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想起曾经踏足的远方。 澳洲的悉尼有个非常好听的中文名字:“雪梨”。 城市里时时能看到这样的中文名字。 大陆的通译是“悉尼”(Sydney)。 “雪梨”大约是中国台湾或香港人留给它的华语痕迹。 20年前,澳洲的台湾印记明显重于大陆。 在墨尔本,当地主人接待我们去的是一家台湾人开的餐厅,对面就是飘着青天白日旗的一栋大楼。 当时就有一种非常奇特、非常古怪、非常穿越的感觉。 不管是谁先这样喊起来的,我还是喜欢悉尼叫“雪梨”,非常美丽而形象的城市感觉。 而且富有历史感。 就像美国加州的旧金山,名字是19世纪中叶淘金热留下的想象。 音译常用“三藩市”。 悉尼是新南威尔士州的首府,也是澳大利亚第一大城市,面积为2400平方公里,位于围绕杰克逊湾的低丘之上。 它是用当时英国内务大臣悉尼子爵的名字命名的。 200多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原,经过两个世纪的艰辛开拓与经营,它已成为澳大利亚最繁华的现代化、国际化城市。 这种奇迹,20年前我们会非常吃惊。 但有了深圳的发展经历,就觉得亦是平常。 悉尼港是世界上著名的天然良港,城市繁华地带依港口而建,这就有了闻名世界、象征着悉尼与澳洲的悉尼海港大桥。 1933年建成的横跨港口上空的悉尼海港大桥长达1149米,其单孔跨度503米,桥面高出海平面59米。 桥的姿态很美。 远观如长虹凌空,气势壮观。 它是南半球第一大拱桥,将市区南北两块联成一体。 大桥的夜景梦幻一般。 这张同伴抓拍的照片,企图让我有坐美女对面假装看风景而欲搭讪的嫌疑。 实际上那座位离颇有高度的海岸太近,我是有些恐高的。 坐上以后,仰视——一列表演飞机喷出彩烟,从挂在蓝天上的大桥边沿滑过,非常好看。 在那里,突然就想起了我们的曾经让7亿中国人民自豪了很久的南京长江大桥。 毛泽东的“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句子,曾经表达了我们多少人的自豪与骄傲。 论年龄它比悉尼的海港大桥年轻得多。 大规模整修之前的南京长江大桥,已经呈现老态,整体破旧不堪重负。 风景就更不待言了。 空洞的高抬体力劳动者却漠视科学技术,那个年代的痕迹留在了这座桥上。 印象最深的澳洲建筑的坚固。 稍有规模的房屋,几百年的历史过后依旧显得很稳实。 澳洲一线技师、工人的薪酬,并不比工程师低。质量观念尽管没有在脚手架上到处悬挂着的“百年大计,质量第一”的标语来催促,却通过法令、职业意识深入人心。 假冒伪劣,偷工减料,会倾家荡产。 权力本位,人情社会,现代法治的面目,却流淌着古代法制的血液。 我们还得多少年,才能从道德绑架的死结中挣脱,去敬畏规则,信赖规则。 再不需要那些违背法律精神的从重、从快运动式的打击。 有时候这种肤浅的对比,让人陷入反思。 80多年前建造的澳洲标志性的这座大桥,依旧那么坦荡而牢固的坐落在那里,成为一个城市、一个国家的骄傲。 还是会想、会比。 作者相关文章 关注马尔的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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