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赵承沛 在莽莽苍苍的平原大地,有着有我的可爱村庄。虽说村庄的位置在我看到的大大小小的地图上没有她的踪影,但在我的心中,却有着她的蓝图宏伟。 在我们的村庄,淳朴的乡邻乡亲都把每一棵树当作了村庄的旗帜,每家每户都在屋前屋后,屋左屋右,院里院外,载上了一棵棵成长的树。 所栽的树有高有矮,有大有小,品种也多样。德宽叔院子里栽的都是开花结果的树,有杏树的烂漫,有桃树的绯红,有石榴的火红,等到树的枝头缀满累累硕果的时候,几乎全村的孩子都到德宽叔院子里欢快攀爬,采摘。德宽叔也是高兴地合不拢嘴。张大爷家的院外栽的都是光开花不结果的槐树,每到槐花绽放,洁白的花朵就述说起芬芳甜蜜的故事,无数蜜蜂嗡嗡地飞舞其间,进行着辛勤地采作。 绽放的槐花更成了乡邻乡亲饭桌上的美味。如果谁家没有品尝到芬芳甜蜜的槐花,张大爷就提上满满一竹篮槐花送到谁家。德宽叔和张大爷所栽的树都是很普普通通,但就是这很普普通通的树却给乡邻乡亲带来了和谐的乐章。 城里人说,要想富,先修路。我们村庄的乡邻乡亲虽然对此没有异议,但也对此加以补充:要想富,就栽树.乡邻乡亲把树看作富裕的象征.尽管他们所栽的树品种不同,但他们都有着共同的目标。 乡邻乡亲乐此不疲地栽树,在村里栽的树不计其数,以至于到过我们村里的人都说我们的村是“树村”,村庄的本来的名字却很少为人提起.你从远处看我的村庄,看到的只能是参天的树木,整个村庄都在树木的笼罩之下了。 走进我的村庄,你到处都可以看到郁郁葱葱的树,感到空气格外清新,让人心旷神怡.任何走进我们村庄里的人,都说这是名副其实的“树村”。 我从小就生活在这里,后来也有机会离开这里,走进那城市的钢筋混凝土地森林,但这里是我的最爱.这里有我栽的树,有我浇灌过的树,有我施过肥的树,有我攀爬过的树.树是我的根,不论到什么时候,我都想着自己的根.童年的我栽的幼小的梧桐苗,如今已经高大挺拔。 当她在春风中抽出嫩嫩的绿芽的时候,我感到的就是力量的新生;当她的花儿悄然开放的时候,我感到的就是生活的锦绣;当她在炎夏中绿荫匝地的时候,我感到的就是舒适凉爽;当她在秋风中叶落归根的时候,我感到的就是寻找自我,不要忘本;当严寒冷冬到来的时候,我感到的就是她的傲然挺立,威武不屈,人就要想她一样,做一个真正的强者。 今年的植树节临近,我又带着儿子一鸣到村外的小河边进行植树.一鸣边给树苗浇水边问我,一棵树有多大价值?我告诉他说,经科学家研究,一棵50年树龄的树,产生的氧气价值约31200美元;吸收有毒的气体,防止大气污染的价值约62500美元;增加土壤肥力的价值约42150美元;涵养水源的价值37500美元;为鸟类或其他动物提供繁衍场所的价值约29850美元;产生蛋白质的价值约2500美元.如果再加上花果和木材的价值,总计价值约为196000美元. 正好德宽叔到麦地里打药经过这儿,他听得两眼都瞪大了,大嗓门嚷道,那咱们村里栽树的乡邻乡亲不都成了富翁了?我笑着说,就是的,咱们村庄里栽树的乡邻乡亲都是富翁.我的儿子一鸣听了,欢呼地跳起来。 他在为我们的村庄欢呼,也为我们所栽的小树苗欢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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