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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非借而不可读也

 古磨盘州人 2020-09-11

从2012年出版《理说明朝》开始,一直到2017年出版《银圈子》,那几年,我让很多专业作家都难以企及的速度快速地出着书。

每本书发行的数量也不大,差不多就三五千册。书出版了,在书店和网上能看到,我就觉得完成使命了,之后就不再关注。

差不多半年的样子,出版社给我划一笔金额不大的版税,算是对这本书做了一个总结宣言,书已经卖得差不多了。

刚开始出书的时候,我和同事们都感到万分惊喜。在很多人的概念里,作家都离自己很远,当同事突然发现身边有人可以抽出一本书给他签名的时候,那是非常激动的。

有那么几年,在很多正式和非正式的场合,都有人找我要书。除了第一本《理说明朝》,后面的书都是我在出书后,直接向出版社订购的。可很多人都误以为我出了书,那我家里就该有很多书,这其实是个误解,写书和出书是两回事,我写的书,出版社看上了,他跟我签完合同,按照合同付我版税,书就面世了。我只管找出版社要版税,至于出版社是否赚钱,我是不管的,当然,我还是希望出版社能赚钱,假如出版社做我的书赔本的话,以后就没有编辑愿意出我的书了。

我自己每次都是赔本的,因为一本书出来,版税就一万块左右,可我送出去的书的购买价格都会超过我的版税。这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原本没靠出书赚钱,赔本赚个吆喝,其实也是很好玩的事。

写书主要是传播知识和理想,跟钱有什么关系?假如有人因为我的书而受益,那就是我向社会做出的无上功德,这是我追求的目标。

在古代的时候,写书就是读书人的情怀,没有一个人写书是为了赚钱的。写《红楼梦》的曹雪芹在贫病交加中死去,写《金瓶梅》的兰陵笑笑生,到现在没有人知道作者是谁?这几年在小知识分子圈里比较流行的《浮生六记》,很多人都不记得作者的名字。

现在的作家中,有个别人写书赚大钱了,但绝大部分作家还是自费出书,花版面费发稿子,或者求人出版作品。我不敢笑话人家,毕竟每个人的目标是不同的。

同事和朋友找我要书,我都是非常慷慨的,原因无他,有人看我的书是好事。认真读过我的书的读者,大多数情况下会一本本地跟踪下来,我的朴素文字通常能夹带一些知识,蕴含一些正能量,这是很多人都非常需要的。送书的时候,我特别害怕别人拿着我的书去显摆,或者搁置在家里的书架上。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还有极个别的人,舔着脸找我要了书后,又向别人吹嘘,我主动地将书奉献给他,他还不稀罕看。有次单位搬家,我看到了我的一本书被人扔掉了,我捡起那本书,掸掉封面的浮尘,小心地搁在我的桌子上,从那以后我发誓,我的书,绝不会白给同事,尤其是,我不知道底细的同事。我不是舍不得钱,而是舍不得我的书被虐待,作品仿佛自己的的孩子,作者会发自心底地加以呵护。

因为持续创作,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想过作品再版的事,在我的印象中,再版跟重新申请一本书的流程应该差不多,有时间去联系再版,不如再出一本新书。我没有想到过保留我的书,因为电子版的保存了就可以,假如将来成名了,我再改改重新出版也不会是问题。

有新结识的朋友找我求书,我一般都会告诉他到网上去看看,其实我也不知道,网上是否还有我的作品。很多网站很狡猾,他们虽然显示有书卖,到了真付款的环节,这才显示缺货,或者是将书价标的奇高,更或者是,说图书已经下架。

好在各种“百科”里,已经收录了我的作品简介,不知道就里的读者可以上网翻翻,随便输入一本我的书名,应该还是能获取一些信息的,假如真的对我的写作风格感兴趣,不妨再找我的作品。

以前有好心的朋友也帮我搜索过一些信息,我的书在各级图书馆里有不少存货,这也是我期望的,假如全国各地的图书馆里都有我的书,那我就实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有作品可以存世和传世了。

现代人生活节奏越来越快,我等不著名作者的书籍,几乎没有人光顾了,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我的书原本也不是给不读书的人准备的。

在书籍的选择上,很多人的潜意识里,其实还是在践行“外来和尚好念经”的,身边人无论多优秀,他们都会置之不理,除非你从外面先红了,然后他们才会对你趋之若鹜。事实上,身边人的书对你的帮助往往是最大的,因为,他跟你生活在相同的环境,使用的是大致相同的语言。这些道理只能跟朋友说。

假如我再出书,不管是谁,假如找我索书的话,我一定让他写欠条,我把书无偿借给他读,只有这样,估计他才会读得进去。

这本书的签名一看就知道了,当年给两个同事的父亲筹集善款,我捐献了100本书,并做了一次公益讲座,这本书是那次捐出去的。

感谢金融作协秘书长郭红英老师给我做的广告,这本书捐给了某基层的图书室。

同事发现贵州的新华书店有《最后一个磨盘州人》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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