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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芝清摄影|田园惊蛰季的乡愁

 西宁的表情 2020-06-28

田园惊蛰季的乡愁


  摄影·:刘芝清

 文字:·刘芝清

春过惊蛰万物复苏,复苏的还有那记忆深处的田园和农耕。蛰伏于庚子年沉闷的初春时节,蛰伏在钢筋水泥禁锢城市里的人们,也许早已记不清曾经拥有过的田园以及散落在春日田间地头上的忙碌与欢欣了,在远离乡土的灯红酒绿中沉迷,早己淡忘了故乡街巷里春天的样子,忘记了泥土的芬芳还有春耕的味道,也早已麻木了季节时令的交替变换,好象季节只不过是穿在身上衣服的薄厚不同,最多也只是公园或人行道旁的花红柳绿而已,或许只有上了年纪的人们才会翻腾出存留在心底许多年的记忆,如我今天这般坐而论道,困守在楼宇间的闲谈里回望,喧着故乡的春景,聊着田园里的春耕。


于我而言,早已被一种过于沉重的故土情结所累,再加上十多年对农事拍摄的推波助澜,深陷于其中实难自拔,时常在梦里上演一幕幕农耕画面,在醒时又如同梦呓般叨叨不停乡土情话。有时被一幅照片带去童年里,沉迷出太多太多的往日琐事,有时又被一瞬间的情景牵引,回想起久远的被尘封的人和事,丢下开也放不下,好在赋闲在家有大把大把的空闲可以享用,索性来它个随波逐流,天马行空般驰骋在乡愁的文字与画面的变幻里,泛滥的任由它去泛滥,肆意就听任它肆意,置身其中的沐浴里独享这份难得的乡愁。有过窃喜自豪也有黯然神伤,感叹与怀念,注目与焦虑是交织着的。念那份故园里固有着的亲情,悯这种日复一日的辛劳,在不眠不休的眷恋与期盼里反复着,唠叨着……

田园惊蛰季的乡愁


   如果说春耕是一支烟,我愿与君共燃之。                   

如果说乡愁是一碗酒,我愿与君同饮之。

蛰伏的乡愁,一旦被惊醒,万语千言也是说不尽的。还是回到画面中吧,听我逐一说于你听。

 场院里的老农,眼神早已模糊,却在习惯性地摸索着拾掇蓆芨草。蓆芨草可用来扎成扫把,编制笼篮和背篼。父亲曾是编制背篼的匠人,见这位老农如见到了当年的老父亲。

 


大门前的场地上,小牛犊扯着缰绳想亲近牠的女主人,而女主人在搅晒着摊开的牛粪。晒干的牛粪用于煨炕,烧土炕是乡下冬季御寒取暖的主要方式之一。

 


在消融解冻的土地上,捡拾杂草及残留在泥土里的塑料石块等杂物。土地的主人精心打理的,更是一份春天的心情还有对土地的虔诚吧。

 

拎起犁铧的老农,在老马的注视里往田间走来。村庄里养马人只有这位姓严的老汉了,可左邻右舍小块山地还需牛马耕作,春耕季也是他和他的马伙伴最忙的季节。

 


典型的"二牛抬杠",五年前拍于贵德拉脊山南麓山区。刚开犁的老牛需要人力的牵引,尤其地头田边的埂坎处,需要由人来引领。男人扶犁女人牵牛的场面,儿时常见。

 


撒种的人。用绳子将装有种子的升斗吊在脖子上置于胸前,腾出双手可左右开弓边走边撒,抓起一把一把种子均匀扬撒进田地里。

 


耕翻过的土地湿润松软,散发一股氤氲的泥土香味,那种久违了的乡土气息。夫耕妇随各有分工。

 


眼看着即将耕种完工的土地,老农的眼里不是只有种子入地,应该还有对土地的期待吧。种春望秋,在春天里播种一份希望,期盼秋日里的果实金黄。

 


弯腰拎起笼子的老妇。如此的姿态里我看见了昔日躬身在田的母亲,还有与笼子相关的琐碎记忆。



文作者简介

刘芝清    网名:  青海门源人一位喜欢用相机讲述故乡的人 现居西宁。西宁表情》微刊特约摄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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