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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闻:雪梨(Sydney)和她的海港大桥

 马尔的视觉 2020-09-17

有时候会想起曾经踏足的远方。

澳洲的悉尼有个非常好听的中文名字:“雪梨”。

城市里时时能看到这样的中文名字。

大陆的通译是“悉尼”(Sydney)。

“雪梨”大约是中国台湾或香港人留给它的华语痕迹。

      20年前,澳洲的台湾印记明显重于大陆。

     在墨尔本,当地主人接待我们去的是一家台湾人开的餐厅,对面就是飘着青天白日旗的一栋大楼。

     当时就有一种非常奇特、非常古怪、非常穿越的感觉。 

不管是谁先这样喊起来的,我还是喜欢悉尼叫“雪梨”,非常美丽而形象的城市感觉。

而且富有历史感。

就像美国加州的旧金山,名字是19世纪中叶淘金热留下的想象。

音译常用“三藩市”。

悉尼是新南威尔士州的首府,也是澳大利亚第一大城市,面积为2400平方公里,位于围绕杰克逊湾的低丘之上。

它是用当时英国内务大臣悉尼子爵的名字命名的。

    200多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原,经过两个世纪的艰辛开拓与经营,它已成为澳大利亚最繁华的现代化、国际化城市。

     这种奇迹,20年前我们会非常吃惊。

     但有了深圳的发展经历,就觉得亦是平常。

悉尼港是世界上著名的天然良港,城市繁华地带依港口而建,这就有了闻名世界、象征着悉尼与澳洲的悉尼海港大桥。

    1933年建成的横跨港口上空的悉尼海港大桥长达1149米,其单孔跨度503米,桥面高出海平面59米。

     桥的姿态很美。

     远观如长虹凌空,气势壮观。

     它是南半球第一大拱桥,将市区南北两块联成一体。

         大桥的夜景梦幻一般。

这张同伴抓拍的照片,企图让我有坐美女对面假装看风景而欲搭讪的嫌疑。

实际上那座位离颇有高度的海岸太近,我是有些恐高的。

坐上以后,仰视——一列表演飞机喷出彩烟,从挂在蓝天上的大桥边沿滑过,非常好看。

在那里,突然就想起了我们的曾经让7亿中国人民自豪了很久的南京长江大桥。

毛泽东的“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句子,曾经表达了我们多少人的自豪与骄傲。

论年龄它比悉尼的海港大桥年轻得多。

大规模整修之前的南京长江大桥,已经呈现老态,整体破旧不堪重负。

风景就更不待言了。

       空洞的高抬体力劳动者却漠视科学技术,那个年代的痕迹留在了这座桥上。

印象最深的澳洲建筑的坚固。

稍有规模的房屋,几百年的历史过后依旧显得很稳实。

澳洲一线技师、工人的薪酬,并不比工程师低。质量观念尽管没有在脚手架上到处悬挂着的“百年大计,质量第一”的标语来催促,却通过法令、职业意识深入人心。

假冒伪劣,偷工减料,会倾家荡产。

     权力本位,人情社会,现代法治的面目,却流淌着古代法制的血液。

     我们还得多少年,才能从道德绑架的死结中挣脱,去敬畏规则,信赖规则。

     再不需要那些违背法律精神的从重、从快运动式的打击。

     有时候这种肤浅的对比,让人陷入反思。

80多年前建造的澳洲标志性的这座大桥,依旧那么坦荡而牢固的坐落在那里,成为一个城市、一个国家的骄傲。

还是会想、会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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