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夏明眸皓齿,丹唇微启,“看着平时挺精明的小伙儿,怎么到了女孩儿跟前就成了榆木疙瘩!” 伟哥脸上就跟着了火似的,滚烫滚烫的,“什么意思?” 老三却气得发疯,“甭搭理他!” 赵晓夏瞥瞥老三,没理她的茬,接着跟伟哥娓娓道来,“还没听出来,你媳妇儿怨你没把她当成自己人!” 伟哥憋着通红的脸伫在原地动也不动,明知是自己错了,却也不想公开承认错误,但也没有好的说辞下台,僵在原地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赵晓夏的指导工作戛然而止,没了下文。 实际上,赵晓夏自始至终都在观察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她也藏着自己的小九九。 房间里立即由喧闹变成鸦雀无声,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伟哥原来清晰的脑子现在成了浆糊,无所适从,他是既想卿卿我我哄媳妇儿,又想威威严严做丈夫。 转瞬间,伟哥就想通了,他是拧不过她的,到了还得他赔哈哈,这是他从父亲那里传承来的基因。 赵晓夏在一旁看着不过眼,不无醋意地说,“哎、哎、哎,差不多哄好就行了,真拿我当空气啊!” 两人才从郎情妾意的缠绵中分离开,脸上都带着难以掩饰的红润。 老三四下里乱望了一通平抑一下情绪,扭身对赵晓夏说,“你那还有多少钱,先借我点儿,月底给你。” 伟哥赶紧补充道,“15号就能还给你。” 赵晓夏朝伟哥仰仰脖算作指示,“再给你2000够了吗?” 老三也回头看着伟哥,“我这还有2000多,也给你拿2000,足够了!不过,我俩这个月得你管饭!” 伟哥眼珠子瞪得溜圆,“我有借有还,还得伺候着你俩,再管你俩饭,哎,没天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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