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舒 孙以琳 蔡基刚 摘要:本文基于教师技术教学内容知识(TPACK)理论,采用混合研究方法(结构式访谈和问卷),建构了我国高校专门用途英语(ESP)教师TPACK能力框架原型。经过验证性因子分析,最终建构的ESP教师TPACK能力框架包含七个因子21个变量:技术知识(TK) 三个变量; 内容知识(CK)三个变量,教学知识(PK)三个变量,教学内容知识(PCK)三个变量,技术内容知识(TCK)三个变量,技术教学知识(TPK)三个变量和TPACK三个变量。此外,研究还将所建构的TPACK能力框架应用于我国ESP教师知识现状的调查和分析。此TPACK能力框架可以为我国ESP教师发展提供参考。 关键词:专门用途英语; 专门用途英语教师; 能力框架;技术教学内容知识 本文来源:外语与外语教学 2020,(01),51-60 147-148 作者简介: 徐小舒,讲师,博士,研究方向:ESP教师发展,高等教育;邮箱:Lisaxu@wzu.edu.cn; 孙以琳,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ESP教师发展,课程设置; 蔡基刚,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教师发展、大学外语教学。1.引言“ESP教师应该了解并具备成功地执行基于需求的任务所需的知识、技能和态度,以促进学习者获得与类似工作领域或学术界同行进行交流和应用的能力。” 其次,日益发展的信息技术促使教学范式从以教师为中心转变为以学习者为中心。诸如终身学习、混合学习及个人学习环境等新的理念不断趋向成熟,MOOC、SPOC、i Tune等学习平台不断推陈出新,这标志着现代社会新型的学习特征。“在教育中不断的技术创新浪潮迫使传统教学方法和工具发生了变化”( 然而,文献分析表明,ESP教师TPACK能力的定量研究凤毛麟角,且大多数研究都是针对ESP的某个特定学科。此外,现有的研究大多基于语言技能(听、说、读、写)来划分能力,主要描述TPACK工具的质量,没有对工具本身做清晰的描述, 2.文献综述2.1 TPACK的定义TPACK框架是建立在 教学知识PK是指教师关于教与学的过程、实践或方法的知识。它涉及教育的目的、价值观和目标。这种通用的知识形式包括一般的课堂管理技能、课堂上使用的技术或方法的知识,目标受众认知,课程计划和学习者评估的知识( 技术知识TK是关于思考和使用技术、工具和资源方法的知识。如一个人如何使用ICT,他们如何克服技术问题以及他们如何在这一领域学习新技能。 内容知识CK包括概念、理论、思想的知识、证据和证明的知识,以及开发此类知识的既定实践和方法( 教学内容知识(PCK)包括选择适合所教内容的教学方法的知识及安排教学内容的元素以便更好教学的知识( 技术教学知识(TPK)指如何利用技术的优势和限制来影响教学,包括了解学科的教学应用、技术工具的限制以及适当的教学设计和策略。 技术内容知识(TCK)是关于技术和内容相互关联的方式的知识( 技术教学和内容知识(TPACK)连接所有上述提及的各方面,从而整合了教授内容和使用的技术以及它如何影响教与学的情况。它涉及理解使用技术呈现概念,建设性地使用技术来教授内容的教学技巧,了解什么使概念变得困难或易于学习,以及技术如何帮助解决学习者面临的一些问题( M atthew、Koehler、M ishra和William认为TPACK框架使教师能够以更生态的方式使用技术,促进教师教育和教师专业发展的研究。在图1中标有“上下文”的外部虚线圆圈表示在特定教学环境中所呈现的技术、教学法和内容。 图1 The TPACK framework(2012) 2.2 国内ESP教师的TPACK能力研究国内比较完整的ESP教师能力框架是由中国学术英语委员会教学研究委员会制定的三维学术英语(EAP)教师能力框架。该框架由EAP技能、跨学科素养及21世纪人才的需求三个部分组成,共六个维度:听力、口语、阅读、写作、词汇和学习。此外,许多学者也分别从ESP教师角色、ESP教师必备的能力等视角进行探讨,如 表1 不同领域ESP教师的具体知识( 自2014年开始,本研究团队陆续开展了我国ESP教师能力的系列相关研究,也建构了ESP教师TPACK的能力框架原型,但是由于问卷样本量不足,部分因子的变量归属仍旧存在争议。为进一步完善TPACK能力框架原型,本研究进一步参考了 2.3 国外ESP教师的TPACK能力研究2008年,英国学术英语讲座协会(BAL EAP)建构了一个比较完整的学术英语教师能力框架,包含了与学术知识能力,学习者需求分析能力,课程开发能力和教学能力相关的11个子类别,旨在就EAP教师应具备的有形能力达成共识(见表2)。其他学者从ESP教师应具备的知识、能力等视角进行了研究,如Dudly-Evans和St.John(1998)指出,在ESP教学领域,“知识”包括英语教育的专业知识、ESP教师教授的学科知识以及目标学习者“需求分析”后收集的八个方面的信息,如学习者的专业信息、个人信息、语言学习信息等。 表2 EAP教师能力框架(译编自BALEAP www.baleap.org.uk) 3.研究设计3.1 研究方法与过程本研究在前期研究的基础上,采用结构式访谈和问卷调查的混合研究方法重新检验ESP教师TPACK能力框架原型。整个研究过程基于 首先,通过整理国内外较新的ESP教师能力研究的文献综述,补充TPACK能力框架的初稿。其次,邀请两位母语为英语的ESP顾问对框架初稿(尤其是新增内容)做两轮的表面效度分析(第一轮是面对面访谈,第二轮是通过电子邮件),修订标准是TPACK变量表述的清晰度、准确性和简洁性,之后得出框架的第二稿。再次,通过六位ESP专家的结构式访谈得出框架的第三稿,修订标准是删除或合并语义重复的项。重新组织语义含糊不清的表述,删除语义过于笼统的项。然后,依据框架的第三稿,对500名ESP教师进行了TPACK重要性认知的问卷调查,即框架的验证性因子分析,得出框架的最终版。最后,应用框架的最终版,对另外500名ESP教师的TPACK能力做现状调查。 3.2 研究对象对TPACK框架做表面效度分析的两名ESP顾问在国内外有超过15年的ESP教学经验,他们完全理解这项研究的目的。结构式访谈采用了有目的的“专家抽样”,一共抽样六位专家,均具有10年以上的ESP教学经验和高级职称,其中五位拥有博士学位。 TPACK框架的验证性因子分析和ESP教师TPACK现况调查的参与者都具有至少3年的ESP教学经验,对ESP都有基本的了解。 3.3 研究工具通过文献综述得出TPACK框架的初稿后,由两位ESP顾问做两轮的表面效度分析,从而得出框架的第二稿(共30个变量)。然后,对六位ESP专家进行大约30分钟的结构式访谈,整个访谈全程录音。依据访谈数据的分析产出框架的第三稿(共22个变量)。 TPACK框架的验证性因子分析基于框架的第三稿,问卷包括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人员基本信息,包括ESP教龄、海外留学经验及ESP的基本概念的认知判断题等;第二部分是TPACK重要性认知的五级李克特量表(5=最重要,1=最不重要);第三部分是对TAPCK框架的建议。TPACK框架的应用基于框架最终版,问卷组成与验证性因子分析问卷一致。 3.4 数据分析采用SPSS统计分析软件22.0对调查结果进行分析。其中因子分析应用了KMO和Bartlett测试以及主成分分析。为了使因子加载矩阵系数更加显着,可以旋转初始因子加载矩阵,从而可以重新分配因子和原始变量之间的关系,使其更容易解释。 4.研究结果基于前期研究的经验,本文重新定义了PCK,CK和TPACK这几个容易混淆的概念。专家们一致建议采纳 4.1 ESP教师能力框架验证性因子分析的调查结果与分析ESP教师TAPCK问卷使用中文进行调查。发放的500份问卷中有效应回复率为40.8%(204份)。受试者全部是具有三年以上教龄的ESP教师,分布涵盖全国七大区域,其中大部分(43.63%)来自华东地区;绝大部分受试者(67.40%)拥有11年以上的EFL教龄;53.92%的受试者具有中级职称,40.2%具有高级职称。 ESP教师的TAPCK问卷具有良好的结构效度,问卷的信度较高,α系数达到.956。对问卷进行因素分析适合性检验,KMO值为0.920,Bartlett球形检验值为3666.123,显著性达到0.000水平,表明样本数据适合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见表3)。由于TPACK模型是由7个维度构成,因此通过软件萃取七个主成分。累计贡献率为80.741%,这表明七个主成分能够解释22个变量。选择首七个因素作为主要成分,得到了因子载荷矩阵,采用凯泽标准正交旋转的方法,经过9次迭代的旋转收敛。 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表明,第一个因子F1在第一个14、21、22变量上有很大的负荷,这些变量反映了技术如何影响和约束教学内容,因此,将F1命名为TCK。 第二个因子F2在变量6、11、12有很大的负荷,这些变量反映了教学内容如何通过特定的教学方法更好地呈现,因此被命名为PCK。 第三个因子F3在变量1、2、,3有很大的负荷,这些变量从不同侧面反映了对技术、工具和资源的思考和使用,因此被命名为TK。 第四个因子F4在变量17、18、19上有很大的负荷,这些变量反映了教学内容如何通过特定的技术更好地呈现,因此被命名为TPK。 第五个因子F5在变量7、8、9上有很大的负荷,这些变量从不同侧面反映了学习方法和教学实践知识以及价值观、目标,因此被命名为PK。 第六个因子F6在变量4、5、13上有很大的负荷,这些变量从不同侧面反映了学习内容知识,因此被命名为CK。其中变量13在前期研究得出的TPACK框架原型中归类于因子PCK,依据本文PCK,CK和TPACK的概念可知,CK是关于要学习知识本质的探究,而PCK主要是教授学习知识,变量13是关于ESP学习评价,更接近对学习知识本身掌握程度的测量而不是教学方法,此外,还考虑到因子下变量数量的比例,专家们建议将变量13归属于因子F6 CK。 第七个因子F7在变量15、16上有很大的负荷,这个变量反应了使用技术促进在复杂环境下教学内容的传授,因此被命名为TPACK。其中变量15在前期TPACK原型框架中归类于因子TCK,但依据本文TPACK的新定义可知,使用多媒体支持语言学习涉及学习者、教师、内容、实践和技术,因此变量15归属于因子F7TPACK。变量10和20在所有七个因子的负载都很小。与前期研究结果一致,专家们认为变量10“能够整合学科内容,隐性知识和语言知识”的语义比较抽象,因此决定将其删除。变量20“熟悉并且能够实践ESP项目”,研究者通过文献探讨发现该变量比较重要,但是由于我国ESP发展还处于萌芽阶段,教师对此变量认知的不足,经过专家探讨,一致决定保留该变量,归属于F7 TPACK。最终得出的ESP教师能力框架的知识维度包含21个变量(限于篇幅,请向作者索要)。 表3 解释的总方差(提取方法:主成份分析) 4.2 ESP教师TPACK能力现状调查结果与分析通过电子邮件、QQ和微信共发送了500份关于ESP教师TPACK能力现况的问卷。发放的500份问卷中有效应回复率为42.2%(211份)。211名受试者中92.42%有至少三年ESP教学经验的EPS教师。其中大部分来自华东地区(42.65%),其次是华南地区(20.85%)。大多数参与者具有中级职称(50.24%)和高级职称(42.18%),拥有硕士学位的比例为70.62%。 调查结果表明,除了变量20之外,其他变量的均值都高于3.00,表明受试者对其TPACK能力现况普遍比较满意,尤其是对教学知识CK中的“明确ESP教学目的、价值和目标,并能在教学中运用新的教学方法和工具,如基于内容的教学及语料库辅助教学等”展现出较高的自信(平均值=3.77)。受试者在以下知识领域的自评均值较高,如技术知识TK中的“学习新的技能,解决基本的技术困难”(平均值=3.56),内容知识CK中的“熟悉ESP,包括ESP起源、定义及ESP教学的发展”(平均值=3.48),教学知识PK中的“使用ESP教学策略”(平均值=3.52)及“清晰地认识ESP教师的角色,并能由EGP教师向ESP教师转变”(平均值=3.55),教学内容知识PCK中的“熟悉ESP语境知识,包括通过需求分析获得的学习者知识、机构及学科知识、工作领域的要求和社会环境知识”(平均值=3.47)和技术内容知识TCK中的“使用远程技术与各利益相关者合作”(平均值=3.54)。但是受试者对技术教学内容知识TPACK和技术教学知识TPK的满意度相对偏低,尤其是变量20“熟悉并实践ESP项目操作,包括设定和调整目标、管理资源、监控进程和实施评价”(平均值=3.23)和变量18“使用技术来满足ESP学习者的个人需求”(平均值=3.22)。调查结果还表明,受试者对其内容知识中的“进行ESP学习评价”(平均值=3.12)存在较大的困难。 上述调查结果表明,受试者在课堂教学中将TK与PK和CK相结合的信心相对较低,因为一方面,他们感到“ESP相关学科的基础知识”比较弱,另一方面,他们的教学信息素养还有待提高,还不能娴熟地驾驭学科知识、教学法和技术(Baranet al.,2011; 5.结论与启示专门用途英语ESP教学是我国大学英语教学的发展方向。近几年我国ESP教学在各个高校蓬勃发展,但与此同时,ESP发展也存在很多的问题,其中最主要的是ESP教师队伍参差不齐,缺乏统一的能力框架。因此,本研究旨在建构我国高校第一个ESP教师TPACK能力框架。 研究在前期成果的基础上,依据 研究所建构的ESP教师能力框架不仅可以帮助建构ESP教师评估标准,指导ESP教师的培训和自我发展,为ESP教师的课程设计和开发提供指引,还可以为政府和高等教育机构制定ESP教师专业发展政策提供参考,为高校选拔和招聘合格的ESP教师提供依据。尽管该框架是在中国的语境下建构的,但其研究方法和成果仍旧可以为世界ESP教师发展提供一定的借鉴。就该框架未来的应用方式而言,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和教育范式的转变,ESP教师的发展可以借助个人学习环境和终身学习的理念,充分发挥教师的自主学习能力,实现可持续发展。也可以考虑引入虚拟现实(VR)等新兴技术作为ESP教师的高级课程,以丰富他们的教学策略。 参考文献[1] Archambault,L.&K.Crippen.2009.Examining TPACK among K-12 online distance educators in the United States[J].Contemporary Issues in Technology and Teacher Education,(1):7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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