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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安】 他是渣男?还是痴情郎?

 西岳文化 2020-07-23

之后毛彦文漂洋过海到了美国,吴宓得知消息后,又千方百计向海外归国的人打听她的消息。就这样,吴宓的后半生,忧郁凄苦,因思念太重,经常会在梦中与毛彦文相会,一觉醒来,泪湿枕巾。“文革”期间,饱受折磨的吴宓终于在对毛彦文无尽的思念中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行文至此,有一个插曲值得交待:1999年的一天,研究吴宓的专家沈卫威教授在台北拜访毛彦文。其时,毛彦文年逾百岁,眼花耳聋。沈教授大声地对她说:“大陆出版了《吴宓日记》,里面有很多关于您的内容,表达了吴宓先生对您的爱慕之情。您有什么话要说吗?”

毛彦文面无表情,冷冷地回答了一句:“好无聊。他是单方面的,是书呆子。”这就是吴宓痴情苦恋一生得到的最终回音。等你等了那么久,春去秋来缠绵几多愁。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在情感的世界里,这是一句害人不浅的“至理名言”。能够解读天书,洞察世事的吴宓教授,一生也没有参透这个简单的玄机。

鲁迅先生曾说过:强不爱以为爱是人生最大的痛苦。是的,鲁迅先生的这句话,或许才是爱情之真谛。

总之,那年花开月不圆。这一刻,我不由想起了戴望舒的诗:走几十里长途,到你坟前放一朵红山茶。我走了,前面的路还长,而你,正卧听着海鸥闲话。

  (注:文中故事引自《吴宓传》和《吴宓日记》。)


作者简介:白长安,男,陕西吴起人,西部散文学会会员,延安市作协会员。作品散见于《人民日报》《中国文化报》《陕西日报》《延安日报》及《延安文学》《西部散文选刊》《延河》《长征》《今古传奇》等报刊400余篇,荣获2016年度《今古传奇》全国优秀小说家30强,部分文艺作品获省、市、县期刊征文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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