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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厚积薄发的过程，对我而言，是比拍一部电影还要复杂的学习过程。” 在中影数字制作基地的一个录制棚里，68岁的张艺谋同每次在片场工作一般专注且忘我，与《对话·寓言2047》总执行导演何璐璐反复探讨着操作想法。他不时挥动手臂，运用起肢体语言以便进行更为生动的信息传递，从台下到台上，又从台上走到台下。这位自嘲“劳碌命、闲不住”的导演，在几日前，刚刚被授予了波士顿大学人文艺术荣誉博士学位，接下来，还有若干计划被列在行程单上。 去年，《对话·寓言2047》（以下简称2047）第一季首演，几近零差评，对于张艺谋而言，这种正向反馈有点像自己的第一部电影《红高粱》。“将科技和中国传统文化、非遗结合起来，以艺术的方式呈现，是很特别的，而这种特别的新鲜感，对于观众很重要。 ” 观念演出的形态便是由张艺谋原创的演出新形式，而为了追求新鲜感，对细节的反复打磨推敲，甚至推翻重来已经成为家常便饭。何璐璐导演坦言，与张艺谋基本每天都要电话沟通，一小时起步。 “我们都知道原创性特别难，就不断的挤压自己一定要憋出原创性，这些东西能带给你更多的充实感和活力。”原创性与新鲜感，是张艺谋认为2047高口碑的既定优势，在“观念演出”这一新概念下形势下，2047第二季又将为市场创造一份怎样的“成绩单”？ 观念演出： 科技与传统对话中的演出形态革新？ 《对话.寓言2047》观念演出并不是不是一个剧，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种科技与人类之间，跨越时间洪流之下的深刻对话。 在2047第一季中有一幕是这样的：一群被平板电脑替代了大脑及面孔的人类，在台上缓缓走过，排列整齐的人群从脖颈之上便是冷冰冰的电子替代品，这些运用平板刻画的机械化的面孔令人唏嘘不已，也是反应互联网时代，人人离不开科技产品的写实缩影，这也是2047想要精准打中现代人类的种种“痛点”，传递给观众的一部分思忖。 而这一次，张艺谋要运用高科技的元素，将“低头族”这一现状编排进2047第二季。“我发现，很多观众看演出根本不好好看，都把手机拿出来拍，到底是你看还是手机看？吃饭也是，菜上来手机都拿上来了，到底是你吃还是手机吃？” 在节目安排上，第二季依旧主打传统与科技的对话形式。《对话·寓言2047》第二季的主创阵容由来自7个国家的18支团队及个人组成。在传统艺术部分，有木筒号子、优人神鼓、八部合音等闻名国际的表演团体加盟，还有藏族的扎木年、壮族的坡芽歌书、内蒙古呼麦等非遗民间项目；在科技方面，有机械臂投影同台，先锋艺术家、舞蹈表演者裘继戎奉上镜面舞，匈牙利影子舞表演团队也将加盟，而传统与科技二者将以对话的形式，用更加纯粹的艺术形式与科技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 事实上，在2047第一季演出结束后，导演团队便迅速投入到了第二季的筹备当中，在全世界物色科学家和项目，在华人圈物色艺术表演形式，“这是一个厚积薄发的过程，很多人付出了很多心血，对我而言是特别好的学习过程，学习内容和复杂程度比一部电影还多。” 而此次演出的科技团队不仅汇集美国、英国、法国、德国、匈牙利、土耳其等各国的科技团队，更是首次加入中国科技团队，这也是张艺谋导演继《北京八分钟》“冰屏”之后再次在作品中启用中国科技团队。 对于科技团队来说，这场演出最大的难点已经突破了工科的范畴，如何用科技演好艺术，是中外科技团队共同的突破点。 对于张艺谋而言，运用科技与技术的结合方式，第一季是一个尝试，在受到一致好评之后，团队决定将第二季、第三季延续下去。“艺多不压身，不同领域的融会贯通，只要有时间去做，都有新的朋友，新的见识，新的长进，以后也是这样。” 从机械臂到影子舞， 观念演出的“新鲜感”挑战 张艺谋认为，2047之所以吸引人，就是因为它足够新鲜，让观众看到了此前完全没有想象到的表演形式。“我们不是完全的科技普及，而是艺术化呈现出来，只要够新鲜，就会受欢迎。” 在2047第二季的排练现场，张艺谋特意排练了一段运用中国科技团队创造的机械手的节目——《神鼓 · 影》，机械臂与舞者在同一片幕布下的“舞步互动”交相呼应，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据了解，这一单元节目由国内外五个团队配合演出，难度颇大。一遍排练之后，现场每一个人都惊讶于演出完美的视觉效果与震撼心灵的观念，也让所有人都对正式演出充满期待。 来自美国的机械臂编程师Andy Flessas坦言，机械臂像老虎一般的野生动物，而自己像一个训兽师一样去驯服这些野生动物。“2047第一季的时候，张艺谋导演就让我们训练这些动物跳舞，到了第二季，导演又要求我们这些动物都能听懂音乐，当音乐有非常强节奏的类型的时候，机械臂还要非常优雅地在舞台上表演。” 在导演对呈现形式逐渐提升的高标准要求下，2047第二季中，机械臂的数量也从“四只老虎”变成了“九只老虎”，当Andy在给机械臂编程的时候，每30秒的动作就需要编30行的代码，而现在他的电脑里有56700行代码。不断的发掘文化符号与科技新鲜尝试，并将二者融合起来以“观念演出”的形式呈现，这是导演团队与艺术家们为这个时代以“观念演出”的舞台之名创造的艺术价值。 上汽通用汽车别克市场营销部部长包晔表示，希望通过这样一场创新观念和顶级水准的文化演出，诠释别克百余年来创新进取的品牌精神，同时也体现了别克作为一个扎根于中国的国际品牌，在创新中实现文化的传播与传承，真诚履行企业社会责任的长期承诺。 除了电影导演，国家大型晚会导演、歌剧导演等多重身份，现在将“观念演出”的舞台演出概念运用到了第二季，值得肯定的是，2047开创的独特概念，或许也将成为日后此类演出的代名词，正如张艺谋所言，“人们在舞台上看到一种新的呈现形式，能够引发他们的思考，而将来这种表演形式会一直用到舞剧、综艺、春晚，各种类型上，当大家都用这种科技的手段去表演，便是我们舞台上一个革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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