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 溪 文 学 第 323 期 没在其他微信公众号首发的文字均可。拒接一稿多投! 爸爸的生日 编剧：艺威632  主要人物设置： 姗姗：女，13岁，小学六年级学生，老杨（父亲）和杨文（母亲）的养女。活泼开朗，爱着、喜欢缠着自己的养父养母，但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老杨：男，48岁，杨文丈夫，姗姗的养父。不爱说话，但是很喜欢很爱姗姗，喜欢给姗姗讲故事，喜欢给姗姗做很多姗姗喜欢的事情。 杨文：女，43岁，老杨妻子，姗姗的养母。典型的家庭主妇，为了照顾姗姗，早年就在家带孩子了，为了不让孩子的童年失去乐趣，总是想办法让姗姗在快乐和谐的环境中成长。 老王：男，46岁，一个蛋糕店老板，老杨的老朋友。早年的交心朋友，一个值得去信任与诉说的伙计。 次要人物设置 王叶山：男，32岁，剧中10年前回忆人物。姗姗的亲爸爸。 医生：男，34岁，人民医院医生，剧中10年前王叶山的主治医生。 故事概况： 父亲节前夕，老杨打算告诉女儿姗姗的一件关于她自己的大事，可是看着女儿努力学习的劲，也没有说出来。杨文为此责备老杨。父亲节当天下午3点，姗姗和杨文都在家里忙着，准备给老杨过过节，也让老杨放松放松心情，可是没想到老杨出车祸了。 医院，老杨苏醒，回忆起自己下午5点回来路上买蛋糕给姗姗过生日，也本来在过生日的时候打算把那件事情告诉姗姗，可是一出蛋糕店由于思虑过多，昏厥在地，幸好老王及时送往医院。 在医院里，老杨最终还是说出了那件事情，对于老杨来说，是心病，也是对姗姗的责任，是自己的过错造成的。对于姗姗来说，是选择，也是爱。最初，姗姗没有理解爸爸，伤心并生气离开了。后来在老王的开导下，渐渐懂得了爸爸。向爸爸认了错。。 【挂钟敲响的声音】 旁白：晚上10点了，老杨轻声轻脚的走到挂着倒贴福字的门边，轻轻地推开门，打开一个眼睛大小的门缝，透过门缝往里瞧。姗姗正坐在台灯前，背对着自己，认真地做着功课。老杨没有推门进去，轻轻地合上了门缝，轻轻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合上了门，不一会，只听得夫妇俩在说着话。 杨文：（关心）姗姗睡了吗？ 老杨：没呢，在做着作业。 杨文：（心切）你跟她说了吗？ 老杨：（沉默）看她认真的样子，真不想进去。 杨文：（责备）还是没跟她说啊。 老杨：（解释）没呢，明天有空再说吧。 杨文：（有点生气）你这爸当的。（担心）姗姗这孩子，不晓得能不能承受，真心不想让你告诉她。可是不说吧，你会更难受。唉，算啦，不早了，赶紧睡吧。明天你还要赶早班呢。 老杨：（信心）没事的，孩子懂事了，也该有自己的想法了，早点说出来，说不定对她也许是一件好事情，也了了（liao le）我多年的心病。我相信姗姗。我不经常在家，家里的事就辛苦你了，等忙完了这阵子，我就请假回来陪陪你们母女俩。 杨文：就会耍滑头，睡吧。 旁白：声音静了下来，只听见那墙钟的秒针滴答滴答……如此安静的夜晚对老杨来说还是第一次，希望这样的心跳尽早结束。很快到了第二天下午三点，姗姗和妈妈正在忙碌着，妈妈在厨房做菜，珊珊在客厅给气球打气。 【客厅里放着美妙的《祝你生日快乐》的音乐，打气筒打气球的声音，厨房里锅碗瓢盘的声音】 姗姗：（在客厅了，左手拿着气球，眼睛看着门）妈妈，我的气球差不多了。你说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我想爸爸了。 杨文：（切菜）你爸快回来了，他说今天早点下班，现在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姗姗，你就这么想你爸爸啊。 姗姗：嗯，我喜欢爸爸给我讲故事。 杨文：那珊珊喜不喜欢妈妈啊。 姗姗：（回头对着厨房）喜欢，喜欢妈妈给我哼小曲。（灵机一动）妈妈，我要把气球放在门后面，等爸爸回来一推门，爸爸一踩气球……哈哈哈。（忙起来） 杨文：（假装责怪）你这孩子，都不小了，还这么调皮，待会爸爸回来，我看你怎么办。 姗姗：妈妈坏，妈妈不帮姗姗。 杨文：你呀，就会老撒娇。待会爸爸回来还记得说什么吗？ 姗姗：（喜悦）记得，当然记得，妈妈放心吧，我要亲口跟爸爸说。 杨文：记得就好，别到时候老让我提醒你。快进来端水果出去。 姗姗：好的。（姗姗走进厨房） 【跑进厨房的声音，妈妈切西红柿声音】 旁白：姗姗进了厨房，看着妈妈围着围裙在切着西红柿，便向妈妈使了个调皮的眼色，拿着切好的西红柿就往嘴里塞。 姗姗：真甜。 杨文：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调皮。这样吃不卫生的，要是爸爸知道了，你又该挨骂了。（放下菜刀，责备的看着姗姗）别再吃了。 姗姗：（不在意）嘻嘻。爸爸喜欢吃西红柿，他才不会骂我呢，只有妈妈骂我（迅速端着切好的苹果出了厨房）。【出厨房的脚步声】 杨文：这孩子。（拿起刀，继续切西红柿）【切西红柿声音】 旁白：母女俩就这样一嬉一闹忙碌着，都期待着赶紧忙完，更期待着老杨快点回家。很快，晚上七点了，可老杨还没有回来，妈妈和姗姗只好在客厅的沙发里坐着边看电视边等着。 【7点钟声，播放电视声音】 杨文：唉，都7点了，你爸怎么还不回来，平时6点也就到家了。（责怪） 姗姗：（嘟嘴）这么重要的节日，爸爸怎么能忘了呢。 杨文：可能你爸加班吧。姗姗，进厨房去把蛋糕端出来吧。 姗姗：啊？现在端呐？不是要给爸爸惊喜吗？（不高兴） 杨文：咱们可以先把它藏在客厅里。爸爸回来了，我们再把它变出来。 姗姗：好主意，我这就去端蛋糕。 【跑进厨房的脚步声，电话响了，脚步声，接电话声音】 杨文：您好！请问您找哪位？ 老王（焦急）：弟妹，我啊，老王啊。 杨文（不安）：王哥啊。怎么了？说话那么急促？ 老王（焦急）：老杨出事啦。我现在在市人民医院，你赶紧过来吧。 杨文（情绪激动）：啊！老杨怎么啦！ 老王：老毛病了。 【电话掉落声音、电话未挂断，传来“喂，弟妹，弟妹……”声音、姗姗走出厨房的脚步声、蛋糕掉落摔在地上的声音、播放电视的声音】 姗姗：妈妈…… 旁白:姗姗听到了妈妈的话，看着妈妈神情恍惚的样子知道爸爸出事了，手一抖，蛋糕掉落摔碎了。已神智不清的杨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姗姗来到市人民医院的。只知道想早点看到老杨。 来到老杨病房，看到老杨躺在病床上，姗姗上前，使劲的呼喊着爸爸，爸爸，爸爸，你醒醒！老杨似乎被这个充满爱的回音给拉了回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病床医疗器材声音、悲伤流泪的声音】 姗姗：（激动）妈妈，爸爸醒了。（扑过去搂着爸爸）爸爸…… 老杨：姗姗，我没事的。阿文，我怎么了。我怎么躺在这里了？咦，我的皮夹呢？（摸着自己的身上找着，在裤兜里找到了）还好，还在。 杨文：（坐下来，深情握着老杨的手）就担心你的皮夹子。唉，医生刚才说，老毛病了。幸好王哥看到你摔倒，把你送来了医院，不然，我和姗姗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姗姗：是啊，爸爸。你可把我和妈妈吓坏了。刚才来的路上妈妈还晕了好几次呢。 老杨：（也深情的握着杨文的手，四目而视）对不起了，又给你闯祸了。（扭头看着那摔碎的蛋糕）下班也是为了它啊。 旁白：老杨看着那盘碎蛋糕，思绪回到了下班之后，推着自行车，来到了自己好友老王开的蛋糕店门前，打好自行车脚撑，推门进了去。 【市井喧闹声、打自行车脚撑声音、推门声】 老杨：老弟，我来拿我定做的蛋糕。 老王：嗯，早就做好了，今年是你女儿第13个生日了。姗姗有你这样的父亲真是辛福啊。 老杨：还不是一年一次嘛，就一天，让她快乐快乐。 老王：是啊，这孩子你带大不容易啊。来，你的蛋糕，做的大了点，也算我的一份礼吧，价还是那个价。 老杨：（接过蛋糕）谢了，老哥。（拿出一个棕色皮夹子） 老王：怎么，还用这个皮夹子？ 老杨：它对我来说很重要，给，蛋糕钱，谢啦。 老王：谢啥，都是兄弟哥们。对了，老杨，话说回来，你跟我说要跟姗姗说的那事你真想好了？ 老杨：想好了。（收起皮夹子） 老王：要是姗姗不原谅你怎么办？ 老杨（语重心长）：都想好了，只要我不成为姗姗成长的阴影，结果怎样，我都可以承担。 老王：唉，只因为当初才有现在，如果没有当初，姗姗应该……你这个爸爸也够辛苦的…… 老杨：老弟，我知道，回头我会跟姗姗说的。 老王：真的决定了？ 老杨：嗯，总是该说的。那我先走了，姗姗还在家里等我呢。 老王：好吧，生日快乐。 【推门声，出蛋糕店脚步声，打脚撑声音，自行车行走的声音、市井喧闹声】 老杨（独白）：虽然自己有能力承担结果，但是，姗姗呢？姗姗还是个孩子，不可能让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承担这份痛苦。也许结果会成为一种恨，恨自己，恨这个家。也许是一种由幸福一下子坠落到了痛苦的深渊，深深伤害了姗姗的内心。姗姗有着自己的未来，姗姗还需要成长，姗姗，姗姗，姗姗…… 【自行车倒下的声音、人倒下的声音】 旁白：老杨倒下时，模模糊糊看见有人跑过来，喊着“老杨老杨”，之后老杨就记不清楚了，怎么躺在了病房，后来杨文告诉了他，是老王把他送到了医院。 老杨：老王呢？ 杨文：王哥回去看店了，说晚点还过来。 姗姗：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啊。（杨文不语） 老杨：没事的，爸爸没事。爸爸很快会出院的。 姗姗：爸爸…… 老杨：没事的。 杨文：姗姗，爸爸没事的，别难过了。对了，你不是给爸爸准备了礼物了吗，拿出来给爸爸看看。 姗姗：（从兜里拿出一棵草）爸爸，给，这是我制作的三心草，这棵是爸爸，这棵是妈妈，这棵是我。我希望爸爸每天像我的三心草一样，天天健健康康的。（扑过去楼着爸爸）爸爸，我有句话一直想跟你说。 老杨：什么啊？ 姗姗：爸爸，生日快乐！ 老杨：（感动）好女儿，谢谢你。爸也祝女儿生日快乐。可惜，回来的时候，蛋糕摔碎了，那蛋糕还有你王叔叔的心意呢。爸爸对不起女儿，是爸爸的错。 姗姗：没事的，爸。我的生日不重要，蛋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爸爸妈妈。 老杨：你这丫头，呵呵呵…… 【微笑声、老杨由微笑声渐变带哭的笑声】 姗姗：爸爸，怎么了？ 老杨：孩子，来，爸爸给你说件事。 姗姗：什么事？ 老杨：女儿，爸爸对不起你。记得你三岁的时候…… 旁白：看着姗姗，老杨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10年前，事情似乎发生在昨天，惊心动魄依然历历在目。 【救护车的声音、护车担架推向急救室的声音和奔跑的脚步声、急救室关门的声音、老王焦急的脚步声】 老王（掏出手机）：老杨，你到哪了。快点吧，人都送进急救室啦。 旁白：老王关了机，继续焦虑的等待着。接电话的老杨此时在赶往医院的出租车上，旁边是贴着自己衣服睡着了的小姗姗，那时的姗姗才3岁。 【出租车的声音，周围的汽车鸣笛声】 旁白：看着前面堵车，此时的老杨只是一顾的把头撞击在方向盘上，没有其他的方法吗?没有，只能等了。看着侧躺在车座的小姗姗，回忆起了今天下午的事情。 下午5点，老杨开着出租车搭着老王的媳妇前往她娘家待产，她有临产的迹象了。在一个拐弯的地方突然发现了状况，急刹车。产妇似乎受到的震荡，开始有点小腹痛。但摆在老杨眼前的是一场车祸，交警还没有发现，肇事者伤的不轻，然而被撞的小车很严重。老杨赶紧下车，走到碰撞的小车旁，发现受伤的人是自己好朋友王叶山。老杨赶紧过去。 老杨：小王，小王，是我啊。小王，小王……(拿出手机)【按键声】120吗？这里出了车祸，你们赶紧过来救人啊，地点在回龙村拐弯岔口……（又拨通了老王的电话）【按键声】老王，我是老杨啊，小李出事啦，在你媳妇娘家的路上，你赶紧过来吧……（又拨电话）【按键声】 王叶山：（有点知觉，紧抓住老杨的手）老……杨…… 老杨:（蹲下，激动）小王，我啊，你再忍会，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王叶山：老杨，我……我……我，我想见我女儿……想见…… 老杨：好好好，我这就去接你女儿，你等着。 旁白：老杨起身，走到车门口，只听得孕妇痛的不行了，得赶紧走。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老杨又匆匆回到小山的身边。 老杨:（鼓励）挺住，小李，挺住，我会让你见到你的女儿的。挺住啊…… 【急促脚步声、出租车开门关门声、发动机启动声、开动声、出租车远离的声音】 旁白:老杨赶紧开了车，心急如焚的，此时，多希望自己是孙悟空啊。 【路上堵车的声音】 顺利地把产妇送到了娘家，又顺利地回到王叶山的住处接到了小姗姗，可就在赶往医院的这个节骨眼，堵车了。老杨用手摸着睡着的小姗姗的小脑袋，想着：姗姗，别怕，你爸会没事的。 十几分钟过去了，道路通了。老杨加快了车速，直奔市人民医院。当老杨抱着姗姗跑到急救室的时候，急救室的灯灭了，医生和护士出来了。老王赶紧上前。 老王：怎么样了，医生。 医生：（摘下口罩，摇摇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如果再快半个小时，也许还有点希望。可是……送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请节哀吧。 【医生和护士离开的脚步声】 旁白：老杨和老王听了医生的话都无力地坐到了排椅上。老王叹着气，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泪从眼角流了下来，而老杨忍着泪用手摸着睡着在自己怀里的小姗姗。 这就是10年前的事情，10年来，老杨一直寝食难安。要是当初先送小山去医院，那么姗姗就不会成为孤儿了。老杨把事情一说完，长舒了一口气。 【老杨病房病床器材声音】 老杨：姗姗，这就是经过。关于你亲生爸爸的经过。 姗姗：（惊讶）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爸爸，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是你的亲女儿啊。 老杨：孩子，爸爸没有骗你，这是我藏了10年的实话。 姗姗：（不再搂着爸爸，远离爸爸的病床）（有点相信）这么说，您真不是我亲爸了。（生气）这么说，您一开始就为了一个孕妇放弃了我亲爸爸，没有救我亲爸啦！（恨）您是怎么答应我爸的，啊？（哭）爸都没看到我就走了，您不是要让我见他最后一面的吗，您就是这么做的吗！(流泪)您不是我爸，不是!不是！不是!(跑出病房) 【跑出去的脚步声】 杨文:姗姗，姗姗，姗姗…… 老杨:（难过）别喊了，她不会回来了。 杨文：（伤心）这件事你没有错啊。 老杨：是对是错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希望姗姗别那么难过。 老杨的难过也弥补不了姗姗的内心痛楚。而选择这个时候告诉她，是因为怕自己有一天走了，没有机会得到姗姗的谅解。 【路上各种车声】 此时的姗姗脑子一片空白，一顾地跑着，跑了很久很久，似乎永远地跑着，不想回到那个现在不属于她的地方。 【声音渐离渐远的各种车声】 【关店门声】 老王：终于下班了，得去看看我兄弟了。（转身看到一个小女孩坐在门口旁边，似在那里低头哭着，仔细一看是姗姗）姗姗？是姗姗吗？ 姗姗：叔叔。 老王：（四周望了一下）怎么你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姗姗：叔叔，我…… 旁白：老王坐到了姗姗旁边，姗姗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个遍。 老王：唉，要说错的话应该是你王叔叔我，对不起你的最应该是我,而不是你爸爸。 姗姗：叔叔？ 老王:（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照片，合家福）这是你王叔叔家的照片，你婶婶还有你弟弟。 姗姗：（心情渐好）嗯，弟弟笑的很开心，婶婶也很开心呢。 老王：嗯嗯，幸福不容易啊，是因为你亲爸，你婶婶和你弟弟才那么幸福的。 姗姗：啊?与我亲爸爸有关吗？ 老王：有关。当时你爸开出租车送的产妇就是你婶婶。那时候，你婶婶快支持不住了，你爸爸才选择先送你婶婶的。 姗姗：（心情沉重）这么说，还是他的错了。 老王：那个位置离市人民医院需要30分钟的路程，离你婶婶待产的地方需要10分钟的路程，如果把你亲爸和你婶婶一起送去医院，你婶婶会撑不下去的。在这种情况下，你爸爸很为难。 姗姗：那他为什么送完婶婶不回来找我爸爸？ 老王：因为你啊。 姗姗：我？ 老王：你亲爸说要见你，所以你爸爸送完你婶就立马去接你了。可是还是晚了……你爸爸在这件事情上很自责的。不要以为你爸爸整天在你面前嘻嘻哈哈的，他内心深处不知道承担了多大的责任。担心因为他的错照顾不好你，也担心因为他的错而失去你。一个人的力量在那种情况下很难抉择，即使尽了力，也未必会做的很好。姗姗，你爸爸已经尽力了，对你来说，他是没有错的，只有爱。 姗姗：真的是这样子的吗？ 老王：当时我接到你爸的紧急电话，我也立马放下手上的活，可是……唉，姗姗，我也有错的。 姗姗：叔叔，今晚的天空真不错。（望着天空，心理活动）爸爸，你在那边过的好吗？在上面可以看得见我吗？王叔叔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错了吗？ 姗姗想着离开自己的爸爸妈妈，想着王叔叔一家，也想着现在的爸爸妈妈，此刻，似乎理解了什么，眼角里的眼泪慢慢的流了下来……。 姗姗：（想念）叔叔，我想爸爸了。 老王：哪个爸爸？ 姗姗：为了我承担10年爱的爸爸。 老王：（站了起来，伸过手去）嗯，时间还早，走，咱进店去。 姗姗接过老王的手，走进了蛋糕店。 【店内嘻嘻哈哈】 老王：这个应该这样来。 姗姗：是这样子吗？ 老王：嗯，对。就这个样子。然后再把和好的蛋糕……对，就这样。对，对……姗姗，真聪明。就这样子做…… 【欢悦的谈话声渐离渐远】 旁白：老杨表面似乎不在意姗姗的心情，可是比谁都着急，见姗姗还不回来，忙着问杨文。 老杨：姗姗呢？ 杨文：还没有回来呢。这么晚的天，我也担心呢。 老杨：出去找找吧。也许就在这个医院的哪个角落里哭呢。 杨文：嗯嗯，放心，我去找她，我很快回来的。 旁白：杨文刚要起身，病房的灯突然灭了。不一会，只听得门外想起了姗姗的声音，似有烛光。 姗姗：（渐渐走进，声音渐声渐大，烛光渐近渐亮）生日快乐歌。（捧着蛋糕唱完刚到老杨的病床边。）爸爸，生日快乐！ 老杨：（激动）姗姗…… 姗姗：爸爸，请不要说。我知道，爸爸要说什么，我也知道爸爸的苦是什么。王叔叔说，爸爸的苦是不能给我带来幸福。爸爸，是我的错，我没有理解爸爸的那份苦。爸爸，生日快乐，您辛苦了。 老杨：（眼睛湿润）姗姗…… 杨文：（流泪）孩子他爸，还等什么，赶紧许愿吹蜡烛吧。 老杨：好好好。（许愿）【吹灭蜡烛声】 姗姗：（开灯，放好蛋糕，过来楼着爸爸）爸爸。 老杨：（喜悦）姗姗…… 旁白：老杨从那个皮夹子拿出一张发黄的照片来，是姗姗满月时的全家福，上面有着姗姗的爸爸和妈妈，妈妈的怀里抱着姗姗，妈妈在二岁时已经不在人世了。姗姗接过照片，看着照片上的每一个人，眼睛湿润了。又看着躺在床上，一直都有着疲劳症的养父，眼睛落下了泪珠。 姗姗：（面对着老杨）爸爸，我以后再也不离开爸爸了。现在，我懂了。爸爸的爱我懂，爸爸的情我心知。我不怪爸爸，因为爸爸不是一个让我伤心的人，是一个让我去爱的人。爸爸......永远都是我的好爸爸。 【各种欢乐声】 完 （校编：毛小玟） 作者简介 顾 问：申平（广东省小小说学会会长） 主 编：毛小玟（龙溪文学会会长） 副主编：金文发（龙溪文学会副会长） 编 委：钟子阳、梁汉林、枫叶、黄嘉兰 主 播：叶志平、青春、葛奎兵、长安 玉兰、李淑转、姜敏 排 版：李修鹏、肖桂芳、侯荣玉 关于福利 欢迎来稿 ！平台所得打赏全归作者。打赏金额低于五元（含5元）不发放，用于平台管理。朗读类、音画类作品，打赏由作者与播音、音画制作人员五五分成。打赏在七天后以红包形式发放。七天后未到账或有打赏，平台不再处理。 投稿类型为美文、诗词、小说、历史、音画、娱乐、摄影，书画，文学评论等。 请自选原创作品，最好已经在纸刊发表且未在公号发过的文稿，百字内个人简介，直接粘贴。长篇小说可以附件形式。拒绝一稿多投。投稿后请主动加微信1310335703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