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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4 借得晨风翻杂字--读2011年创刊号《杂字》

 读书当玩 2020-08-08

喜欢买创刊号,但不专门追寻着买,也不收藏,逢着缘分买。

《杂字》2011年创刊号,一摞三本,一条宽皮盘套在一起,博客圈子小年轻的文章。每本标价35元。不知是三本摞一处的价钱,还是每本单卖的价钱,如果是一本35元,肯定就不买了。一摞三本,问清楚一共只要35元,看着新异别致的装帧,主要是创刊号,便随便翻了一下就买下了。

后来,才知道每本35元,一套35元,是广州南国书香节的专门的促销价,捡一大漏。

买《杂字》的前几日,一本台湾版的《阅读张爱玲--张爱玲国际研讨会论文集》,花了171元人民币。这本《杂字》,假当全部是垃圾,就这装帧和包装的形式别开生面的样,也就值了。何况,如今的小年轻,思想轻灵,文字也轻灵,对于老眼昏花的人来说,总有营养汲取的。

在广州书市便草草的翻了,确认这套创刊号《杂字》,算是值当。

回到家好多天后的一个凉风习习的早晨,躺在临时搭在小书房避暑简易落地折叠沙发床上,贪享着不急不愠的穿堂风。按着黑、红蓝封面,递次的一本一本的啃着《杂字》,漫画般的欣赏。

其实不能完全的叫《杂字》,第一本黑皮的是《杂字》2011年创刊号。第二本是暗红皮的单行本《远方,一无所有。应有尽有。》(纪尘作品)。第三本是蓝皮的单行本《我的自己原来在这里》(女贼作品)。从《杂字》中知道还有一本创刊号合集共两本。一本是《上路第一,上帝第二》,一本是《在一个不做梦的年代。做梦是很NB的事。不是SB。》是不是我在广州南国书香节里买错了?抑或一套是五本?或者带的不是两本单行本,而是合集的创刊号?管他呢,反正买下三本就是赚了。像这样装帧的书,是贴钱的买卖。

与年轻的在一起,想不沾他们的青春之光,肯定是做不到的。年轻,太具有感染力了。更何况,她们还新异。

听童稚呀呀的稚语一般,呓絮的,呢喃的,有什么不好呢,她们真实。

借得晨风翻《杂字》,带上了晨心。不太容易相信文字,但有了晨心,且相信她们所说:“用一本《杂字》,表达和呈现,此生所能达到的深度和广度。迎接和享受,生活所能遭遇的不堪和美好。”

深度和广度,不堪和美好,如何的表现呢?脉络是“一个时代‘上’的话题”:上路第一;上网第二;上床第三;上帝第四;上访第五。这本2011年创刊号《杂字》,寻着五“上”格局,综纳人心公处与私处,公私交叉合并处,以短句小语,恣意的杂进杂出。各式小小的花朵,随意开放,信马由缰的收在自由开放的性情里。

公正说,整个2011年创刊号《杂字》,作为开篇大序,还行。那其中的一页,说上访,维纳斯雕塑的敏感中央,挡了片黑色的树叶,这手法有点雷同韩寒《独唱团》原来的封面,一叶一枪而已。还有一页,有意或无意空白,说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猜想说是世界和平奖之类的事。这本书,创意不错。可文字除了女贼的耐看些,其他的实在不敢恭维。不过,书中的这段玩玩话,挺喜欢:“理想就像内裤,要有。但不能,逢人就证明你有。做梦就像怀孕,只有做了,才能种上。”

纪尘的《远方,一无所有。应有尽有。》般般。不过挺佩服这样的女孩,只身上路,穿越西伯利亚,抵莫斯科,而后黎巴嫩、叙利亚、约旦。她的文字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只能说让我读起来,像是跟着她的脚步,听着镜头式咔喳,咔喳式的表述。

女贼的《我的自己原来在这里》,35元的书,有这本就不算冤。女贼开始的那些文字,好多可以说得上精湛。后来的文字里也有,但稀松些了。

认同女贼的一些精湛话,录之于下:

“上路,让身体里这个庸常的‘自己’和心里干净的那个‘自己’,和解,共生。在离开后积蓄美好,然后在不能离开时,灌溉我必须卑贱地为了做梦而匍匐潜行的日子--可能漫长的日子。经历旅行,才能种植出这珍贵的多元和圆融。”

“写字的女人最危险,因为女人写字时,总是极易到达另一个未知的内心世界,并且赖着不走;也极易被一些小感动和小幸福所点燃,并且引爆周遭。”

“当人上路,持续上路,独自上路,你会发现,旅行的意义,不是让生活改写了原定的剧本,而是--旅行,让心博大,让人卑微。”

“长成自己,需要的是修行。只做自己,需要的是信仰。”

另外需要强调的,女贼书里的图片,带上了较高品质的新闻眼与艺术修养。

看完女贼的书后,才在后面的介绍中,知她叫陈素红,曾经谋生报界。曾用笔名守城人、素一。是《杂字》的出品人。难怪,她的文字比纪尘的老道多了。

这是有国内国际刊号,没有出版社和专门发行单位的杂志。全部的自产自销,在天下一色的杂志堆里,加楔打塞,有种!要玩,就要玩出个性。

读买2010年创刊号《杂字》,也就是个缘分。读过后,不会订阅和再习这样的书。如果遇上另外的《杂字》中知道还有一本创刊号合集共两本,可能会买,配齐创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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