺术得以发展,他们的笔墨功力,造型基础、艺术修养也在这些有利条件下,不断渐修顿悟而积累起来。应该说,他们是一对自强不息的夫妇,勤奋与苦学伴随着他们的生活,相携而行唤起他们的天赋,新时期艺术的繁荣使他们眼界大开,不但广取博收,而且学贯古今、融汇中西,付诸笔墨时,如石涛的主张“一知其法,技工于化”,便不停地变法图新,探究新途。二、三十年的时光,积淀日厚,成绩日益显著,风格日臻成熟,不仅画名日高,而且屡屡在全性美术大展中获奖,“赢得了声誉,赢得了世人瞩目。
高学年、史玉的花鸟画大多为密体写意花鸟,与写意的”疏体“花鸟相较,所谓“密体”体现为满密繁富的特点。或许是受到山水画“以元人笔墨,运宋人丘壑”的启示,他们的花鸟画多取材于成林成片树丛花丛,或密叶繁花,或硕果累累,或苍浑幽秘,或钟灵疏秀,画的都是震撼人心的大景花鸟,都不乏开阔的空间。他们力图展现的是与人类同在的永恒自然,着意于在茂密,葱茏,繁复中寻找节奏,韵律和笔踪墨迹之美,去寻找花、草、树、石与禽鸟有机结合的情趣之美,去寻找那蓬勃的山野之气和草木精神所焕发的神奇之美。任何人观赏他们笔下的花鸟,都会兴起身临其境的观感,或者如在骄阳似火的夏季,进入碧波万顷的荷塘,领略着《河池深处》“接天莲叶的满目风光;或者像在金凤萧瑟的秋天,置身于《静静的潜水湖畔》。体悟那“不似春光胜似春光”的升级;或者似在万物复苏的春日,漫步于山花飘香的林间,去倾听《喜迎春》的赞歌;或者仿佛在万物凋零的深冬,感悟那塑风怒号中蚱枝老干缠绕交错的奇崛有力。
他们所使用的艺术语言是冬种多样的,不是把自己所见所感削足适履地纳入前人的程式中,而是深信“法由景生”,力求以写实参酌写意,以造型带动笔墨的新变。众所周知,以笔墨为主的语言,一般有两种:一种笔墨虽有独立审美价值,但服从景观实景的呈现,可称为“实景笔墨”。使景观的描写成为既对应物象又有所抽象图式,可称为“图式笔墨”。前者重客观再现,后者重主观表现。高学年、史玉的艺术语言,兼顾上述两者的特点,其笔墨首先服从于实景的表现,同时也强调一定的图式感,特别对于物象的结构和肌理的描写,使他在运笔挥毫中自觉地寻找着表现对象的质感、量感及体面关系的转折,成功地让你在“致广大”与“尽精微”兼而有之的画风中品味花鸟世界的笔精墨妙。为此,他们长期地坚持观察与写生,不仅练就了扑捉对象特征和瞬间情态的能力,还在一种真诚对话与交流中建立其自己的形式语言和风格。画中丰富的笔法墨法以及山水与花鸟的意象组合,或以勾勒与水墨融合,或以双勾设色与没骨并行,或以皱擦与泼墨、倾水互动、或点或简,或线或面,或墨或色,或虚或实、或藏或露,显示出鸟之如生而多姿,石之玲珑而多态,花之妩媚而多韵,书之婆娑耳朵致,虽笔意纵横、气韵流动、却笔中有物,纯化有据,较多地顾及到物象结构与笔墨之间的联系,在花情鸟意中吟唱一首首自然之歌,生命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