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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起针！ 一个护士还没有走出治疗室，就把头歪向右边大声地喊，满楼道都是她清脆响亮的声音。 护士，我要起针！ 好的，你先等着，我去给你叫大夫来。我会叫大夫很快来的。 另一个护士这样说着，走出治疗室。 护士，起罐了！ 一个遍，又一遍，没有回应，再喊，这一次听见了。来了！很响的脚步声，谁要起罐？很快走到要起罐的病人床边。开始一个又一个拔下后背上的罐子。 你回病房等着，有了空床位我叫你。于是那个等待的人离开了治疗室。 你又不拿卫生纸，你又不带毛巾。 把毛巾铺在腰下面。 我把烤灯给你打开，热吗？好吧，我把烤灯调高一些，太热了告诉我。 叔，戴上口罩！ 阿姨，你到那间屋子里等着。 前边是医生办公室，然后是推倒室，这里有两个治疗室，分别是男治疗室，和女治疗室。东头是卫生间，和打开水的地方。 大夫，接待新来的病人。 你坐下，我先给抽血。把衣服袖子脱下来吧。 你要和主管大夫说，不然，即使你不用药，也一样计算费用的，这样你就吃亏了。 明天七点半前到，早些来。回家，你和大夫说了吗？ 你怎么了，好的，我给你叫大夫，我马上到。 好些了吗？ 把布子给我，我去给你烫药，你等着。 热吗，热吗，热吗。 每天三个护士，在这个楼层里，她们在不断地重复这样的话，从早晨上班开始，一直重复到下午下班。配合她们说话的是，她们不停地走来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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