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文学越看越小,俄国文学越看越大” 这句话出自译者林少华的关于《人间失格》的评论 “不过平心而论,《人间失格》的主人公生活毕竟太颓废了。说起来,这部小说是去年暑期在乡下译完初稿的。纵然是炎炎夏日,也觉得寒气袭人。不得不时而放下自来水笔,出门遥望白云蓝天,漫步田野花园,以便让自己“回来”。也是多少出于这种感受,一次我半开玩笑地对学生说:日本文学不宜多看,越看人越小,越内敛,缩进壳里钻不出来;俄法文学则越看人越大,越外向,令人拍案而起奋然出阵。”在许多人眼中,日本文学作品总是使人沉郁,让人陷入一种淡淡的哀伤。早在平安时代,日本就出现了物哀文化,不是大悲,而是一种轻薄的哀。
我觉得人们正在一个接一个从我所属的世界的边缘跌落下去。大家都朝那边径直走去、走去,倏然消失不见,大概那边哪个地方有类似世界边缘的什么吧。我则继续过着毫无特征的日子。 ——村上春树《奇鸟形状录》 罪,并不是一般人想象的,只是盗窃,说谎等行为;所谓罪,是指一个人穿越了另一个人的一生,却忘了留在那里的雪泥鸿爪。 ——远藤周作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还会被幸福所伤。 ——太宰治 但不管我怎么努力忘却,仍有一团恍若薄雾状的东西残留不走,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雾状的东西开始以清楚而简洁的轮廓呈现出来。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是等待的人更痛苦呢,还是让人等待的人更痛苦呢。无论怎样,我已无需等待了,这才是最痛苦的事。 —— 太宰治《奔跑吧!梅勒斯》 正因为和别人建立了关系,才会感到痛苦。不和别人见面,便不会有羡慕、嫉妒和愤怒的感情;同样的,如果一开始就不亲近其他人,也就体会不到分别的痛苦。并非刻意表现,而是说,这样的低迷感贯穿着整个作品,即使是写着春花秋月夏云冬雪,也依然不可避免地流露出这种哀伤感。 这种丧感在村上春树的作品中也很能体现。 我们两人漫无目标地在东京街头走来转去,上坡,过河,穿铁道口,只管走个没完。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反正走路即可。仿佛举行某种拯救灵魂的宗教仪式一般,我们专心致志地大走特走。下雨就撑伞走。宿舍那伙人见我总是一个人看书,便认定我想当作家。其实我并不特别想当作家,什么都不想当。他既具有令人赞叹的高贵精神,又是个无可救药的世间俗物。他可以春风得意地率领众人长驱直进,而那颗心同时又在阴暗的泥沼里孤独地挣扎。蓦地觉察到时,话已戛然而止。中断的话茬儿,像被拧掉的什么物件浮在空中。略微残缺的一轮苍白的月亮浮现在眼前,右侧可以望见新宿的夜景,左侧则是池袋的灯光。汽车头灯连成闪闪的光河,沿着大街川流不息。各色音响交汇成的柔弱的声波,宛如云层一般轻笼着街市的上空。村上的父亲曾经参加侵华战争,这对村上的童年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不过,在村上长大后,随着自我意识逐渐增强,他和父亲的心理隔阂也越来越大。春天是破晓的时候最好。渐渐发白的山顶,有点亮了起来,紫色的云彩微细的横在那里,这是很有意思的。 夏天是夜里最好。有月亮的时候,这是不必说了,就是暗夜,有萤火到处飞着,也是很有趣味的。那时候,连下雨也有意思。 秋天是傍晚最好。夕阳很辉煌的照着,到了很接近了山边的时候,乌鸦都要归巢去了,便三只一起,四只或两只一起的飞着,这也是很有意思的。而且更有大雁排成行列的飞去,随后变得看去很小了,也是有趣。到了日落以后,风的声响以及虫类的鸣声,也都是有意思的。冬天是早晨最好。在下了雪的时候可以不必说了,有时只是雪白的下了霜,或者就是没有霜雪也觉得很冷的天气,赶快的生起火来,拿了炭到处分送,很有点冬天的模样。但是到了中午暖了起来,寒气减退了,所有地炉以及火盆里的火,都因为没有人管了,以致容易变了白色的灰,这是不大对的。在她的晚年,老夫栋世既已死去,自己返回京都,出家为尼,过那老年孤独的生活,这时候对于自然和人生发生些感想,随时加以集录,秘藏于家。 日本文学的色彩丰富多样,想要更深入地感受,还得从阅读中来体会!我始终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一定有另一个自己,在做着我不敢做的事,在过着我想过的生活。 —— 宫崎骏 人的一生中,大部分有意义的事情,看上去都像是徒劳无功的。 —— 伊坂幸太郎 此生,是为了发现自己而来。此生,是为了与自己相见而来。“日本文学越看越小,俄国文学越看越大” 那么俄国文学又是什么样的呢? 关注我们, 我们将持续为你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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