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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成县·盆王庄·河里胡·稀饭岗——河南省邓州市陶营镇高李村

 刘沟村图书馆 2020-07-10

名家题字

       张志和,古典文学博士,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国家行政学院教授,享受政府特殊津贴专家。

       赵子牧,别署剑龙、阿龙,字贤丁,号小闲斋主人。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 湖南石鼓书画院院士等。

       唐卓, 原名唐金永,诗人、书画家。现任中国文化部文化信息协会专家顾问、中国大众文化学会书画专业委员会副主任等。

        姚海天,中国青年出版社原编审,中国新文学学会常务理事,《姚雪垠丛书》主编。

       胡小舟,又名胡红伟,字孤舟,许昌籍居北京。现为中华书画名家协会会员副主席、中国书画研究院副院长等。

乐成县·盆王庄·河里胡·稀饭岗

——河南省邓州市陶营镇高李村

文/笑熬浆糊

河南省邓州市陶营镇西南部曾有一个名叫盆王庄的特殊地方,盆王庄也就是现在的高李村,它距陶营镇政府六点五公里左右。目前全村辖四个自然村,分别是高李、稀饭岗、汤营、河里胡。据高李本村近代碑记载,高、李二姓明初由山西洪洞县(不确定)迁来,过去一直沿用旧名盆王庄,1958年始更今名高李村。

高李村,在几十年前,人们还习惯叫它那原有的古老名字盆王庄,所谓的盆王指的就是汉朝时那位一步登天的放牛娃刘盆子。当地流传,盆王庄乃赤眉军立刘盆子为帝之处,又传说王莽新朝末年,刘盆子曾驻军于此,后称盆王庄。那么如今的高李村到底有没有这些与刘盆子有关的故事?

高李村,一处拥有厚重历史的地方,暂不管盆王故事的真伪,不过据确凿史料记载,此地原为乐成县治无疑,至于乐成县故城,大致就在今陶营镇马场、高李、大单营三村之间的赵王庄一带。 

在《汉书 ·地理志·上》写道“南阳郡,秦置。······乐成,侯国。” 从史书中可知,乐成,古县名,秦时为南阳郡,汉初为乐成侯国。邓州的诸多“史志”,也均称“乐成县,侯国”,这个“侯国”,应指的是,汉高祖刘邦六年八月甲子日(公元前201年),丁礼由正奉侯改封为乐成侯,原来丁礼的封侯之地就在高李村这一片。

丁礼又是何人?可以说丁礼就是刘邦身边的亲近之人。最初丁礼是以中涓骑从身份从砀县加入了刘邦麾下的,所谓中涓,就是刘邦近侍之臣的意思。

丁礼大概能力出众,善骑术,才有骑从身份。历史上的那一场定三秦之战,丁礼肯定也是战功赫赫,要不然就不会有后来的异于常人的封赏,赐封节侯。丁礼后来的发展,史书上说他的人生像开了挂一样,以都尉击项羽(籍),属灌婴,杀龙且,更封为乐成侯,食千户。

  今天的高李村一带,是一处历经两千多年文化浸润的地方,有一定的历史文化底蕴,也必定给后人留下很多历史遗产和古迹遗址,也出现过很多有影响的历史名人。暂不说那已成历史的名人,说古迹吧,留下来的只是高李境内当年那汉代乐城遗址、那几座高低不一的神秘汉墓和那几眼长满青苔的汉井。如今,那遗址汉墓已都是市级文物保护单位。

在高李村,单从一些名字盆王庄、乐成县故址、稀饭岗、河里胡、马场······就可猜测它应有不少的内涵和趣味。因为岁月的久远、故事的碎杂、传说的存疑,这里就客观地将历史的帷幕徐徐拉开······

     高李村南边有一个马场村,相传西汉末年刘盆子曾在此练兵养马,自然少不了跑马场,从此就留下一个叫“马场”的村名。那附近的王家(营)有人说那是当年盆王的花园所在地,南岗则为盆王的住址,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据《后汉书·刘盆子列传》记载,刘盆子被立为帝是在陕西华县与长安之间,也就是说,刘盆子不一定经过邓地,即使当年刘盆子路过邓境,那时的刘盆子还是个军中的放牛娃(14岁),那他怎么可能拥有跑马场和花园呢?看来,说刘盆子在邓地立为帝,并且有盆王的跑马场、花园之说,大概率是后人附会的产物,不过这些倒不影响当地广为流传着盆王、跑马场之类传说的热度,也许它的意义早已超出了史料的真实。

      在高李村这里,在乐成故址周边,历史文化的魅力也许在汉墓待考古出土的文物里、在前人留下的陶片碎影里、在悠久的传说故事里、在汉井摇曳的涟漪里……

     据说乐成县故城,东西约一千二百五十米,南北约一千米,虽地处高岗,却东依小草河、西南有排子河。在高李村周围走走,会发现这里水资源颇丰富,村内多有池塘,北边汤营分干渠流经全村,有效自流灌溉面积三千多亩。1957年邓县文物普查时,发现这里不仅有汉墓冢八座,而且还有汉陶片、汉砖、汉井等。

话说水井,早已融入了每个人的生命中。这里作为当年人们聚集的古县城,拥有几眼水井那再正常不过了。时至今日人们对水井的情感没有丝毫减弱,难怪高李村的老人们,在我采风的间隙,不时地回忆起村内那几眼古井来。

据说,高李村的汉井大致有四种结构形式,瓦圈井,丁砖井,弧形砖圈井,公母榫井。个别老井前几年还保存完好,人们记忆犹新,说村子中间原留一眼老井,井沿镶了石条,周围铺了很多石板,在人们印象中已被岁月打磨得凸凹光滑。

如今老井已被填埋他用,彻底掩盖了它们的容颜。追忆高李村那几眼古井,还总会给人一种心理上穿越时空的感觉,相必那一眼眼老井,它不仅是古人智慧的体现,也定会是古乐成县文化的源泉。

有井的地方就有人,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有人的生老病死,自古国人重丧葬,又非常讲究死者为大、入土为安,想必在乐成县旧城池的外郭定会不断地隆起一座座墓茔。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一个个衰草下的荒冢土坟,大多与黄土地彻底融为了一体,不过在古乐成县故址,在高李村东边,今天还遗留有几座大小不一的坟墓组成的墓葬群,最高的墓距地表约有几米。经文物部门的有关专家推断,这些墓的年代应为汉代,墓主人应是当时有一定身份的人。对这些汉墓冢的保护,目前基本是 '维持自然'的方式,相信会有一天,深埋地下的秘密会展示给后人,到那时,说不定有关乐成县的历史面容将更加清晰起来。

      再说高李村的稀饭岗,本属乐成县旧址西边的岗地, 最初的稀饭岗原是没有几户人家居住的地方,起初这里连一个正规的地名也没有,可是此地所处的位置非常重要,不仅处在宛县、涅阳、穰县、阴县一线的中间要道上,而且还位于穰县、朝阳、山都、阴县、酇国、均县等古县国的中心地带。

也不知何时起,岗地这里开始有人搭建窝棚,居住起来。随着这里过往的行人渐渐多起来,有人便在路边道旁,找几根木棍,割几捆芭茅,搭建了一个更简陋的棚子,成为了过往行人临时歇脚的地方,后来有热心的村民又免费提供茶水,让那些路过的又渴又乏的行脚僧、劳苦大众、四方外人能免费喝上一口。

茶棚虽很简陋,但甘甜的茶水,滴滴都是一方善良之人满满的厚道心意。再后来,大概在民国初,一本地王姓人士在此还提供一些简单的稀粥,稀粥当地人都叫稀饭,起初也不要钱,大概是过路行人感觉都不容易,也就多多少少撇俩成本费,一来二去这里也就被人们喊作稀饭岗了。

    多年前,在稀饭岗村旁的路边还竖立有一块高大的晚霞石,上面雕刻着“稀饭岗”三个大字,似在记录着过往的故事。不过,这次去采风,遍寻不得那稀饭岗刻字晚霞石,后来听说,两年前,被一辆过路的大货车撞碎了,断成几节的残块也被填埋在路边的坑塘里了。

     如今在高李村周边,还流传着稀饭岗另一具有神奇色彩的久远传说——王莽撵刘秀,鸡叫不同时。相传公元9年王莽即位,废汉立“新”,新政统治后,横征暴敛,怨声载道。公元17年,王莽新朝已是灾荒遍地,广大的穷苦百姓不堪忍受,纷纷揭竿而起,其势迅猛异常,遍及全国。

公元二十二年,驻守枣阳的刘縯、刘秀兄弟二人为恢复汉室,也起兵反莽,与绿林军协力作战,共同抗击王莽新军的疯狂镇压。公元二十三年,刘玄在绿林军将领的拥戴支持下称帝,改元更始,绿林军改称汉军。刘玄称帝后,一面令汉军主力攻打南阳,一面令刘秀率先锋军北进。

王莽得知这一消息后,一面调兵遣将做好镇守,一面亲率部属追杀刘秀,扬言一定要把刘秀的先锋军消灭在北进的途中。

话说刘秀率部来到稀饭岗的时候,已夜幕降临,刘秀下令就地宿营,明早鸡叫起程,不得延误。刘秀所率的先锋部队,就驻扎在稀饭岗北头落下了脚。谁知就在这天晚上,王莽亲率的新军人马也追到了稀饭岗,不过他们是扎营在稀饭岗南头,情况万分紧急。两者相距很近,不过几里地,按脚力来看第二天王莽一定能追上刘秀,幸亏当时通讯不发达,刘秀和王莽都不知对方到了哪里!

     王莽的部属扎营后,也传令明早鸡鸣起程,乘胜追击。可在这天夜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以前都是三四更天鸡叫头遍的,这天夜里稀饭岗北头、南头鸡叫的时间都完全改变了。稀饭岗北头的鸡,足足提前了一个时辰,还不到十二点,鸡就开始“咯咯哽——”地叫起来,听到鸡叫,刘秀以为天快亮了,命令所率的汉军马上整装起程,爬起来继续跑。
      而南头的鸡,时过五更还没有叫唤,一直等到东方发白,天朦朦亮时才开始哽啼。这时,刘秀的汉军早已走远了。王莽与刘秀同在一地,同以鸡叫为号,北头的鸡硬是提前啼叫,为刘秀赢得了脱险的时间。南头的鸡却奇迹般地集体推迟打鸣,使王莽失去了消灭刘秀的机会,一段神奇的时间差,使刘秀又一次神助逃生。据说从那时起一直到现在,稀饭岗北头的鸡习惯前半夜叫,南头的鸡则是天快亮时才叫。

传说终归是传说,刘秀到底来没来过稀饭岗,似乎没有确凿的史料佐证。不过,由于长期战乱,百姓虚耗,十有二存,后汉朝廷所能掌握的户口数字大大减少。多年后,当时北接穰县、东接朝阳县、西南与在今湖北境内的当时酂、阴两县接壌的乐成县,于后汉建武六年(公元30年),在光武帝刘秀确确实实下诏省减官吏并合县国时,乐成县也就纳入了东边的朝阳县版图。

今天的稀饭岗村内已有汤、胡、高、李、郝、王等姓氏居住,不管他们的祖先迁此居住时间早晚,问起家乡这些故事,要么一知半解,要么一脸茫然;不过,在老百姓这里也不太在意它的真假,也乐意一代代口传下去,民间老百姓虽说不重视严谨的历史,可他们心中有自己的一杆秤,什么善恶、正统、美丑,在最基层的民间,老百姓给予了最接地气的民间演绎和传承。这类“鸡叫不同时”的故事,也许是无意间老百姓把河北王朗撵刘秀的故事附会到了自己的地盘上,也许就是当地老百姓的故意复制,有意用这种方式传颂着那些正义分明的历史英雄故事,也许老百姓看重的仅是那“得道多助”的文化内核而已。

 历史总是充满着神秘和不确定性,历史在传诵中也许走了样,也许该否定的否定,该肯定的肯定,可是面对爱憎分明的质朴村民,又需要否定什么呢?

地灵而人杰,多种文化在这里融合,使后来的高李村在不同时代都出现了经济、文化、教育的兴盛,也定会使后来的高李村人才辈出。

说到高李的人才,在高李村采风时,当地的村民还特意提到了近代的名人——中共地下党员高从定。那年代,“地下党”是一支秘密潜伏在敌占区的赤色力量,在极为险恶的条件下,与凶残的敌人斗智斗勇、巧妙周旋,发挥着共产党员的重要作用。为了特殊的事业,有时他们又不得不隐姓埋名。在那血雨腥风的时刻,来自邓州的地下共产党人高从定从没退缩过,义无反顾地站到了革命的最前沿。据说新中国成立前,国民党反动政府曾悬赏一千大洋要取高从定的人头,情况危急,高从定接到指令,需马上秘密奔赴贵州,到达后他不等不靠,主动联系失散的党员坚持革命,开展斗争。在革命处于最危险的困难时期,高从定和他的战友们,凭着对党的一腔赤诚和坚定的信念、坚强的意志,冒着坐牢杀头的危险,主动担负起一方革命的重任,历经坎坷,初衷不改。据说,去贵州前,虽说高从定当时还在信阳上学,可已是两个儿女的父亲,可是因为历史的原因,他临走前没能给妻儿们交代一声,这也许留下了终生的遗憾和误解,但他却用生命抒写了无悔,也为高李村写下了浓墨重彩而又富于传奇的红色记忆。

 在高李村的名人谱中,自然也会使人想到高李村河里胡的那名清末进士——胡宾周的故事。据家谱载,明洪武二年胡姓由山西洪洞县(不确定)迁此,因处于排子河北岸,故名河里胡。

      胡宾周,字恪三,号萸溪,清道光十八年出生。据说胡宾周出身贫寒,家里一日三餐都是让人头大的事,对于长大的胡宾周而言,去学堂读书自然就成为了奢谈。

年少的胡宾周日常的主要任务绝不是背着书包上学堂,而是挎着篮子去野外、上河边、到沟坎上去,帮着家里捡拾烧锅用的柴火,为家里喂养的猪羊割草采料。胡宾周家南边不远处就是柴草丰茂的排子河,年少的胡宾周自然没少来这排子河边,来排子河边割草拾柴虽说是主要的任务,可吸引胡宾周的还有排子河南岸的砖潭寺,更有砖潭寺旁那学堂所传出来的读书声。

胡宾周往往在捡柴割草间隙,常偷偷地溜到书院外,踮着脚尖听着学堂内先生的讲、学生们的诵。一天,正在专心偷听的胡宾周被先生发现了,先生便叫住了他,经过一番盘问,先生发现胡宾周很有天赋,聪明十足。于是先生就到胡宾周家里劝说其父母同意孩子去读书,可是周家实在拿不出学费,也许是受“得天下英才而育之”思想的影响,先生爽快地答应了免除胡宾周的全部学费,并允许胡宾周上学之余仍可帮家里捡柴割草。

(排子河边树林即当年的砖潭寺与学堂的位置)

成了砖潭寺学堂一名学生的胡宾周,十分珍惜读书的机会。别人家的孩子放学后就直接回家了,只有他放学后,不敢耽误半刻时间,抓紧到河边去拾柴割草,中午也就不回家,反正家里也是顿顿饥荒。中午,他就随便弄一点生红薯或应季能吃的东西填一下肚子完事;渴了,排子河里有的是水。尽管这样艰苦,胡宾周下午还总是去学堂最早。后来先生了解了实情后,心疼这位懂事又吃苦的学生,也就尽量地接济一下胡宾周。

在先生的爱怜和培育下,胡宾周学有所成。后来,胡宾周考取光绪九年癸未科(1883)第三甲一百四十二名,赐同进士出身。胡宾周中了进士后,曾在多地任职,还做了直隶候补道台。胡宾周已成为历史人物,可他却也成了今人、特别是高李后人的励志榜样。

目前立在高李村河里胡的胡宾周墓碑

这里是一座拥有两千年历史的古地,这里曾是汉乐成县故址。漫步在新时代的高李村里,自然已看不到纵横交错的古街巷,甚至想幸运地撞上一处历经岁月沉淀的古朴老宅,如今看来也只能是妄想。那古城的灵性和神韵在哪里?那想必巍峨的牌坊、文庙、古寺、宗祠等建筑,又在哪里?那遗失的文化气象,又该从何找回?

虽然历史的车轮碾碎了滚滚红尘,淹没了多少历史遗存,然而这里却实实在在有着深厚的文化背景。为了将这一历史文化留给后人,把这里凝重的历史文化记录传承下去,我还是掂起了这有点孱弱的笔。

(高李村高家祠堂前的古碑)

在高李村内,原来的高家祠堂早已成为了人们的回忆,只有祠堂所仅留的两通石碑还在乱草丛中无语竖立着,因岁月风雨侵蚀,已使它上面的字迹很难辨认出个所以然来。

如何让此地那些珍贵的文物古迹和历史要素得以保护?如何使历史文化得到传承?如何让悠久的历史文化得到挖掘发扬?如何为后人守住历史文化的根脉与灵魂?如何让生于斯长于斯的后人记住历史留住自豪?这些,恐怕是高李村后人需要长久思考和亟待解决的问题。

目前在乐成县旧址上,高李村这里已成为高、李、孔、刘、王、周、杜、韩、熊、汤、胡、马、董、吕、付、柴等姓和睦共居的地方。至于如何拯救文化古村,虽然近年引起了有关部门的重视,但是它需要唤醒更多人的重视和支持。如何保护和开发高李村的乡村文化旅游,如何让积淀了两千余年的厚重文化再现光芒,这似乎又实在是一个令人慨叹的沉重话题。但愿在外打拼的游子回望故乡历史时,留下的不仅仅是一声长叹和无奈。

附录资料——   

一、高李村高姓字辈:士思从君庭可相 建宗继祖永有光
二、至于河里胡村的胡氏,系出虞舜派,历唐宋元明,自是而山阴、而馀姚、而婺源、而真定、而山西,支分派析不可胜数。南阳之有胡氏也,原籍浙江,元中叶,迁洪洞。前明洪武初,迁邓。

三、胡宾周祖文旭,父庭文,子玉堂,孙祥麟。宣统二年六月十六日胡宾周卒于天津,享年七十二。宣统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归葬于邓州砖滩寺东。

    作者笑熬浆糊在排子河边
作者 笑熬浆糊
与高李村高从善、高君正等先生在一起

作者简介:本姓尚,网名“笑熬浆糊”,工作后积极进取,于1998年7月取得华中师范大学本科学历。业余爱好写作,创今日头条“图说邓州”以及公众号“图说邓州”,先后在《河南日报》《河南党风廉政建设》《人民网》《大河网》《学习强国》《中学生课程辅导》《新课程》等相关媒体平台和报刊发表文章多篇。坚持原创,关注历史文化及教育教学,传递社会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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