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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八十年代》 这个夏天的雨季是这样的漫长 天空像是为爱分离哭泣的脸庞 我们的爱是少年维特的烦恼 我们的心是约翰克里斯多夫 还有一首诗 一首朦胧的诗 还有一首歌 一首迪斯科 啦... 我的八十年代 多年以后我们还是相聚在这里 回忆我们那曾经热烈的爱情 我们的爱是少年维特的烦恼 我们的心是约翰克里斯多夫 还有一首诗 一首朦胧的诗 还有一首歌一首迪斯科 啦...我的八十年代 浪漫的八十年代 啦...自由的八十年代 青春的八十年代 啦...我们的八十年代 八十年代 还有一首诗 一首朦胧的诗 还有一首歌 一首迪斯科 啦...我的八十年代
赏析丨于伟 这首《我的八十年代》是张蔷再度复出后出版的新专辑《不要问我什么是DISCO》里的歌曲,新晋乐队新裤子乐队的主唱兼键盘手庞宽特意为张蔷而创作的一首电音舞曲。 张蔷,依旧顶着一头我们曾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爆炸头,穿着时尚的紧身裤,最华丽的blingbling服,依然还是那个嗲嗲的声音,肆无忌惮的唱着伴随我们走过青葱岁月的复古Disco音乐。 八十年代中期,随着改革开放浪潮的风起云涌,八个样板戏的时代彻底宣告结束。欧美和港台的流行音乐也随着这股浪潮进入到了中国内陆。由于大陆的流行音乐起步较晚,各个音像出版社的版权意识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上升到法律层面,于是各个音像出版社开始走一条捷径:扒带。翻唱欧美和港台一些正在流行的歌曲,大家比较熟悉的张行,吴涤清,周峰,张蔷等等,正是这个时代涌现出来的歌手。而张蔷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 张蔷1967年12月18日出生于北京的一个音乐之家,她的母亲是中国电影乐团交响乐队的首席小提琴手,张蔷从小便深受母亲熏陶,学习演奏小提琴。由于工作性质的决定,她的母亲很早就开始接触外国流行音乐,正在读高中的张蔷开始了最早的流行音乐启蒙。一九八五年初,一个偶然的机遇,17岁的张蔷被某音像出版社的制作人发掘,开始灌录磁带。(那时国内经济刚刚开始复苏,普通百姓聆听音乐的设备还停留在录音机的阶段)。短短两年的时间,张蔷就为各大音像出版社灌录了音乐专辑多达二十多盘,销量也达到了近乎二千万盒的天文数字,并于一九八六年成功的登上美国《时代》周刊,并成为首个接受《时代》周刊采访的中国大陆的歌手。《时代》周刊将她与惠特尼·休斯顿、珍妮佛·拉什、邓丽君等六位歌手一同列为“全球最受欢迎的女歌手”,张蔷名排第三。 短短两年,灌录了二十多盒磁带,这种近乎掠夺式的开采,而且全部是翻唱歌曲,两年之后就再也难以为继了。于是张蔷选择了离开。离开的无声无息,无影无踪。海外留学,结婚生子,张蔷彻底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后来在经历了一次家庭的变故后,2000年,她选择复出。然而在张蔷缺席的整个九十年代,华语乐坛的突飞猛进的变化已经不是她所能想象的了,在出版了两张波澜不惊的唱片之后,她只能无奈的再一次悄无声息的离开。 然而出于对音乐的执著热爱,在2013年她再次复出。这一次她选择了她的崇拜者新裤子乐队作为合作伙伴。新裤子乐队的两位主唱彭磊和庞宽共同精心创作了一张完全符合张蔷演唱风格的电音舞曲,这次复出带来了轰动效应,各种音乐节以及各类综艺节目频繁的邀请她参加,她无视各个年龄层对一个将近50岁的歌手是否过气的质疑,依然唱着自己最拿手的,最喜欢的电音舞曲,扭着自己喜欢的Disco舞步,这次张蔷真正的活出了自我,无问西东。 也许,八十年代是极其特殊的一个时代。旧观念依旧存在、根深蒂固,可新时代的脚步却也孔武有力、百折不挠,历史的车轮终将滚滚向前,在80年代,新旧交锋的状况就显得尤为激烈。人们总是怀念那些身先士卒、勇于吃螃蟹的人。流行音乐界,张蔷是第一个尝试边唱边跳、边扭动身体;崔健第一个尝试着用沙哑的喉咙呐喊着他的一无所有;罗琦是第一次如此叛逆另类又高亢嘶吼的女人;魔岩三杰第一次把内陆的摇滚乐真正唱到了香港红磡…… 褪尽芳华的八十年代,我们怀念依旧。 于 伟, 笔名:钢琴后的人。目前在一个和文字有关的平台做志愿者。喜欢音乐,喜欢文字。更喜欢用文字和音乐相结合来共同探讨人生。 ©部分资源采编于网络,如果侵权,请后台联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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