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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棣华堂·乡游】赵泽斌:北京,遇到一只蝴蝶

 棣华堂 2020-09-29

北京遇到一只蝴蝶


北京遇到一只蝴蝶

引子

醒了,还想瞌睡,那就再睡会儿!

快到北京时,看到才兄发了条消息。

又醒了,还想瞌睡,那就再睡会儿!

到北京南站时,看到才兄又发了条消息。

继续醒了,还想瞌睡,那就再睡会儿?

坐地铁换到北京西站时,看到才兄发了条消息。

……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好像一只蝴蝶飞到我的窗口。

蝴蝶飞到才兄的梦里,朋友?

认识才兄,缘由故乡群。

只有在故乡群里,才兄的眼睛是晶莹剔透。

北京,才兄瞌睡的地方。

最近距离接近才兄的地方,才明白心才是最远。

恰恰相反,北京,让我如此平静。

小城,却是瞌睡的地方。

最近距离接近乡亲的地方,才明白心还是最远。

乡亲的眼睛,晶莹剔透。

只有在他乡异地,才读懂了孤雁独雀。

从西站一直往南走,宽阔的马路,

一下子读懂了四通八达,京师帝都。


走着走着,我觉得遇到一个灵物。

什么灵物呢?

在这里无限接近一个灵物,

什么灵物呢?

想呀,想呀,想呀???

这里无穷接近才兄,

才兄瞌睡的地方。

才兄追蝴蝶去了,

在京师帝都苦苦追寻一只,

是不是由庄周养大的蝴蝶?

才兄是小城的风云人物。

从小城轰轰烈烈的走出,

在重点高中轰轰烈烈的走出,

在京师大学堂轰轰烈烈的走出,

在博士堆里轰轰烈烈的走出

……

是不是有一只蝴蝶,

牵引着无邪的才兄。

是不是这一只蝴蝶,

牵引着无所不能的才兄。

……


胡思乱想中,

已经走到玉龙潭公园。

萧条初冬,破柳枯荷;

白桥人杂,闲鸟鸣何?

……

只有这河玉面玲珑,

河下有条释放不出力量的龙,

或者在水下被什么困住,

是在犹豫纠结,

是在徘徊彷徨!

而这一切的缘由,

是不是才兄梦里的蝴蝶?

哪只庄周留下的蝴蝶?

才能告诉我,他要干什么。

朝着什么地方远去,

是不是?

对!

我就是哪只蝴蝶,

既然你来了,

不妨带带你。

一座城,千万人。

千万人,一个人。

一个人,一座城。

是城占了人?

还是人占了城?

你看到城,

城看到你?

当然,这里是京师帝都。

大家从四面八方赶过来,

又四面八方的散去。

为的是占有还是被占有?

你是客,城是主?

你是主,城是客?

在这里,你是拥有还是被拥有?

……


你需要一只蝴蝶,

才能明白化蝶。

你或者在等待,

等待才兄的蝴蝶,

等待庄周的蝴蝶,

更或者等待庄周。

你四处彷徨,

你常常觉得无所不能有又一无是处。

你困惑没有遇到一只蝴蝶,

迷失在人生的岔路口。

就算在京师帝都,还是看不明白?

闭上眼睛,剩下一个梦。

睁开眼睛,不也是一个梦。

永远走在梦或者现实中,

梦醒后,得到更多的还是梦。

不必惊悚,

因为你没有遇到一只蝴蝶。

你遇到一只蝴蝶,

会帮助你,

帮助你怎样走出梦的困惑。

还会帮你占下,

占下很多,

甚至一座城。

比如你此刻想见到的才兄,

他已经找到很多光亮,

为什么这样说?

他已经见到王维,

比如,

君从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来日依窗前,寒梅著花未?

假如才兄问你,

来日依什么窗?寒梅著什么花?

君是故乡人,怎么不知故乡事?

这样的见到还是算了。

这只蝴蝶在哪里?

你需要的蝴蝶在你故乡。

王城是他乡,他乡是何乡,何乡是故乡?

北京,晋城。

我们都是过客。

故乡在哪里?

或者知道的只是,

生我身体养我肌肤的那块土地。

对这就够了!?

真的了解这块土地么?

真是很陌生。

能不能找到或者再遇到一只蝴蝶,

一只或可能是庄周养的蝴蝶,

或者乡贤名士放出的蝴蝶。

找到一线光亮,更多光亮。

就能解开一个梦,

就能解开很多梦?

正是:

翩翩蝴蝶不期遇,王地庄周千秋梦。

懵懂顽童负重游,宗师圣人逍遥乡。

尾声

肚子饿得呱呱直叫,一碗拉面,一碗酣畅淋漓的刀割离(陵川拉面),成了出外这几天最大的期待。看到一处“山西面馆”,想起了曹操的望梅止渴。此刻,才兄又发了条:

终于睡醒了,吃碗刀割离,再瞌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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