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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探索计划|考古非遗行,走进已不同

 益博社会工作 2020-09-15

南阳探索计划|考古非遗行,走进已不同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19年10月3日,晴,周四

昨天晚上九点多,郭老师又给我电话说诸葛亮躬耕地的事,他执着于一腔热爱故乡,孜孜以求的作这件事。文章有七八千字,不断的完善累积到一万八千字,想在孙家楼召开。我说当然可以,孙家楼是水仲贤老师在那里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也是他退休之后辛勤耕耘南阳文史,为南阳市志的编写立下汗马功劳,和张晓刚老师一起掀起了八九十年代诸葛亮躬耕地的论战,硝烟已逝,留下的还是各中一表的惆怅。这些因为文化的探究算是一种社工的倡导,让更多的人参与到社会建设上来,不回避热点,用沉淀打开迷雾,不失为一种好的方法。我说到时候可以跟郑先兴老师、张晓刚老师等叫到一起,开一个诸葛亮躬耕精神研讨会,更多的去实现一种更好的老年人社会参与示范,这也是益博社会工作的初心。

昨晚的月牙儿亮堂堂的,入秋的凉意袭来,一天奔波劳累难受,但是开阔眼界收获不菲,还有还多想写怕贻笑大方的地方,因为知之甚少,信口开河是一种骄傲的表现。给武学贵老师打电话的时候,他说我只要说藏南阳书多,你去过就知道他来过。的确,不知一个邻居给我说他的到来。晚上的回去的时候,又买了十个圆蒸馍,一只烧鸡,明天大舅母周年了。睡的时候已经迷迷糊糊,昨天整理的资料没有发出去,算是一个遗憾,特别是那个挖草药的老先生,关于逮蝎子和卖蝎子的事,极有风趣。

七一路雪松麻雀,啾啾啾叫个不停,偶尔还有野花斑鸠的声音从红庙路梅溪河桥边传来。一师的98级二十年聚会已经过去,门口的杨树林里有环卫工人扫地,一师操场热闹起来了。我顺着七一路去孙家楼。门口的邻居正在起来做饭,还说着昨天武老师来的事,说着院里的蚊子如何的多。我从东马道过去,原来做水煎包的小胖没见应该是护城河治理碍事搬走了吧?越过新华路,那个护城河的边沿,几家住户,零碎的打开门,显然东西已经搬离,舍弃的东西,感兴趣的人各取所需,偶尔还能看到有几个人来回扫荡,希望能够看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来参与保存这个老城的记忆。还算幸运,捡了两个陀螺,那个陀螺应该是前五六年人们撤着扎鞭,在广场上打陀螺的风潮几近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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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来瓮城的位置一夜之间已经清理出来了,卖湿瓜子的袁宝明也没有再出来,是否也属于赔偿拆迁之列,门口的菜店摊贩也走了。突然想起那个在和平街卖菜的老人,昨天给我的丝瓜看起来都挺好,但是一切开全是黑,还有虫,见面再提这些事,又觉得小题大做。云彩在太阳光大照射下看起来不错,一朵一朵,这些天的热都藏在这些云里雾里了。拐带一师操场,秋天哪里不多彩,中心是锻炼的学生,栏杆边是充满期待的家长。跟儿子回家的时候,我跟他说,昨天我的一个朋友看见他闯红灯很危险,人一辈子第一是安全,第二是健康,第三才是学习,没有安全和健康,学习好那也是九商之一,何来完整的人生。

昨天勇军哥就让我签了邮寄信封,这是骨灰级玩家还在坚持不懈的方式,那些签满志愿者姓名的信封邮票,满是会议与期待,仿佛是一张传票,可以通向某个地点。吃完饭不过八点半,我骑上电车,看着中州路梧桐树下的林荫与光影交错,一路东去,到民主街口,豫南首郡牌坊东面已经聚集了一些人。看到长江老师,也见到昨天的向东哥,带着嫂子和孩子。向东哥说孩子正在考试雅思,准备出国。秋斋主人和杜全山老师也过来算是大队人马落座。后来才知道,经常参与活动的马骥老师也参与召集,他的光影中国也有参与。一般的活动开始先是留影,二王莽造币厂和非遗展演是一个核心。

两个来自西安的文保爱好者加入,让这个活动增添了不少的乐趣与风采,他们通过网络看到南阳的召集贴,坐了六七个小时的火车来到南阳。作为大咖级的历史积淀丰沛的西安,南阳似乎望其项背。但是这两位公益伙伴的到来还是带来一股暖流。年轻人被经验或者个人嗜好束缚的少,有更加创新的想法,我们希望通过这些互动交流能够产生更加美好的未来。博物馆提前安排了讲解,似乎并不是太熟练,但是把南阳汉代南都帝乡陪都的地位给说出来了,似乎这个遗址是一个印证。我们与公益伙伴一起想打开文化与社会工作的任督二脉。因为来过多次,像昨天黄山考古一样,有一点动手的动作做一个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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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老师是一个操心人,又能包容,敢负责,能学习,公益靠执行力团队会越来越大,一次比一次精彩。一排排展板,一个个工棚,发掘面积越来越大,今年文物部门又审批了五百平方米的挖掘面积。似乎更能印证关于南阳城市发展的一些琐碎痕迹,佐证和还原老南阳的生活。露天的两三个发掘现场,可以看到工作人员正在按部就班的实施发掘,未来如何保护,其实我们也希望通过公共文化的再生产去改变人们对于这个城市的热恋。

发掘现场,我说为什么不让我们体验一下呢?只有互动式的体验才能获知更多的历史信息。我和哑舍主人、还有向东哥的女儿,还有两个来自西安的朋友下到文物发觉一线。前几天发现一箱手榴弹,明确了民国文化层,土层实际上展示了不同时代人们活动的一种记载,包括瓦片、陶片、瓷片,散落着不同时代人们生活的一个截面。我们挖到了几个瓦片,当秋斋主人照像的时候,我拿起了一个大一点的瓷片。而第一个发掘坑则从地洞,甚至是不同的考古角度做了一些解说,有一点兵马俑一号坑的味道。一对石狮子,那是于荫霖墓钱的一对,原来在农科所院里,后来府衙博物馆建设捐赠过来了。但是于荫霖又几个人会说他的故事,这个太平川出来的巡抚,还有编篡清光绪南阳县志的孙保田都曾在玄妙观和宛南中学为潘守廉所聘请为南阳文化开例修史,殊为大观。

非遗展演,南阳的文化应该是独特的,区别于其他方面的一个存在。他们有南阳乡土气息,也有包容并收的中华元素。南阳的曲艺非遗在全国都在前面,看到牛长鑫老师一板一眼的在台上唱,下面观众看的热。西安来的两个公益伙伴看的更是喜欢,当然,我会说益博社会工作,也说到八月份去西安的一些感受,文化创意大气。但是只是历史场景,或者说故事场域的更迭,杨虎城和刘镇华都在南阳驻守,各为其主,各尽其责。大家交流着看法,也聊着两千年前风雨际会的南阳大地多少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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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潘庄公墓给大舅母上坟,转眼已经一年了,怀念祭奠,往往是展示一个家族凝聚力的重要方式。我骑着电车到中州路涵洞口,姨夫也坐在车上,直奔目的地。姨夫说骐骥考上选调生分到政法委了,我说可喜可贺,因缘际遇,只要勤奋都可以触类旁通,与众不同。卧龙路又堵成长隆,潘庄公墓要穿过卧龙公墓才能到达,走过墓区,一群亲戚朋友都收到一次心灵洗礼,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一道岭上,卧龙岗余脉,风水宝地。我跑到杨鹤汀墓地祭奠,去年我写了站在杨鹤汀墓前,想把一个人与一座城的关联起来,更多的感知城市脉动。原来的碑文又被重描金字,看起来更加肃穆。临走的时候我在想,像这样的历史人物,又从南京安葬回南阳。中午一群亲戚吃着饭,也说着各自的往事,一家人一个新人的诞生,一个个老人的离去。在墓园岳父甚至连自己的墓地地点都看好了,都想埋在母亲脚底下。


白河水波粼粼,太阳正好。接到勇军哥的电话,说想请我和李萍去一趟行署东院,他的老岳父晁国伦老人,是个抗美援朝老兵,故事多且感人。我说明天不行得回家,下午可以去。随定好时间,两点半见面。从梅溪路过去,才发现行署东院的房子宽展,虽然房子旧,但是阳光好,通透,有院子。等我到的时候,勇军哥亲自出来迎接。我吃饭的时候拿着勇军哥的自拍照让别人看,都说只有四五十岁的样子,其实已经五十多了,正好大我一轮。我尊重这些有故事的人,他们有坚守本心的毅力,任凭风吹雨打,我自闲庭信步。

院里一棵石榴树,只剩下顶上的几个红石榴了。勇军哥为人谦逊,但是看他的儿子则是有点瘦高。我确信,这些老人的故事肯定不一般,也许时间会给我们更多的思考,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的人,总是有一个基点,支撑着在这里成长、生活、奋斗,也把酸甜苦辣咸五味都留在在这里了。第一次见到勇军哥的岳父晁国伦老人,比年龄看起来年轻,思路和讲述精力充沛,有一股泰然自若的力量,唯有波浪,特别是一个个的时间节点,像一条线把生命故事串成一串项链。历史归属,亲情伦理,价值意义,基于人与城市的互动,居然激荡出一个又一个场景,激情燃烧的岁月每一个人都有,一段一段的故事,只有自己去上演。好多事,身不由己的往往是决定命运的杠杆,裹挟着,随着激流勇进。

下午两点半,太阳斜射在院子里,屋里的光线不急不躁。晁国伦,我,军哥,攸光哥及嫂子,宏伟哥,坐在屋里,我拿着手机,让勇军哥录着像,看始了今天老南阳讲老南阳城市记忆的一次特邀之旅,更加关注用社会工作的理念沟通,下面是老人的讲述,音频适合一个人静静的听,老南阳讲老南阳的味道都浸润在里面了。看文字,我是听了两次,只是一个梗概,我们只是想用一个单位时间把一个人的一生通过老南阳这个平台折射出南阳文化经久不息、历久弥新的力量。下面是老人的讲述:

我是1925年生,老家是泌阳县板桥镇,原来有个水库,50年修的,那时候还是南阳管,1965 年分到驻马店。1956年分到南阳专员公署办公室。我是1946年到刘邓大军,晋冀鲁豫二纵队五旅十三团陈再道。我父母都是农民,不记事父亲就不在了,有两个叔伯,一个哥。我上了三年私塾,一部四书读三年。上了私塾都在家种地。地不多,有点地,在种别人点。我有个哥,弟兄两个,在抗日战争国统区。拉壮丁的时候,抗日战争时间,我母亲怕我哥去,我嫂子保不住,我替我哥去当兵。

在六十八军在确山,后来住到南阳半年,羊山和磨山之间,刘汝明部队。我在磨山去磨面,在羊山也磨过面。磨山去推磨磨面,知道塔子山,没去过,不出门,没有兵营,都在群众家里住着里,住到群众家,跟群众不怎么解除。1946年参加革命。日本占领南阳都到了淅川。住到淅川西面紫荆关镇,在淅川西寺湾乡,在那里打。两个草人,扎到河边,五更就哗哗过来了,打开了,打着撤着,撤到西边,打了一仗,就住到淅川没有再动,就住在淅川,连长叫陈子兴。那是西峡口战役一部分。

老弟投降以后,通过襄县住到延津县。从延津县到何寨、曹州,1946内战爆发都起义到解放军。营长叫翟正仁,在枪上栓个白手绢算是投降。当时说,要么继续当兵,要么拿钱回家后来就到机枪连。转盘机枪,打了不少。强度黄河的时候过来以后……

(随后整理)

五点走的时候勇军哥一直送到道口。几个六十年代末的老南阳也说了很多故事,人这一辈子都不容易,谁容易啊,所以故事才是人生的调料,也是我们汲取营养的土壤。每一个人,就像我们行走在大街小巷遇到的人和事一样,方方面面,不管是理发师,还是环卫工,不管是残疾人,还是儿童,不管是老人,都有自己的道,所以道可道非常道。和平街我下午过去的时候正在拆迁东河坡房子。跟惠大才聊聊天,我又驱车去看看那些即将被拆迁的建筑,几个人在捡着老物件,我拿两个缸,算是一个褒奖。原来的夜幕降临,点了点蚊香,嗡嗡嗡的蚊子少了一点。慌慌张张的一天,似乎没有收获,其实已经有很多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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