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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宗伟:自诩“公共符号”可不是一般的勇气

 凌宗伟 2020-07-23

一老朋友的微信上说:“这半生基本上是和中国行行色色的各类专家打交道,许多专家著书立说智慧非凡,但一旦你走近他们,你会大失所望,原来思想和行为是可以两张皮。所以我时常想起两句话:人无完人。我们仰视伟人人,是因为我们跪着!”扒皮那个佩服啊,无以言表。前日还听说某教育家思想的实验学校另外收取学生每人几百元的故事,有人调侃:可能某教育家曾有遗言,或者托梦给他的崇拜者——偶的教育思想的精华就在于可以巧立名目收费。

学者余文森先生有一段文字很有意思:我一向把教育孩子看成是自己的责任,责无旁贷,自己工作再忙都不敢忘记过问和关心孩子的学习和生活情况,因此也就有了好父亲的美誉。可我从来就没有想到蔡笑晚所说的:“教育孩子不仅是父亲的责任,而且还应是父亲的“事业”。做为教师,我感到惭愧。教师总是把教育学生看成是事业,教育子女只是义务和责任,这 种教育“境界”的差异给很多教师带来了终身的遗憾:把学生培养成人成才,而孩子发展却不理想。“爱别人孩子的是神,爱自己孩子的是人”,让我们老师先做人吧,先把自己的孩子教育好、培养好!由此,我也想到,教育孩子绝不仅仅是学校和教师的事情,家长责任重大啊!

可现实中,许许多多的人总想将自己打扮成神!

一朋友说,某“教育名人”云教师们讲述读其著作的成长故事,催人泪下,乃感到其存在对教师成长有意义;又云其人已有两个存在,一为本人,一为公共符号,以之凝聚志同道合者。鲁迅曾深刻指出,中国人骨子里是“二我”化,一为奴才,一为主子。其实,自我符号化,即“二我”化,只不过一为本我,一为神我。自恋者的最高境界乃自我神化。臻此境界,非关要不要脸,因为“神我”乃其性感标志,不断刺激膜拜者的欲望。一言以蔽之,所谓公共符号,不过是自我无限膨胀的神话符号。

公共信息符号(标志),是以图形、色彩和文字、字母等或者其组合,表示公共区域、公共设施的用途和方位,提示和指导人们行为的标志物,作为一种通用的“国际语言”,其使用状况可以体现出一个城市的文明程度和管理水平。自诩“公共符号”可不是一般的勇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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