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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高骏森  1 为了第一时间飞进春天，她以一颗倔强不羁的心，在立冬日后的第三天破茧来到了这个世界。1991年的上海，整个冬天的温度如何，记忆最深的应该是她的父母。 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父母都是有文化的人。冥思苦想，最后和所有有学问的中国家庭一样，围炉夜坐，翻开《诗经》研究了起来。 母亲说：懿，美也。好是懿德。 父亲一拍大腿附和，懿德。《后汉书·列女传》也有以就懿德。 懿德，名字虽好，但叫起来不那么好听。在他人眼里、耳朵里，也会认为这名字取得有些古怪，不够温情，不够女性，更不容易被普通人理解。 懿字笔画太复杂，换一个字吧。 不！懿很完美，不能换。司马懿，你看，这名取得多好。 难道叫马懿？ 司马是复姓，马在这里不是名，也不是字。 那？ 马寅初。 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取名叫马懿吗？我说马是司马懿姓氏的一部分，不是名，也不是字。这多少有点丢了你的面子，为表示安慰一下，我想到了马寅初这个伟大的人。 你要给闺女取寅还是初？ 初。开始的意思，第一的意思。还有，她生在初冬。我家有女初长成。  2 父母望女成凤，用心良苦。但顾懿初并不领情，她在一首诗里说：“小时候/为练好这么多笔画的字/没少哭鼻子”（《父母给我取名“懿”》）。 顾懿初本来就是一个叛逆的人，她是一只蝴蝶，在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就执意要等到冬天一到就飞出来。 这不是说她不懂事，不孝敬父母，而是她有自己的敏锐思想与判断问题的超前眼光。在母亲肚子里的她就知道，南方的初冬并不冷，像是已经读过里尔克的《秋日》。而且，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那么的热，温度刚刚好。她要选择在这样好的天气里诞生，开始锻炼自己轻薄的羽翼，和渐渐适应天气转变的气候，等到春天一来，就立即展翅轻盈自如地飞进广袤的大自然中去。 她真的是比同龄人要聪明、智慧许多。第一本诗集《绿蝴蝶》收录的几百首诗歌和后面的附录发表、获奖作品一览表，就能让我们看出她小小年纪在当今不再以文学，尤其是诗歌兴盛的时代所取得的斐然成绩而赞叹和敬仰。  3 凡是写作的人，除学名外都有一个及以上的笔名。 顾懿初笔名蝶小妖。 女性作者给自己取名蝶、妖的，不奇怪。蝴蝶是美丽的、浪漫的、善良的，最感人的属中国古典梁祝化蝶的爱情神话故事。妖在古代文学里也都是指女性。《西游记》里的妖精个个美若天仙，蒲松龄《聊斋志异》里的妖也一样楚楚动人。 但我不明白，顾懿初给自己取笔名蝶小妖，中间为什么会是“小”？ 或许她谦虚，认为自己年龄小，无论涉世、还是写作，经验都缺乏，需要虚心努力地向年长的人取经问道学习。或许和所有女性一样，有一颗年轻、爱美，不愿意长大衰老的心。况且，她还是一位诗人。 还有一点儿是我的调侃，父母当初给她取名，中间这个“懿”字笔画太复杂，为练好这个字不知哭了多少鼻子，现在长大了，有权决定自己的人生了，就取了一个笔画最简单的字来抚慰儿时的委屈，跟父母以牙还牙。 当然，蝶小妖不是这样的人，这里的解释只是我的调侃。她在《父母给我取名“懿”》这首诗的后面有重点解释这个“懿”字的含义，解释内容和我最上面的不一样。 懿，踏踏实实做事 本本分分做人 ——贴近我的胸膛 从不曾离开。我知道 丢掉这枚字，我也丢了阳光 随着年龄的成长，知识的扩充，和父母感情的交融，她越来越深深地感受和理解到了父母对她的爱是有多么的深，深过这个“懿”字的笔画数许多倍。 她开始越来越喜欢、珍惜父母赐给她的这个独一无二的名字。 4 我是2010年在好心情文学网认识的蝶小妖，最开始读到她的作品是古体诗词，韵味浓浓，加精的很多。我被她的才情所折服，继而走进她的文集，看见现代诗、散文也写得很好，于是，我断定她的年龄在四十岁左右。 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我俩有了接触，聊天才知道她是一名90后小姑娘。她告诉我，2006年在原创力量文学联盟网站就认识了我，而且一直在默默关注我的作品和跟着学习。说的我无地自容。 从互相认识到现在，我俩穿行网络一共走过了八个年头。八年里，文学网风云变幻，发生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故事，我们各自、也一起走了许多不同的网站论坛，她在逐渐长大，一直坚持写作。从最初还是一名学生到现在工作好几年，无论哪一面，她努力的速度都让人惊讶和感动。更令人惊讶感动的是，她努力很坚韧，一直是低调默默的进行，从不对外张扬。 认识、知道蝶小妖的人很多，都很崇拜、敬佩她的诗写得好，但没有多少人知道她背后的真实故事。我也一样。 现实中她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我不知道，因为从没有见过面。网络里，她跟我说话次数也不多，多的都是关于文学方面的正事，三言两语就结束了。闲聊也有，但极其的少。记得有那么两三次，我俩闲聊的时间有点点长，知道了她的一个秘密，会武术。 后来她对我说，行走网络这么多年，她一直是独来独往的，很少和文友、诗友们真正相处。私聊，跟我算是最多的一个。  5 很多人说蝶小妖是上海人，因为她一直生活、工作在上海。 这话说得不全对，也不全错。她母亲是上海人，父亲是山东人，一南一北的基因组合，孕育了蝶小妖这个女儿。只是他们生活的地点大多数都在母亲这边，我们就用常有的惯性思维认定了她是上海姑娘。 对自己祖籍是哪里，她从不明说。因为她太爱母亲，也太爱父亲。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这经在外人眼里是无法知道的。祖籍这个话题，蝶小妖在她许多怀乡作品里对母亲这边的上海，父亲那边的山东不止一次用深沉的心和厚重的笔抒写过，感动过诸多读者。收集在《绿蝴蝶》诗集里的《回到无棣》一组诗是写她父亲山东老家的。 二十年。这个时间足够宽、足够长 五月的一个下午 我正在接近你，绕过黄河 接近你 我的故乡，我的无棣 我离开你的掌心太久 温度背后的颜色 不停搅拌 铺满尘埃的白杨树，伸出思念。抱住我 擦去我眼中的陌生 是的，一只小妖 回来了 走遍皲裂的土地 数着思念长出的皱纹，我擦着眼泪找回 真实的自己 是的，我漂泊了很久。就像俄罗斯方块 无论怎样转换或者排列 我，始终走不出你温暖的围城 ——《回到无棣》 这块鲁北的土地 是我盛血的骨头 盛满阳光。为我焐暖每一个朝夕 你的凝视里 你的恬静里 我慢慢捡拾，一小片一小片 记忆 ——《源》 这是一组参加全国“乡愁杯”征文大赛获奖作品里的节选。慢慢读，一字一句都被诗人对故乡无棣的思念和爱给深深打动感染。诗歌的情感很有闻一多写澳门的《七子之歌》的味道，还有艾青《我爱这土地》里最经典的二句：“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有泪水/因为我爱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读此诗，我们读出了诗人的确在父亲的故乡生活的时间很短，那份对故乡的歉疚和由衷的热爱与牵挂真如台湾游子跟大陆亲人之间的情深。 蝶小妖跟母亲姓，这个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她最热爱的植物是白杨树，因为她的父亲姓杨。在她的多首作品里提到杨树或“杨”这种植物和这个字，都是用来暗喻父亲的。收集在《走神》诗集里开篇组诗《写给父亲》，她是用这种口吻称呼她的父亲。 我喊你，杨 风中、雨中、雪中。你说有你，永远 ——《我喊你，杨》 我的一切，我的生命 顺着一棵树，维系在一个叫无棣的小村 ——《一棵树的呼吸》 杨，我愿意拿任何一件器物交换 在一棵白杨树下倾听，你大声欢笑的长音 ——《爱的长度》 这看似没有长幼之分的称谓，却成了父女俩关系最为融洽和谐的动感音乐。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在蝶小妖和她父亲的关系中，我们非常地承认。 于他们—— 父女之间的爱有多远？永远。 父女之间的爱有多长？很长。 还有，母亲也是她心头里最柔软、温良、骄傲的暖和爱，还有长这么大天黑前歇脚的舒适港湾。更是因为母亲，她这只耍小性子在大冬天里破茧飞出来的蝴蝶，没有错过欣赏最早的春天一花一草一木。 还要多少花瓣，来装扮 顾村。我一直沉迷于，这个具有智慧的江南小镇 天空飞翔的鸽子 半空持续的芬芳 …… 我必须写下这春天的卷首语 口含一枚粉嫩的月牙 让细腻的清音 绕梁枝头 ——《事实上，顾村比明亮还要明亮》 来顾村吧，这儿有几万株樱花 这儿有暖暖的体温，这儿有朴素的气息 让我们的眼、闲静似水 …… 如果樱花是蝴蝶 我需要好好计划一条路 让清风、晨光、吟唱、以及 一片粉红，顷刻注满无暇 ——《如果樱花是蝴蝶》 这两首诗节选自蝶小妖的组诗《在顾村》，收录在她的第一本诗集《绿蝴蝶》里。这如春风盈盈在暖暖的阳光里吹着樱花的芬芳诗句，就是献给她的母亲和她母亲村庄的。不用多做解释，只看诗，就能发现她母亲的故乡是多么的美，她的母亲是多么的美，她蝶小妖是多么的美。生在母亲的故乡、长在母亲的故乡，是多么的骄傲和幸福。 我们闭着眼睛想，一个北方女孩操着一口糯香软语，会给人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呢。 还有她单独写给母亲的诗，美得让我们对她的母亲兴奋到跳了起来。 这个娴静的江南女子 这个痴傻的江南女子 这个在少女时代，仅用一口软糯沪语 就俘获一个 北方男子芳心的江南女子 这个扎马尾辫，蹬高跟鞋 包上海云吞，捏草头饼的江南女子 这个穿花裙子，骑自行车 对着江水大喊大叫的江南女子 这个爱旅行、打球 五音不全，却深深迷恋古筝的江南女子 这个看捉妖记 听胡彦斌、追盗墓日记 读蝶小妖的江南女子 这个打两份工 把一个家扛着 把沉重迈成轻盈的江南女子 这个既传统又时尚的江南女子 这个历经沧桑 却又时时刻刻面带微笑，手托 一只 蝴蝶梦的平凡女子 是我的母亲 ——《扎马尾辫的江南女子》 这样的江南女子除了外形、声音甜美外，还有什么？ 善良、勤劳、智慧、勇敢、坚强、朴实、时尚……似乎所有中国女人具有的优点她都具有。这样的女子谁不喜欢？谁不爱？无论是做母亲，还是做人妻，都是最佳人选，万里挑一。 蝶小妖有这样的福分拥有一个母亲，她的父亲杨有这样的福分拥有一个妻子。尽管生活、生命里有很多的风浪波折，这些都是人间平常。他们一家算是幸福的。 蝶小妖的故乡既属于北方，也属于南方，她生活在美丽的东方。邓迪思老师用了一句非常优美的诗句来形容她：约等于杏花春雨。 关于蝶小妖的故乡，我认为用郭小川的诗《青纱帐 甘蔗林》最能跟读者完美的解释。相信蝶小妖看见后，一定会赞成这一说法的。  6 收到蝶小妖的第一本诗集《绿蝴蝶》是三年前的十一月，厚厚的一本近300个页码，很多作品我都在网站、论坛上读过。现在把它们印在纸上装订起来读，作品还是之前的作品，但味道却大不一样了。所谓的诗书传家长，只有手捧真正诗书的人才会有这种真切亲近的感受和味道。 读完后我写过一篇评论，题目叫《蝶恋花枝花恋蝶》，发表在《北京诗人》刊物上。我不知道解释的对不对，蝶小妖喜不喜欢。 这次收到她的第二本诗集《走神》，真的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今年一年我俩几乎没聊过天，网站、论坛上也很少见她去发表作品，更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她又出版诗集的风声。 收到她的留言是六月的一个深夜，我在湖北老家。QQ上她让我留一个地址，给我和我哥一人邮寄一本她最新出版的诗集。 祝贺外我问她出书的理由，她没有回答。问她半年来近况，她说酸甜苦辣咸样样具有，父母几次反反复复的生病住院，那段时间她真的是感到了心力交瘁，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无奈。好在，困难的日子过去了，现在恢复了正常。 再问其他问题，QQ头像已经变成了灰色。认识她这么多年，她一直都这样，聊天从来不多言多语，酷似有点像话剧《陈毅市长》里的化学家齐仰之先生，闲谈不得超过三分钟。 诗集名叫《走神》，取自她的一首获奖诗赛的题目《走神》，此诗也收录进了在这本诗集里。100多首诗歌分为五辑，从亲人写到生命，几乎涵盖了整个宇宙。 和《绿蝴蝶》里的诗比起来，这本《走神》有了沉甸厚重冷静的味道，直白点说，是对生活生命的感悟认知成熟了许多。这不奇怪，人都是在逐渐长大的，作为一名诗人，越是长大，他所经历、思考的问题也就越是深刻，感悟理解的东西也就越是成熟。 绿蝴蝶可以说是春天的溪谷，给人生命的激流与清澈，如她的笔名蝶小妖，蝴蝶一样妖娆的小女子。而走神则给人思想的凝重，如秋天池塘里的水，安静、怀揣心事，却不说出口。 母亲给我的那块老式手表 总是走神 最近越来越走神 修表师傅说，表是块好表 只是慢了几分钟，走不准了 我不以为然 依旧记得你的美、你的真 记忆一起背负的四季，一起藏起的心事 一起走进夜的黑 一起调拨时光 一起刺破困窘 一起在路灯下读千年的诗章 拨开月光 我回来了 从这一秒到下一秒 一声滴答 我已整整走神了二十四年 ——《走神》 这首《走神》写于2015年12月26日，再过5天，就是2016年元旦。我不知道蝶小妖写这首诗时的背景是什么，反正不是她的生日。她的生日我知道，阳历11月11日。这诗发表在中国诗歌网，被评为一周好诗，获得了五百元的奖金。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促使她写出这样的一首好诗出来，有一点是肯定的，夜晚一个人在灯下凝思，或因为某件事某件物触景生情，作为诗人作家，神经最脆弱的那一根弦就会弹出情愫来。 中国作协会员、三明作协副主席卢辉给这首诗的点评我并不怎么看好，没见他点评出诗的具体主旨意思来。作为我和蝶小妖这些年的认识，以及对她的了解，她的《走神》是一首典型对生命的思考。这生命的思考涉猎的范围很宽广。她拿真物真事来隐喻书写内心的复杂思想。 老式手表是母亲送的，这是真实的，最近老走神（走不准的意思）也是真实的，修表师傅说表是块好表，只是慢了几分钟，这也是真实的。 诗人在这里重点突出的不是手表走不准而让自己困惑，而是借这块手表走不准谈到了生老病死的无可奈何和对生命与时间的惆怅，这一步跨越的空间非常之大。 表是母亲送的，不会是假货，但现在走不准了是事实。修表师傅是专家，经过检查，也承认它是一块好表，只是慢了几分钟而已。 大家都承认这表是块好表，但为什么又总是走不准呢？而且最近这种现象越来越厉害？ 问题出现在母亲和“我”这里。 诗人突然发现美丽的母亲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各方面的理解、分析、反应能力都在下降，不如前了。 诗人有一个弟弟，貌似她跟我有说过，身体一直不怎么好，需要家人常年照顾。而最近，估测她的父亲也因身体不好住了医院，这时候，家里所有的重担一下子落在了母亲一个人头上和肩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更何况，母亲身体也一直不好。 母亲的聪明智慧是绝对不用怀疑的，但随着光阴的流逝，母亲的年纪越来越大，压力越来越重，自然而然，记忆力和理解力，以及身体状况也在逐渐下降，就如这块老式手表，时间久了，各方面都在衰退，走不准了。 时间不留情，岁月不留情，这是何等的不幸和苍凉！但自然生物界就是这样，谁也避免不了，谁也难逃这一劫。这就是诗歌题目的《走神》主义，也是她这首诗歌第二节的中心意思。 最后两句“一声滴答/我已整整走神了二十四年”给出了整首诗的总结。这总结既不彩色也不黑色，像于丹说易中天的衣服一样——灰色。灰色是中间色。 诗人一个人在灯光下面对这块母亲送给她的老式手表总是走不准陷入了沉思，回忆了所有一路的走过，最后终于醒悟找到了答案，自己在人间活了二十四个年头，却从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二十四年是怎样度过的。如果不是最近家里不断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压得母亲出现了很大的变化，“我”还不知道父母已经都在渐渐的衰老，离我越来越远，而“我”的24年人生也是过得稀里糊涂，从没有认真反省过。这太可怕了， 好在，此刻的醒悟还不算太晚，“我”一定要让自己明白，接下来，“我”后面的人生该怎样接着走，让这块“老式走神的手表”走正，于母亲、于“我”，于“我”的这个家庭都是一样。  7 这本《走神》诗集里的各种题材诗人都有涉猎，但总体的韵调都是围绕诗集名“走神”进行的，少了抒情欢快，多了内敛思考，哪怕是写游记山水的诗歌也是一样，诗人已不再同之前，每一次旅游不只是告诉读者自己去了哪些地方，而是告诉自己每到一处地方，都让她对这个地方的人文特色、名胜古迹，远去的历史，人和事陷入思考来感悟人生。 就像她的笔名和真名，父母最初对她是非常寄予希望的，才冥思苦想给她取了懿初这个名字，而后来因自己的涉世不足，加上和众多女孩一样怀有浪漫情怀，她给自己取了一个更加美丽动听的名字蝶小妖。 当她带着诗歌和身份证上没有的这个名字行走于人间，经历了许许多多起起伏伏风风雨雨后，她开始了认真的思考人生，越来越理解、懂得了父母最初的用心，浪漫的情怀必须要持久保持，但眼前及以后更加坎坷的崎岖道路也必须要去勇敢、坦然面对。 于是，无论是写作、还是生活，这条苦涩又充满无限诗意的道路，她开始有了转变，从最初读者只知道她叫蝶小妖，慢慢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她还有一个很大气成熟名正言顺的名字：顾懿初。 8 祝福我的诗友蝶小妖，愿你的诗和你的人永远如你的这个笔名美丽、年轻、灿烂。 祝福我的朋友顾懿初，愿你的人生路无论崎岖还是宽广，都如你的这个学名去一步一个脚印坚实的走，走的铿锵有力，走的从容淡定，就像你诗里写的那样—— 长大后，我背着小小行囊 独自走过很长的路 ——《父母给我取名“懿”》 2018.8.5 杭州下沙 （责任编辑：远方） 蝶小妖 顾懿初，笔名蝶小妖，1991年11月出生于上海，祖籍山东无棣。《走神》是其第二本诗集，2018年5月，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收录近作160首（组）。诗集共五部分，第一部分亲情，第二部分成长，第三部分人间草木，第四部分足迹，第五部分寂静之歌。 喜欢蝶小妖诗歌的诗友请加蝶小妖微信：diexiaoyao1991。感谢您的支持！ 作者简介： 高骏森，笔名心旷，1983年2月生，湖北远安人。写诗、写歌，写散文、杂文、小说、评论、心理、企业、访谈，籍籍无名，自娱自乐，有诗集《相知集》，中国文联出版。需要者请加微信：134181639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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