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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杂谈】宋东亮︱关于哭

 陈晓春 2020-07-30


关于哭

文/宋东亮

       哭,是一种特殊语言,是一种化繁为简的情感表达方式。就像动物界的虎啸、猿啼、鸟鸣、犬吠、狼嚎一般。

      人出生时称呱呱坠地,向世界昭示着我来了。无论男孩儿或女孩儿若无声落地就会被视为不健康。对于婴儿来讲哭声是他与母亲交流的语言。饥饿、生病、恐惧或是你伺候的方法不对,弄得他不舒服了。都会用统一的方式——哭声告诉你。至于你怎么去一一分辨,就看你做父母的灵犀智慧和细心程度了。

      哭声会伴随你成长起来。

      当人的第二性征开始发育的时候,哭声就自然而然的离女儿近一些,生理使然,社会使然。对于相对柔弱的女生来讲,哭是一种自我保护措施。主要是出于对弱势的同情和男人们生来怜香惜玉之心使然。有些时候、有些事,第一语言是不好表达的。所以只好启用声情并茂的第二语言。最著名的是三国时刘备的哭和貂蝉的哭。

      有人说刘备的江山是哭出来的。虽然有些偏颇,但也不无道理。在陶谦面前哭;在刘表面前哭;在孙尚香裙钗前哭,病榻上拉着孔明的手哭······

       那貂蝉的哭就更了不得了,嘤嘤唧唧,悱恻缠绵,腮红粉湿,梨花带雨。好不让人怜惜和冲动。吕布不杀义父董卓好像真的说不过去。历史也说不过去。在风花雪月和争风吃醋,私欲纠缠之中,无意之间为天下苍生,为江山社稷,为历史做了一件好事。青史留名,岂不知,对于创造历史的人来说只不过是顺手牵羊的的副产品而已。

       当哭作为一种手段比较青睐于弱势群体的时候,哭对于女人来讲,可以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法宝。大多时候,哭是她们淋漓尽致的表演,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天赋。只要掌握了这种技术性、表演性较强的语言和肢体并用的有力武器。可以说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人生是从哭声中开始的,也是从哭声中结束的。来时的哭声是新生命对新世界最真切直率地表达;走时的哭声就参杂了不同成分。在平静的环境中“奥!”来一嗓子,像秦腔来得如此突然的,无疑是向四周人昭示着我这里出事儿了,或是挨打了甚至是家里死人了。女人往往用哭声作为外交的手段展开别样的新闻发布会。男儿有泪不轻弹,儿子哭父母以落泪为恰到好处,男人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嚎啕大哭有失尊严。女人就不同了,若是不出声或是你的哭声不够响亮就说明你不够孝顺。无论公婆生前你做得如何。在这关键时刻的人生舞台上,你若不会表演。那你以往的付出将付之东流。遇到个会哭的,以往无论对老人多不敬不孝,哭声可以文过饰非。因为是在街坊四邻,众目睽睽之下。在世俗习惯的笼罩之下,哭是考验一个女人的成功或失败的重要标准。女人有多重身份,对于长辈儿至少有两个,女儿和媳妇。对于自己的父母那哭声是发自肺腑的,对于公婆那哭声则是发自喉咙,发自礼俗的需要。

       女人的哭声可哭到一座长城,可以哭干一片海。可以锲镂金玉,可化干戈为玉帛。可以求得丈夫的原谅,可以博得强者的同情。可以用她本质上的阴柔去换取得自己的一片锦绣天地。


作者简介


宋东亮,男,46岁,笔名:始祖鸟。 河南郑州荥阳人,郑州市作家协会会员,荥阳市作协理事。世界汉诗协会会员,世界汉诗协会暨大河刊社驻荥阳工作站副秘书长。现就职于荥阳市住建局。本人自幼酷爱文学、历史,中学期间曾尝试诗歌、散文、小说的创作。是学校诗社成员。参加工作以来笔耕不辍。本人曾在《世界汉语文学》、《楚河汉界》、《荥阳文学》、《荥阳慈善报》、《荥阳学习》等报刊杂志上发表散文、随笔。2014年,散文《双清仰止》入选《中国散文选粹》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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