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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声机140年,那些今天听来珍贵的音符|【馨闻旋律一周集萃】

 新用户1662gBEO 2020-10-09

风光

2、点听本文最后二维码下面的“阅读原文”从喜马拉雅网站收听。

3、通过收音机或网络电台。收听FM106.9 南京新闻综合广播 ,这也是很舒适的方式。时间如下:

周六、周日

9:05

10:35(周日)

15:35

18:30

20:05(周六)

23:35

(诸君:最好听的音乐和歌曲都在上面的音频里了。请按上面提示听节目吧!


  

寻找本周集萃话题时,看到11月21日是留声机发明140周年,遂决定说说这个。140年,真正与我相干的也就几十年,但我必须说,正是留声机和唱片让音乐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进而通感到其他艺术门类。

小时候家里有过两台唱机,先是收音唱盘一体机,唱机部分在收音机上部,掀开盖板就能放唱片。后来是一台中华206四速唱机。虽然那个文化萧杀的年代听不到任何外国名曲,但仍然有一批好的中国音乐创作,无论是样板戏还是《战地新歌》,如果你忽略内容而只对旋律有感的话。这些旋律在今天浮躁、缺匠心、少功底的作品的反衬下,更显得珍贵。随便举个例子,李劫夫的毛诗词歌曲,那些旋律不是今天的所谓作曲家们能写出来的。

2014年12月毛诞辰120周年时我做过一个新闻旋律,用的少年时代听唱片记住的《萨丽哈最听毛主席的话》。我在解说词中写到:

中国的艺术在很长时期都是为政治服务的,歌颂领袖歌颂党,成为意识形态的工具。但是依然有一批才华横溢的艺术家把枯燥的政治概念变成了绝佳的艺术作品,以至于很多年后人们会忘掉作品的初衷而感动于作品本身的艺术魅力。比如你现在听到的这首《萨丽哈最听毛主席的话》,一首浓郁新疆风味的歌曲,创作于1972年,歌词里“站在草原望北京,心儿向着天安门。哈萨克青年跟着党,革命路上大步跨”都是那个年代的寻常话语,但是曲作者祝恒谦却把它写成了一首旋律优美动听的传世之作。至今仍是音乐会上大提琴或弦乐重奏的经典曲目。

我在新闻旋律里选用的版本要比上面这个视频更佳,嫁接了大提琴独奏和弦乐四重奏两个版本的最出彩片段。因为一篇推文只能上载一个MP3音频,这里就无法分享了。)

《萨丽哈最听毛主席的话》当年就是家里那台四速唱机里众多唱片的一张,33转薄膜的。其他唱片还有空政文工团经典版本歌剧《江姐》,78转黑胶的,当时还属于“毒草”,和小说《红岩》一样,只能偷偷听。可以公开听的则有马玉涛的《老房东查铺》、《马儿你慢些走》、张越男的《北京颂歌》、小提琴独奏《红太阳的光辉把炉台照亮》、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白毛女》等等,这些都是记得比较清楚的,其他还有很多,总之都是今天看来属于经典的音乐创作,那种既好听又一听就是中国民族旋律的东西。

文革结束,文化解冻,这台206唱机又让我听到第一批外国名曲。我清楚地记得第一次听《卡门组曲》,对那段长笛吹出悠长旋律的《间奏曲》如痴如醉、浮想联翩。还有上面全是俄文的黑胶的探戈名曲。那段时间家里人也不知从哪搞来一大堆黑胶,俄文居多,看不懂就一张一张听,很多后来才知道曲名、作者的不朽名曲就是那个时候记住旋律并深深爱上的。 

至今记得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南京中山东路上有家“嘹亮唱片店”,也是经常光顾的地方。简朴的店面,迎街的柜台里陈列着各种33转的塑料薄膜唱片,红的、蓝的,还有绿的。有时候想想,要是那家店保留到今天,依然陈设各种老旧唱机、唱片和海报招贴,该多有味道啊。可惜中国人就是这样,太急于摆脱过去进入现代化,以至于今天当浮华缭眼,才发现那些过去的沉淀是多么稀罕,但是很难找回来了。我家的唱机也是一样,后来几次搬家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

相比起来,欧美在这方面就做得很好,那些久远的历史都有具体的物理形式存在于今天,比如香榭丽舍大街上的百年咖啡馆、巴塞罗那兰布拉大道傍毕加索坐过的“四只猫餐厅”。。。

2017年是爱迪生发明留声机140年。如今世界上第一台留声机和第一张录音唱片都收藏在美国佛罗里达的爱迪生博物馆里。

140年前爱迪生用留声机纪录下来重放的声音这次在“一周集萃”里有,是爱迪生自己的一段话:

  

The first words I spoke in the original phonograph. A little piece of practical poetry. Mary had a little lamb. Its fleece was white as snow. And everywhere that Mary went, the lamb was sure to go

我在留声机上说的第一句话, 一小段诗歌:玛丽有只小羊羔,它的毛白的像雪一样。无论玛丽走到哪里,羊羔肯定跟到哪里。

王馨的这期节目里选用的音乐都是带有沙沙声的老唱片版,有《托马斯·爱迪生唱片——二十世纪20年代音乐》里的《共和国战歌》恩里科·卡鲁索的《我的太阳》、马丽亚·卡拉斯的《我亲爱的爸爸 》、亚萨·海菲茨录制于1917到1924年间的《乘着歌声的翅膀》、“大乐队”时代保罗·怀特曼乐队的《烟雾迷住你的眼》、安德鲁斯姐妹的《In the Mood/兴致勃勃 》,还有旧上海摊“金嗓子”周旋的《何日君再来》还特意选了一段《海上钢琴师》里的爱情主题。看过电影的都记得,主人公弹奏时,唱片商是在一傍架起留声机录音的。

  

 

留声机时代已经一去不返,唱机本身成了古董,在旧货市场上身价不菲,但基本上只是摆设了,用在一些有文艺份儿的酒店、酒吧、餐馆作为装饰。在网上,也有一批“黑胶粉”,都是收藏或喜爱胶木老唱片一族,在一起交流讨论,怀念那个逝去的年代。

  


听节目,你只需点听本文开头的节目音频即可,亦可点听最后二维码下面的阅读原文从喜马拉雅网站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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