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神川.香格里拉 美丽的香巴拉
作者简介 吕和义,男,汉族,云南元江人,玉溪作家协会会员、玉溪市摄影家协会会员,玉溪日报社特约摄影师,先后在《云南日报》《今日民族》《中国旅游文化》《玉溪日报》《玉溪》《澳洲彩虹鹦》、元江《绿洲》、墨江《回归》《古蒲诗联》《仙湖文学》等报刊杂志发表散文、诗歌、小说、摄影作品多篇(首、幅),在《云南农业》《玉溪农村经济》《玉溪财经》《元江县文史资料》等省市级专业刊物发表论文多篇,文学作品、论文和摄影荣获多个小奖。 一 还是有点晕 一到就有不一样的感觉 飞机降落的瞬间 我再次体会香格里拉的热情 窗外飘着细细的雨丝 下机时我故意放慢脚步 衣服虽不薄但走出机场还是有点冷 还好迪庆的同行给力 打点好行李到酒店赶紧躺下 一种想要飘飞的欲望不受大脑使唤 我开始与天界与神川亲吻 轻微的高原反应像一道魔咒 我只好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二 五年前自驾 经过两天的行程到达天界边缘 从金沙江谷底车就开始高原反应 走走停停神川给予警告——不可用力过猛 记得那时也是细雨迎接 一路上我们与神川对话 一路我们不断向佛祈祷 在细雨纷飞中平安到达天界 一杯青稞酒 一杯酥油茶 就着天界神川的甘露 夜里我真醉了不知东西南北 说白了就是我饮用三江水而高原反应了 三 天黑之前打开酒店宿舍的窗户 激情的广场舞音乐敲打耳膜 轻飞的舞步已不是藏族的传统 落地灯将我包裹得严严实实 地平线眯成一条缝 云雾缭绕的山顶时隐时现 近处没有风 藏族传统会不会随地平线消失呢 我的这个想法纯属多余同时是多么的愚蠢 四 《消失的地平线》 一个外国人写的故事的开始和结束 都出乎我的预料 我一直期望亲自深入世外桃源体验 美丽的香巴拉 美丽的香格里拉 太阳最早照到的地方 人们向往的奶子河畔心中的日月 我终于扑进了香巴拉的怀抱 五 凌晨五点四十三分 我早于往常 《我的香格里拉古城》 《永远的香格里拉——迪庆》 《梦幻香格里拉》 以及《香格里拉研究》 我被昨夜快速阅读的这几本书唤醒 香巴拉并不遥远 窗外的雨丝 窗外的树木 窗外没有声响 窗外寂静得有点让我不敢相信 我将耳朵竖直起来 我开始倾听香格里拉平静的呼吸 我又开始阅读未翻完的《噶丹·松赞林寺》 六 有雨 一路上大巴穿过雨帘 在三千多米的高原上 噶丹·松赞林寺在向我招手 多年不见的乌鸦 在噶丹·松赞林寺上空盘旋 翅膀发出的声音 伴随喇嘛念经的声音萦绕 那些被送上天葬台的灵魂 紧缠着缭绕的青烟 被经文和乌鸦带上天庭 脱离苦海奔向无极的快乐 登天的台阶 一步一步向上延伸 几个虔诚的教徒 冒雨朝拜被游客抛到身后 噶丹·松赞林寺被许多飘飞的灵魂缠绕着 七 野花 绿草 净水 我把灵魂送到普达措净化 牦牛 藏民 草房 天然一副画跃入灵魂深处 松鼠 栈道 古杉木 大家说话声音能不能轻一点 牦牛 马驹 水草 此生别无他求 我想人生的简单生活可以常驻于心间 八 唱歌者不知其名 我就当他是高原藏家的扎西 歌唱者不知其名 我也把她当做是高原藏家的卓玛 借助红酒的清香 就着香格里拉旅游人的热情 我点一首黑鸭子的《香巴拉并不遥远》 我不想醉都不行了 香格里拉的人 就像三江水一样奔放热情 香巴拉的人 就像太子雪山一样宽广高大 那些遥远的故事 延续着一份古老的轮回传说 岁月让我们相遇 在美丽的香巴拉 不醉 对不起并流的三江水 不醉 对不起高耸的太子雪山之巅 我羡慕生活在神仙居住地方的人们 九 街灯 小贩 走在香格里拉古城老街的时候 天空正飘着雨丝 佛塔 转经筒 古城古街被佛光关照一生一世 算不算是一种吉祥和幸福 青石板 藏式建筑 游人与土著民居和影子在一起 享受时光和岁月的宁静 此时此刻我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外乡人 十 我不敢大踏步行走 更不敢疾驰而去 脚步总是慢悠悠地 我慢慢地享受高原的慢生活 我什么都不怕 就怕我的心脏会激动 我什么都不怕 就怕我的氧气不够用 高原的雨 什么都不怕 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随时都会来邀请我 高原的雨 就像高原的人随性而平和 高原的雨 更像三江水的奔腾和雪山的高有时也很猛 香格里拉夏季的雨经常突如其来不约而至 十一 我每迈一步 都小心翼翼 生怕踩痛每一寸土地的肌肤 我每看一眼 都温暖如春 生怕不小心惊醒每一片树叶 我轻轻伸出手掌 接住一滴雨的坠落 生怕它砸痛自己到上师处告状 在香格里拉 在美丽的香巴拉 一页一尘都带有佛性 我不想用一个外乡人的气息惊醒它们的梦想 十二 挥挥手 告别美丽的香格里拉 挥挥手 告别美丽的香巴拉 挥挥手 告别比我年轻的晓三哥 三江水 我只需饮一口便此身不忘 太子雪山 我只需看一粒雪的形状 便知道上师念经文的样子 佛力无处不在 再见 美丽的香格里拉 再见 美丽的香巴拉 再见 热情好客的雪山和柔软的水 离开香格里拉不是我的意愿但还是不得不离开 本期图片:吕和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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