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朗读者】刘婉璐：第一声鸟鸣

第一声鸟鸣

作 者：山栀子  

朗读者：刘婉璐（松滋市王家桥小学）

一觉醒来,开灯,看时.4:30分。想起昨晚酒喝的有点过量，待客人们都坐定活动，开始谈笑风生时，才回家。迎面的是，刚下晚自习的初三学生。然后是倒床而睡，洗漱的力气都没有了。

计时，还不错。睡了8个小时。连续两天，终于有了这8小时。待我的，又是重复的一天。精神很好。突然，一声清脆的鸟鸣震荡耳膜。我就躺在床上，静静地聆听这清晨的鸟鸣。

初是一只，啾——，拉长的声音。接着又是一只，啾，啾，啾，很短促的三声。就这样一唱一和的。约摸一分钟，就又两只三只加入了。有声音柔和的，有欢快的，也有声音沙哑的，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吵吵地闹开了一个安静的清晨。

我惊叫一声：今天我听到第一声鸟鸣了。再看时，4：50.原来，鸟儿也有时间表啊，准时啼鸣。

看窗外，黑乎乎中似乎有熟悉的树的轮廓。群鸟雀跃，呼朋引伴。独唱显得分明，对唱别有风味。偶尔，三两只来个小合唱。一声长长的独鸣后，就有大合唱，叽叽喳喳，拉拉杂杂。正当我屏气凝神地要听个究竟的时候，又是一声长鸣，突然就住了嘴，夜，又归于宁静。

鸟又叫了，叫开了一树、两树的热闹。似乎这林间无数的繁华都在这鸣叫声里。

“天还没亮哩，只怕是你惊醒了熟睡的鸟儿吧。不信，你关灯。”妻睁开惺忪的睡眼，嗔怪我。

我终是不信，关灯。静静地听鸟，静静地等待。果然，几分钟后，鸟鸣声就渐渐黯淡下来。

有两只小鸟，遥相对歌般地逗趣撒欢。

还有一只声音长长的，不知疲倦的尽情地歌唱。

晨曦未露，独坐窗前。我是不是它唯一的听众？

夜静人难静。夜风，透着丝丝凉意。有一个方向，隐隐约约地能捕捉到晨曦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