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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溪改天丨思考吧《临终言》

 金秋文学 2020-07-25

从而在人类有这么一句话叫“盖棺定论。”意思是对一个人的评论不到盖棺时是不可轻易做定论的。那么一个人平时说的活是否也不能轻易认为是她的真实意愿,只有临终之言才可认为是她的真实意图呢?本文就是根据一位老人临终所言而写,至于如何定论就由读者们自己去评论吧!

思考吧《临终言》

作者:锦溪改天

老人临终一番话,是非曲直墙上挂。

少儿缺女责儿爸,多嘴多舌怪伯丫。

鬼头捣儿云老大,伤尽良心骗养妈?

数落媳妇不够窍,烦学儿子妈妈妈!

这首诗是一个老人临终前所言的大意。她平时说的和临终所言完全不一样,老人为什么临终前来了这么一辄呢?不得其解间,顺其家缘寻思还是有些些蛛丝马迹。

和她同龄的老公结婚时,老公之前就结过一次婚,前妻因病去世,婚龄三年,而未生一儿半女。可惜的是老公和她再婚十多年之久,也未生个一儿半女,因此,在她们33岁那年领养了老公堂姐五岁的小女儿,起名:秀田。41岁那年又领养了老人哥哥家三岁的小儿子,起名:海牛。闺女秀田比儿子海牛大十一岁,自然是姐弟关系了,一家四口其乐融融,老公在外地工作虽不便照顾家,但却给了家庭比较富裕的生活。平时老人在农业社挣工分,闺女看她弟弟。儿子渐渐长大,上小学时,闺女也已在生产队参加劳动了,调皮的弟弟没少给家里找麻烦,大多都是有姐姐解决处理,她们姐弟俩的关系也非常的好,若是有人欺负弟弟姐姐绝对是拿命的上阵;若是姐姐受了什么不公,弟弟虽年龄小不能用力气来保护姐姐,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尽力而为。姐姐只要闲下来弟弟总是求姐姐给他讲故事,当然姐姐也不是什么事都呵护弟弟,比如弟弟尿床了,特别是母亲不在家的时候姐姐绝对要打他的屁股,不过这不影响他们的姐弟关系,外人看来他们的姐弟的关系比亲的还亲。

姐姐结婚十四年后弟弟也结婚了。自古姑嫂、婆媳的关系就很难相处,老人家的情况也不例外,儿子刚结婚不久,闺女就和儿媳来了个水火不容。母女组成的统一战线,使儿子像风扇一样两头受气,公说公有理;婆言婆受气,特别是,后来老人的老公联合两个侄女齐心协力帮女儿向儿媳开战,一根筋的儿媳妇是有名的柏木削子,只认直理,你要是讲到理上咱绝对没话说,若是强怕屈就,那是宁死不屈。儿子劝烦了媳妇,媳妇要和他闹离婚,然,儿子告诉父母后,父母又不同意他们离婚。家里人说媳妇不好,可又不让离婚,这可难为儿子海牛了。

此时几乎全家人绝对的优势以多胜少,本就失去公平,作为掌舵的父母不能以理服人,而是以亲代理。要说以亲代理,那么闺女领养的是老人老公堂姐的闺女、儿子领养的是老人哥哥的儿子,按此理说:家里其他人向着养女秀田可以理解,那么老人应该向着儿媳一边才合常理,可老人却一直明显袒护着闺女。可能是因儿子是自己的侄儿这层关系怕外人说闲话吧,平时生活中就明显对闺女要比对儿子好,有点好吃的,好穿的总是先给闺女享用,儿子八九岁时还穿姐姐穿过的带子女式旧鞋,这没少被同学伙伴趣笑。穿的破旧还可以理解,为了节省钱吗,可吃的呢?常常是好吃的偷偷给了闺女,久走黑路总会遇上狼呀,一次偶然被儿子发现养母偷偷给姐姐吃鸡蛋,当时儿子很是心酸,(当时儿子还不知道他和姐姐都是领养的)心想我是不是妈妈捡来的呢?又一想姐姐平时对自己的呵护、再看看姐姐去田里劳动回来还得再去水井上去挑水,儿子海牛的心才好受了些。

遮盖不了的事实,一看谁也会明白:闺女吃的是白胖白胖个子高;儿子是黑痩黑瘦个子矮。后来,儿子上高中在学校上灶,仅二年个子就长了半尺高,即白了也胖了,这应该可以证明了一些事理吧?同时也足以证明了营养的效果吧?然,姑爷不认同丈母娘的用心良苦,认为丈母娘很是偏心眼,后来女婿还找叉带着脏话骂了她老人一次,说秀田不是她亲生的。当时老人伤心至极,可经人劝说、闺女一哭、再加上儿子请求、OK,天下就太平了。

这次儿媳妇和闺女俩人闹意见,她只会叨叨儿子,非让儿媳妇主动先去和闺女言和,认死理的儿媳妇不去,为此老人非常生气。儿子没有完成也根本完不成她交给的任务在她面前是没少掉无奈的泪,别人也没少劝说过她,可她就是痴心不改_坚持她的观点,非让儿媳先去和她闺女言和。儿媳妇和她女儿的矛盾比女婿骂她本人还难化解。儿媳的观点是:与公婆没有任何的矛盾,如果是她与老人之间的事完全可以忍让老人、与大姑子间的矛盾是据理力争、绝不屈服,由此,老人总认为儿子儿媳不孝顺。

不知何因,在临终这天,老人突然一反常态,提名到姓的不知道是在数落、还是责怪;埋怨还是骂她老公:“单贫,你个老东西你,尽办些少儿缺女的事”,就这一句活,重复不停。

不解其意的大侄女便过来探问,“五婶,怎么好好骂五叔呢?”“你个鬼头捣你,没一个大姐的样子”;二侄女也过来说“婶子,有什么话好好说吗,怎么骂人呢?”“你个不要脸的还好意思说,长了一个不把门的嘴尽瞎啦啦,惹出麻烦来还不知道……”

这时养女也过来埋怨妈妈说:“妈,你不能谁和你说话你就骂谁!”“你个伤尽良心的,还知道我是你妈?”三姐妹和老人的老公都感到奇怪、开始还以为是老人临终昏迷了说胡话呢,可又觉得老人的话,不像昏话。四人合计,让老人的儿媳妇和儿子过来再试试看骂不骂他们以辨混淆。于是让老人的养女秀田出去叫正在堂嫂家谈事的弟弟海牛和弟媳大奎回来进行验证验证。

“海牛、大奎!快到妈那看看吧,妈昏啦,谁过去就骂谁,”姐姐秀田领着弟媳大奎、弟弟海牛赶快来到妈妈的草铺前,看着闭着眼睛的养母还在不停的用那句:“单贫,你个老东西,你尽办些少儿缺女的事,”骂养父。养女秀田想,还是尽快看看老人骂不骂她儿媳和儿子吧,于是便和站在弟弟前边的弟媳说:“大奎快叫叫妈,”大奎拉起婆母的手叫了一声“妈”,婆母抬了一下眼皮没吭声,大奎又叫“妈,且接着说我进城拿件衣服去,”这下老人缓缓的睁开眼睛和艳悦色的看着大奎说:“你不够窍,去拿什么衣服呢!”女儿和两个侄女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又和弟弟海牛说:“海牛你也叫叫(婶子)妈。”海牛媳妇退到了后边,海牛凑过草铺前来,便叫了他的养母一声:“妈”,老人没搭理他,他又连叫了两声:“妈、妈、”老人还是没答应他,而是学着养子的叫声:“一连来了三个妈、妈、妈,声音高,速度快。

事到此境,在场的人心知肚明,自然是不言而喻。一家之主的单贫躺在床上一言不发,不知是怨恨老婆不该临终来了这么一辄,还是在检测自已的良心对子女的所为是否偏轨;两个侄女相视无言、看得出各自的心都在盘旋;养女秀田怒目赤脸欲言又止;不给老人面子,绝不先向大姑子秀田言和的儿媳大奎,此刻流出了无声的泪,不知她是看到草铺上的婆婆将与她阴阳两隔而伤心;还是向人们诉说她内心有不被家人理解的委屈,或是老人的临终之言让她明白了此什么;一旁的养子海牛还真像一头笨牛,看看这个,再瞧瞧那个,弄不清东西南北……。

如果,人们能吸取他家的教训:领养别人孩子的养父母能不像老人老公单贫这样,能公平对待养子女;如果,养子女们能多为长辈和家庭的和睦着想;如果,世俗利益从此不再干扰人们,想信人间的明天会是一片灿烂的阳光!

2018 . 07 .31

/锦溪改天

编辑/王孝付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锦溪改天,本名陈江马,男,1959年生,山西省泽州县人,喜欢文学。2015年加入锦溪文学社,开始创作(散文,记实文学、诗歌)多篇,在广电网内的创作大赛和征文中获23、等奖,优秀奖。晋城市广电网“企业与经济”征文获二等奖。《锦溪刊》、《太行晚报》、《公众头条》、《金秋文学》等上刊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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