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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玉超│花事

 超哥的随笔 2020-08-05


 一篇文字被《澳门日报》摘选,存下以作纪念。

原文:

 

□郑玉超

乡间最常见的花就是牵牛花,枝枝蔓蔓顺着菜园周围的栅栏,或高高低低的灌木乔木,一路攀沿而上。绽放的花朵,在风中招摇,淡淡的香味,流动在风里,不贴近花儿细心闻,很难辨出那花香。小时农村很贫困,很少有人家栽种月季、玫瑰之类的花。随着生活一天天好起来,才开始有人在门外或院内,种上几株玫瑰月季,半是欣赏,半是充当门面。

现在不缺花,无论城里还是乡下,花都能顽强地生长在我们视线所及的任一处所在。花已经完全融入了我们的生活。我也买上一些花放在阳台,轮流绽放,轮流欣欣向荣。它们有着自己的花期,有着自己光彩夺目的时光,尽情地抒发着旺盛的花事。幽幽花香溢满阳台一隅,那份情致让人痴迷和沉醉。比之“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来,景致情致确乎更深了一层。

我想,人生,一如花事,枯荣相间,有花开,自有花落;有花做伴,情趣顿生。陶渊明的采菊东篱,李清照的误入荷花,李白的花间独酌,欧阳修的乱红飞过……想古人当年,如此爱花,大概和多少年后现在的你我相类似吧。

                       

摘录文(如下):

 

(斷章寫義)養花的哲學
   
   
鏏 而


養花的哲學

    人生,一如花事,枯榮相間,有花開,自有花落;有花做伴,情趣頓生。陶淵明的採菊東籬,李清照的誤入荷花,李白的花間獨酌,歐陽修的亂紅飛過……想古人當年,如此愛花,大概和多少年後現在的你我相類似吧。 

    【摘自:《花事》,作者:鄭玉超,每日頭條,2016年8月23日】

    愛花,相信不是誰獨有的情趣,古往今來,詩人墨客均愛花,大概花前月下,是美麗鏡頭下的必需品,是良辰美景永恆的配襯。文人愛上花的場景——氣味、顏色、意象,而非花自身的命運。黛玉葬花,大概就是僅有的思辨——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遊絲軟系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她以花比喻自己,表達了愛花、惜花的獨特見解。 

    現代人也愛花,特別是女性,然而,她們愛上的是儀式多於花的本身,簡單地說,女孩愛上的是“收花”的虛榮。生日、畢業、節日、求婚等,一束鮮花都是很好的裝飾品,包裝越隆重越顯貴。身邊不少收花人,家裏根本連一個花瓶都沒有,花收了,隆而重之地拍照,並放上社交網站炫耀,然後花束就一直被丟棄在家中某處,獨留瑰麗的包裝紙和絲帶陪葬。另外一些或會把花解下,養在名貴的花瓶裏,而等待着鮮花的,也不過是因疏於打理而發臭的水。 

    “花不只用來看,還得用心打理。水得少放,隔天把浸泡已久的枝條剪掉,上面的花蕾才有機會開放。其實呀,花之所以不耐看,並不是因為它沒有繼續成長的能量,而是因為你等小姐們懶,愛花卻不養花,令枝條泡在水中爛掉……”每次去花墟買花,花婆總是對我循循善誘,好像訴說着某種高深的哲理,讓我聽着有味。

    “人生,一如花事”,世間實情如此,談情說愛者多,用心經營者少。花婆一言,留給我長久的思考:愛花,因而惜花,而惜花,不單單只是等待葬花,更重要的是,如何養花,讓花可以在有限的生命內綻放出無限的美。

    鏏    而

 

                         


 

澳門日報電子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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