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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赴约的民歌45

 姚骅2020 2020-08-06


早晨醒来,朋友圈里被“唐山地震”以及各地的水灾情况刷屏了,2020年真的是很艰难的一年啊。就在这些新闻中,忽然看到了“民歌45”即将举行的消息,真是件让人开心的事,但想到我应该是无法去现场看了,又有些遗憾。坦白说,民歌40演唱会结束后,想想等到民歌50还要有10年,觉得很漫长。尤其是今年,这突如其来的疫情,未知的明天,更让人觉得人和人的相聚真的是要倍加珍惜。所以,民歌45的到来就不显得那么意外了。


“中华音乐人协会”官方发布了这样一条煽情的消息:

又5年了,
想念大家了!
骤变的年代,即使能相聚的时间短暂,都值得珍惜!
再约一下,见个面吧!
《相知相守民歌45 -2020最暖心的演唱会》
这世界 这万物变化太快 唯一不变的是暖心人情味
这世代 曲风变化太快 唯一不变的是爱音乐的心
1995 民歌20 唱过一个世纪
2005年 民歌30 永远的未央歌
2015年 民歌40 再唱一段思想起
期盼 2020民歌45让我们……相知相守
念青春 恋清新 享美好
想起民歌40的时候,毫不犹豫地订了票,飞去小巨蛋看。那几年,凡是在台湾举办的各种演唱会,总少不了内陆歌迷的身影。朋友说,在民歌40演唱会时见到了许多其他城市的朋友,大家没有在内陆碰到,却改在了台北相聚。还有说,其实民歌40演唱会的一半观众都是内陆的。我觉得可能性很大,至少我在入场的时候见到了许多朋友,来自北京、南京、杭州、广州……。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通关密码:民歌。

我的“民歌40”演唱会的票根
其实对于民歌,我的感觉一直是清清淡淡,就像我喜爱它的程度一样,谈不上很狂热,但时不时会拿出来经常温习。我更爱的当然是民歌时代后,台湾地区的流行音乐进入“黄金年代”的那些唱片、那些歌。因为我恰好在那个时候开始接触流行音乐,那时的资讯不发达,其实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不太清楚之前有一个“民歌时代”。但非常清晰地记得,上世纪80年代初从电台里经常可以听到主持人说到“台湾的校园歌曲”,现在看来这是一个很笼统的称呼,但那时谁又分得清呢?直到2000年以后我开始上网渐渐了解了一些,直到2007年我遇到马世芳先生的那本《地下乡愁蓝调》,才对它有了更多感性的认识并产生了兴趣。我一直很推崇马世芳先生的这本书,因为我觉得可以把读者毫不熟悉的内容写得让人读到欲罢不能是一种很强的能力。

马世芳先生的《地下乡愁蓝调》(内陆初版),

2007年年底购于浦东八佰伴附近的

对于“民歌”,我就是一个补习生,陆陆续续地补习了很多关于它的内容。其实我也觉得有些奇怪,我少年时候还算是一个听广播的狂热分子,本地及对岸的电台节目听得不少,但却没有听到一个主持人系统地介绍过民歌时代呢?也许是有的,但我错过了。这首叶佳修的《乡间的小路》就是我小时候印象最深刻的“台湾校园民歌”之一,当然后来也知道了这首歌是“民歌时代”的代表作,但究竟是定义成“台湾校园民歌”还是“民歌”,我觉得关系并不大吧。至少我每次听到,都会觉得美好,想到小时候的下雨天,我和妈妈坐在屋檐下听收音机,广播里传来的就是这首歌。
巧的是,今天早晨还在“野火乐集”的微博看到了有关于叶佳修老师与他父亲的一个温暖的小故事:

叶佳修在大学时主修政治系,父亲希望他将来去考司法官或是当律师,但叶佳修就是爱在民歌西餐厅打工演唱,也一边创作。

有一次父亲到学校找他,发现他不在,同学就跟他讲叶佳修在哪里打工,叶爸爸一到那个演唱场所,看了儿子一眼便调头就走,从此三个月不跟叶佳修讲话。

之后;有一年叶爸爸到到日本去出差,听说日本YAMAHA乐器公司,那一年特别为成立的纪念日设计限量版吉他,爸爸就托同事去帮他去抽签购买,结果真的就抽中了,叶爸爸抱了那把吉他回来,在机场;叶佳修等着接爸爸,远远地,看不到爸爸,只看到一个老伯拎着一个装着吉他瓦楞盒走过来,走到他面前,叶老师才发现,那是我爸爸。

那时候,叶佳修的眼泪掉下来。于是;这把吉他背在他身上已经40余年了.....

不知道叶佳修先生在民歌45的演唱会,会不是拿着这把爸爸给他的吉他,再次弹唱起这首《乡间的小路》呢?民歌45,肯定是无法去现场看了,但演出那天我会在家里播那些歌。也许运气好的话还会有网络直播呢,就可以跟着一起唱了,就像我很敬重的吴楚楚先生唱的那样:让我们一齐来把歌儿唱,慢慢地唱不要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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