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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人在QQ、微信私下问我：李医生，您还能介绍一下您自己？每每这时，心中都有无数的话语想与大家交流。 一个肠癌患者 我想，就从我用鹅血治疗的一个肠癌患者讲起吧！通过这个病例，希望大家能对我有些了解，对中医文化有些有了解，对诊疗工作中的人情世故有些了解……本文涉及的人物，均采用化名。 2009年8月，我接诊了一位住在南京某学校的W患者。这是一个书香家庭，患者本人也是一位非常要强的女性。患者当时的情况：2005年肠癌切除术，造瘘。几年后，出现全身广泛性转移——腹腔、子宫、阴道、肺都出现了癌细胞的转移。在某医院做过化疗、放疗，因病属晚期，效果都不明显，病情持续进展。患者家人告诉我，出院时，管床医生是这样说的：我们能用的方法都用了，而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镇痛治疗。回家后找个中医，给患者一点心理安慰吧！ 撇开中西医之争，我知道这又是一个病入膏肓、医院婉言拒收的患者。面对患者的各种内科问题+失控复发的肠癌，我能不能治？能治到什么程度？一点概念也没有。
下面是患者在接受我治疗之前，于2009年8月3号做的CT检查结果：
我收治了这位躺在床上，表情痛苦，声音微弱，奄奄一息，病情危重且复杂的W女士。开始了艰难的治疗，摆在我面前有无数的难题：被放化疗完全摧毁的身躯，由此造成的复杂内科杂症；广泛转移的癌细胞以及癌肿造成的压迫症状，剧烈的疼痛；对止疼药的依赖以及止疼药带来的副作用……怎么看？怎么治？入手点是什以？每每想到这些问题，我都彻夜难眠。 W女士有一个独生女小w，当时小w已有四个多月的身孕，预产期是2010年1月29号，我默默数了数日子，还有半年左右的时间。W女士也完全清楚自己的病情，她平静地告诉我:“李医生，我是被判了死刑的人，您想怎样看就怎样看，不要有压力！”我问她:“您不怕啊？”她笑了，想了想，淡淡的说：“怕，但有什么办法呢！活一天就让自己开心一天吧！”停了停，她紧紧盯着我，一直没有说话。“李医生”，她突然用低沉的声音说，“希望您能让我活到，活到见到外孙的那一天！”这一幕，我记得很清楚！我没有回答她，我也没办法问答她！
W女士属于肠癌术后造瘘患者。这里要插入一点医学知识，肠癌术后造瘘，就是把本身的肛门缝合了，再把肠子拉到小腹，在腹壁上开一个口，重新做一个人造肛门。体外有一个可密封的、透明的塑料袋来装排泄物。在肠道的非生理弯曲处，也就是说肠子改道转弯的地方，就很容易出现梗阻。W女士还属于伴有剧烈癌痛的肠癌晚期患者，一直在服用吗啡类药物来镇痛，而这类药物的副作用之一就是引起便秘，所以保持大便通畅在治疗中就很关键。 一段时间的治疗后，患者的整体情况慢慢开始好转——饮食，大小便，睡眠，体重都有了非常明显的改善。最后，吗啡都难以控制的腹部癌痛也完全消失了，仅剩下左下肢的疼痛没有改善。经验告诉我，左下肢的疼痛可能不是肿瘤引起的，及有可能是患者局部放疗后神经受损出现的症状——对于这种放疗的副作用，治疗是需要相当长的时间，甚至可能无法治愈，患者会终身伴随这种疼痛。就目前的治疗来讲，让W女士舒服仍是第一任务，所以，我让对吗啡类药物有了依赖性的她继续服药，一是继续镇痛、二是满足心理依赖性。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不到一个月，除了左下肢疼痛与药物上瘾而仍在服用吗啡类药物外，患者已如常人——能吃、能睡、能拉，能正常做一些轻体力的家务活。 2009年9月中旬左右，因治疗的需要，我要求W女士去某医院做了一次CT检查。这次检查，不仅对近两个月的治疗作出了客观的评价，也从心理上给了W女士极大的信心——检查提示肿瘤大小与两个月前相似。更重要的是，它证实了左下肢的疼痛不是由于肿瘤生长、压迫造成的，排除了疼痛对我思维、治疗的困扰，为我的处方用药提供了最直接的思考依据！
基于这次检查，我果断的放弃了对左下肢疼痛的治疗，这个问题不是短时间能解决的。我继续叮嘱患者服用吗啡来镇疼，同时通过中药来对抗吗啡的副作用之一——便秘！ 也许有的朋友不了解吗啡是什么，大家都知道海洛因，吗啡与它就是一类。这药服用时间长了，不仅会在心理上形成严重的依赖，并且药量也有可能会越用越大。不过，对吗啡这个药物的副作用之一便秘，我还是较有把握通过中药来改善，这也是治疗中我最关心的一个点！ 一个医生的无奈 虽然我对吗啡的副作用比较了解，对大剂量服用吗啡后如何用中药去对抗便秘，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但W女士后来出现的情况还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以至于在治疗过程中，有近一周的时间，患者由于大便不畅，食欲又开始变差，略微多吃一点后，还会出现呕吐症状。W女士有一个很爱她的老公，这一周来，他也在四处打听。后来告诉我，说去找了一个专门看脾胃病的老专家。这个专家告诉他，现在什么中药都不要吃，是中药伤了胃，把药停了，先养养胃，胃不好，吃什么都不能接受，再好的药都没有用。先把胃理顺了再说！ 有时候，一些晚期肿瘤患者医院会拒收，然而看不到任何希望、彻底绝望的时候，人的心里反而很平静、不折腾。而当病情略有起色，能看到一丝生的希望时，那种强烈的求生欲望往往会让他们再次迷失方向——比如动用各种关系，飞蛾扑火般的想再进那些曾经拒收他们医院，再去放化疗，再次踏上寻找各种名医的折腾之路…… 我曾经用中药让分子靶向治疗失效、西医已无任何办法、生命垂危的大B细胞淋巴瘤患者，在没有任何病痛、高质量的生活状态下，存活了两年之久。这位患者的儿子对我做了一番有趣的描述：李医生的出身不好！虽然跟师学艺，可惜跟的不是什么名师，而是老家穷山沟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民间郎中。学历嘛，也仅仅是南京中医大学自学考试考出来的大专，也不在什么名院工作。人又太年轻，40岁都还差一点。就李医生看肿瘤来说，由于资历等的限制，到他手上的病人没有一个是好看的。不被洋鬼子搞到没有办法，别人不会找他！这种情况下，我们的李医生看病如火中取栗啊！如果李医生出身好点，或者到60岁左右，真不敢想象李医生看肿瘤的名气…… 对于我在穷山沟的跟师，我倒不认为是什么先天不足，反而是我的优势，没有那些年跟着师父在夜里走着山路去患者家的点点滴滴，没有路上的反复讲解，我不会有今天。我也知道我出生贫贱，所以我时刻提醒自己——别人在三甲，尚可凭名头；我在基层，唯有凭努力！回头看看走过的路：参加自学考试时，一年就一次性地考完了自考大专学三年的15门专业课，如地狱一般的日子，我熬了过来。然后从助理中医师熬到执业中医师，真的一直都不敢松懈，虽然有时也觉得很累！真不如当个乡下郎中，凭一己之长，悠闲于田野之间。之所以说这些，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白发苍苍、有“卖相”的时候，就算我没有本事，披着老中医、老专家的名头，也许随手抓起一把烟缸中的烟灰交与患者，他也会拿回去冲水喝掉，而不会有什么异议！ W女士与她老公退休后来到了南京，一直与女儿住在一起。在这个节骨眼上，W女士的一个侄儿过两天又要结婚，W女士已决定由她老公开车回去参加婚礼。在治疗的问题上，W女士的老公是这样与我说的：“我们也觉得先把胃肠道打通更重要，那个脾胃病专家给开了一些治胃的药（后来我才知道是吗丁啉，一种增强胃动力的药——这种治疗，哪有什么辩证思考与分析，就是纯粹的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刚好我们要回去10多天，我们就不吃您的药了，这10多天肯定没有什么问题。回来，我们再找您！” 那时，我是多么希望我能满头银发啊！那时，我是多么希望我能白胡子飘飘啊！那时，我是多么希望我变成走路都要人搀扶的老中医啊！我尽力表达了我的想法，提出了我的意见，虽然我知道没有任何用！可以这样说，见过很多在死亡边缘挣扎的病患，没有不怕死的。但说句实话，我真的从没有见过能像W女士这样坦然面对死亡的病患。从收治W女士给她看病，到了解她面对死亡的这种态度后，我时常把她的心态聊给其他人听，真的从心里佩服她。对于这样的人做出的她认为正确的决定，我想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人能改变！ 不过，能让W女士活着回去参加婚礼，我还是非常开心！ 洗礼般的再次出诊 半个月后，我又接到了W女士老公给我的电话，请我再次出诊。 再次看到W女士，情况让我大吃一惊：不仅大便不畅的问题没有解决，伴有严重的恶心呕吐外，她的双腿竟然肿得吓人。从医这么多年，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下肢——小腿有大腿粗，大腿已肿得没办法穿裤子。W女士穿着非常肥大的裤子，肿胀的大腿竟然把裤子满满地撑起来，没有一点空间，只能拖着腿“移动”。 我时常给大家说，病是千变万化的。这里这样说，还不是指患者双下肢的肿胀，而是想说，在如此肿胀的情况下，患者左下肢的疼痛竟然消失了，直到现在，每每回想起这点，都让我迷惑不解！ 细细地查体，发现W女士小腹竟然也肿大了。患者亦述及小便也出现不通畅，解时呈滴滴哒哒的情况，越是询问她的病情，我的心是越往下沉。同时，我也很好奇，为什么病情到这个份上才给我电话？用了些什么药？这些药对我现在接手的治疗有没有干扰？ 我无数次想问清原委，终究忍住了，患者不讲，我亦会多话。但我心里明白，在这段时间内，患者一定有其它隐情…… W女士详细诊断完毕后，我要求她去医院检查，明确腿肿的病因，为治疗提供参考依据！可她及家人拒绝了我的建议，理由是：现在走路都只能短时间的拖着走，怎么去医院啊！我告诉她们，现在腿肿有很多原因，下肢肿得像这样，是不是静脉回流受阻。如果是静脉回流受阻，那受阻的原因是什么？是不是腹腔肿瘤发展了，压迫腹腔静脉？肾功能有没有出现受损？小便不畅的原因是什么？是不是也是由于肿瘤压迫造成的？现在仍然大便不畅，量少、干，体内蓄便的情况又如何？呕吐是不是由于大便不通引起的？胃部本身有没有出现问题？等等问题，通过西医的检查，常常可很快确定！ 我特别强调了我对肾功能的担忧，我说，假如一但出现肾功能受损，可能会让治疗雪上加霜。W女士说：李医生，您把利尿的中药用重一点就行了啊！这样的要求，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家属强调：李医生，您看，这腿肿得像这样，去医院确实不方便，您先治两天，我们看看，不行再安排去医院检查，您看如何？待W女士被家人扶上床后，我把她爱人叫到一边：您爱人的病又变得非常严重了，如果肾功能受损，也是救不回来的！如果小腹肿胀在我治疗后还继续往上走，就没希望了！在不检查的情况下，让我治疗，我觉得很难！不是您爱人认为的加大利尿药的用量就能解决问题的，道理我已分析，请你们考虑清楚！ 题外话，我的老家在小地方，那里的人，生再重的病就是找当地的草药先生治疗，治到什么程度就到什么程度。我个人觉得：民间中医的整体水平要远远高于那些在大医院里坐诊的中医们。因为这些在基层的中医们，很多人一生都在一个地方坐诊，看的都是家门口的病人，看不好病、口碑不好是没饭吃的---环境逼着他们不得不努力，不得不想方设法去拜师学艺，而不是努力提高学历、提高职称！ 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一些特别有效的验方、一些治癌症的秘方都来自民间，其实，我认为这些验方、秘方就是医生在病人身上用出来的，一代一代的经验积累出来的。大医院的中医们，缺少这样能大胆用药的环境，要是治疗中死掉一个人，那可更不得了！不犯错就万事大吉，哪来什么突破！ 前些天，我给某医学院Y院长家人看病，我附片用80克，处方拿到药房去抓药，结果是惊动了药房所有的人，药房如临大敌，药师也来了，医师也来了，把院长也单独的叫到一边，说附片用这样的大剂量会中毒、会死人的。院长说没事，照抓！院长家人服过后，有两个变化，一觉得舒服，二是血压下降到120Hg/70Hg。你说附片是大热药，升血压，有毒，大剂量会死人，可为什么患者舒服，血压还降？ 其实，这就如我治疗癌症时采用的老鹅血，那是继承了二代人所总结的经验。所以我知道如何养鹅、养什么样的鹅、不同鹅龄的老鹅有什么区别、公鹅与母鹅血有什么区别、在什么季节取血才会有最佳效果、取血时公鹅与母鹅的搭配比例等等！ 我谈这么多，现在回头再来谈W女士。我提出检查，是因为我觉得中医要结合现代医学的可取之处，通过检查，为我们的处方用药提供一个直观的依据。 从私心的角度看，这样重的病，不结合西医的检查，而要中医完全凭自己的认知来用药。对于每一个想当将军、成长中的中医来说，这是一生梦寐以求的机会！要想当上真正能打仗的将军医生，也必须要无数次接受这样的洗礼！在这样的洗礼中，每一次，都是一次宝贵的经验，也许这就是别人的生命换来的！ 在这样的洗礼中，你要证明自己的所学，到底是有用还是没用？自己的思维那些是对的，那些错的？都拿出来，用在患者身上，让它去经历一次生死的检验！在这样的洗礼中，你要承受那种煎熬与保持冷静。你必须知道，也许错一步，就没有回头路了！在这样的洗礼中所得的经验，是平时看几十个、甚至上百个、上千个一般的内科病所不能获得的！ 在W女士的治疗上，我没有这样的私心！但她们给了我这样的机会！ 到我老了，停诊不再看病那天，如果有人问我：李老，您这一生看病最最得意之作是什么？我想我可能会毫不犹豫的说：是我在36岁时给W女士看的这次腿肿！15天，我不仅让她双下肢的肿胀完全改善，并且，大便与呕吐的问题在治疗中也一起解决了！后再经我治疗了10余天，小腹肿胀也完全消退！唯一遗憾的是，水肿消后，患者左下肢的疼痛又开始出现！ 时间就这样在治疗中一天天过去，10月份结束了，11月来临了，送走11月份，12月份又来了。其间也有很多治疗的坡坡坎坎，但比起这次的病情来说，都不算什么。 隐藏的小秘密：见到外孙女 我在12月份再次提出要进行一次CT检查时，这次W女士倒是很主动，没有任何异议，她说，在她女儿生小孩之前，她一定要检查一次。检查是2010年1月5号做的。 从2009年8月份到这次做CT，已经快半年时间了。这次的检查，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报告单上说：肝内出现低密度结节，倾向转移灶。W女士身体内其的它肿瘤病灶，从报告单来看，与半年前相似，变化不大！对于报告单内“倾向转移灶”这样模糊的用语，我要求W女士的爱人再去医院，请影像科医生再看看片子，再与前片进行一下对比，看能不能对“肝内出现低密度结节”的情况进行更准确的描述！
对于这样的检查结果，W女士及家人都非常满意！当我提及这些要求时，他们并不重视，只说节后有时间再去问一问。
这次的检查报告是手写，我把它们整理了下，内容如下： 直肠癌术后局部复发见肺转移 1．Image47-65示骶前仍可见软组织肿块影病灶，呈不均匀强化，与子宫、膀胱后*分界不清，范围约5*6CM（Image56），较前稍有增大，周围见纤维索条影，左侧闭孔内肌肿胀同前相似。 2．Image7-8示肝内出现低密度结节，倾向转移灶，双肾盂、输尿管积水同前大致相似，脾稍大同前，胆*未见异常。 3．Image23-40示腹主A左旁、主腔血管间、髂血管区见肿大淋巴结，与前比较未见退缩。Image61-62示右髋股间见小淋巴结。 4．扫及下肺野见多枚大小不等结节灶。 诊断意见： 1．直肠癌术后目前示局部复发灶较09.9.21片有增大。 2．肝内出现转移灶。 3．两肺下方见转移灶。 4．两侧肾盂输尿管扩张积水同前及膀胱淋巴结未见退缩。 W女士的医从性略差，她常有自己的行事标准。如果在我的治疗期间，能完全遵我的医嘱，定期去查血液中的一些肿瘤指标，比如肝功、CEA、AFP、CA199、CA724等等，这种及有可能是肠癌肝转移的情况是能提早发现，并提早用药去治疗的。 总之，CT报告肯定了治疗的效果，但也提示了一些问题。W女士目前除了服用吗啡镇痛外，其它无任何不适，大便正常、小便正常、饮食正常。能在家里做一些轻的体力活。同时，我也调整了用药，来针对可能的肝转移！ 从开始治疗W女士，我心里就藏着一个小秘密：尽全力让她看到自己外孙的出生。如果她在我手里治疗，而我没做到这，会让我觉得非常遗憾！时间越来越近了，在一次看完病后，我对她说：我想您能看到小外孙了。她笑了，她说她喜欢女孩，希望她女儿能生一个外孙女！她说，如果我能得一个外孙女，我一定给她包好大好大的一个红包，去买很多鞭炮来放，幸福在她脸上洋溢！2010年1月的某夜，她的愿望实现了——她的外孙女在市妇幼健康出生。
剑走偏锋护住正气 对W女士的治疗，有的地方我没按常法用药！比如，大黄的用量——大黄的药性是这样的：大黄攻积，泻火祛瘀，便结吐衄，疮疡经闭。大黄常规用量是3—12克。而我对她时常是用到100克以上，这就是我的切入点。但就这样，她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可以想象，她体内的毒有多深，经气郁闭的有多重。我重用大黄，又能通经，又能解毒，又能抗肿瘤，又能打通全身不通之处。但，大黄这药，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败伤胃气，如果单独用的时间长了，会伤胃气。 胃气是我们人的根本，没有胃气、胃气绝的人都是不治之症！所以，在用这样大剂量的大黄的时候，是一定要佐以与大黄药性相反的温性药、养胃气的药来对抗它，让大黄即能发挥它的有用之处，又要把它的副作用给减轻到最低！ 剑走偏锋的用药方法，是建立在师承、以及自身用药体会的基础上。检查结果证明，用药的选择与决定是正确的。但不可否认的是，重用大黄后损伤胃气的不利方面也有所表现——患者饮食略有不当，比如略微多食，或者吃了油性重的食物就会有轻微的呕吐症状！但从某种角度讲，这也是治疗之中的正常反应。 时值冬季，万物收藏，身体机能也处于一年四季中最弱的一个阶段。这时对这种晚期肠癌患者的治疗，能保住不发展，其它不适症状不加重，或者说略有减轻就算成功。待到春暖花开，人体机能欣欣向荣之时，顺生理而治之，病情的改善应当可以再上一个台阶。 2月初的一天，到她家出诊，她的家人都去医院看小宝宝了，她一个人在厨房里，用力地切着学校分的一大块猪肉。我看着她，心里笑了，我知道，她的正气还存，还没有被伤，呕吐不是大问题，方向上我是没有一点错的，稳住这个平衡点即可。治疗的重点还是先要保她的正气，控制肿瘤的发展，保持大便的通畅，看到这挥刀切肉的情景，我更坚定了我的想法！ 2月4日立春了，我特别看重这天，在我们的中医理论中，这一天代表身体机能的一个转折——春天万物生长，人体的机能也是一样的，正气也会慢慢的由弱到强。W女士的病，在身体机能最低下的冬天都走过来了。我在以后的治疗中，在延用目前治疗的思路上，我打算给她用上鹅龄已有6年多的老鹅血，我想我还能保她很长时间！
附：一位好友看过该文后，给我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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