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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爱洒家园情无尽》董凯

 作家文坛 2020-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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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平凡的家庭生活中,在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里,她拥有一份平凡的思想,享有一份平凡的快乐。奉献一份爱,得到一份心灵的充实。她在满足家人需求的同时,找到了人生的坐标,实现了自身的价值。
  今年63岁的吴桂芝,却有着不平凡的经历。在一个四世同堂的家庭里,她扮演着儿媳、婆婆、母亲、祖母的四重角色。上有耄耋之年的公婆,下有儿子、儿媳、未满两周岁的小孙子。作为一个农家女,她上要孝敬公婆,下要尽妻子、母亲和祖母的义务。这个7口之家,在她的精心料理下,把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
  寒来暑往,春华秋实。在30余年的风雨坎坷中,她把整个身心和爱意洒满家园。
  1979年冬天,淳朴善良的农家女吴桂芝经人介绍与大板村的刘恩奎结为一对让人羡慕的夫妻。刘家兄弟3人,她的丈夫在家中排行老么,按照农村多年的习俗,上了年岁的父母都和老儿子在一起过。依照这个惯例,照顾二老的重担就落在他们夫妻的肩头。自从她嫁到刘家的那一天起,每天都精心地照料着两位老人的生活。
  一年四季,每日三餐都为老人做上可口的饭菜。多年来,两位老人养成了按时用餐的习惯。一年365天,无论是农忙还是农闲,老人到点必须吃饭。这己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平时不说,就是在农忙季节,她下地回来,刚一进屋,就赶忙下厨房为老人做饭,从未耽误过。每次吃饭时,她都要给二老盛好饭,让老人先吃。老人有时外出,她一直等老人回来在吃饭。饭凉了,就到厨房去热,有时不只反复热了多少次,可她却毫无怨言。她把婆婆当成了自己的母亲,每次上街回来,她都会给婆婆买吃的、穿的。她的婆婆年岁己高,今年90多岁了,近几年,又患了老年痴呆症。有时心里糊涂,大脑没记忆,大小便失禁,都是她一把屎一把尿地侍候着。有时还把大小便弄得满炕满墙都是,她就像女儿一样,给老人刷冼衣裤,拆冼被褥,还做几个垫子轮换用,从不说一个脏字。老人的被褥、棉衣、棉裤,她每年都要拆冼两次,平时还经常给老人洗澡、洗头发、剪指甲……为了无微不至地照顾老人,让二老安度晚年,平时生怕老人有个瞌瞌碰碰,结婚30多年,她从未让老人自己做过一顿饭,洗过一次衣服,从未在娘家住过一宿。
  前些年,年迈的母亲常年吃药,打点滴,她只能抽空看一趟,没有时间陪伴。母亲惦记她,可她哪个春节也回不去。为此,她的心中也常常感到内疚。
  在生活中,她既不和别人攀比,也不和老人争辨。有时在与婆婆发生矛盾时,既使老人说得不对,她也会委屈求全,从不让老人生气,做到时时让老人顺心。30多个春秋,她始终如一,以火一般的热情,温暖着老人的心。多年来,这种真情,像涓涓细流在老人的心田上流淌着……
  尊老爱幼,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在生活中,她的体会是:如果年轻人不赡养老人,说什么都是假的,还讲什么良心?还谈什么做人?″天上的星星不如月亮,再好的婆婆不如亲娘″。亲娘和婆婆不能相题并论。亲娘在孕育生命的同时,就孕育了母爱。这种用血肉铸就的亲情,是与生俱来的,也是无私的。而除此之外的情感,与爱必须是互动的、互为的,但只要我们真心地与他们去相处,会成为知心朋友和亲人的。
  因此,他们成家后,30余年和老人生活在一起,她常想,这样会和老人更贴心、更亲近。老少同居一处,平时,老人有个头疼脑热也便于照顾。另外,人到晚年,难免有一种孤独感,由于年龄上的增长,和生理变化,也难免产生个性。当晚辈的应多谅解,至于老人们吃什儿,穿什么,他们看重的不是这些,关键是图个顺心,他们要的是精神上的安慰。所以,在生活中,不管老人想吃什么,想做什么,她都尽量满足老人的要求,想方设法力争做到。对此,老人心情舒畅,十分满意,逢人便讲:″桂芝就是我的亲闺女呀?"
  在家里,她不仅是个孝顺的儿媳,不且也是丈夫的贤内助,儿子的好老师。她刚结婚时,丈夫在村里任民兵连长,后来又当上了会计、支部书记。丈夫的每一步成长,都离不开她的支持、帮助。事业上,她是丈夫的好参谋,家庭中,她是顶梁柱。她从未因家务事耽误丈夫的工作。然而,每次在丈夫遇到困难时,她都会送去鼓励的话语,激励丈夫勇敢地面对,脚踏实地当官,堂堂正正做人。在教育孩子上,她做为孩子的第一任老师,耳濡目染,言传身教,潜移默化地熏陶,让孩子从伊伊学语,走进校门,直至毕业后,走向社会,都始终保持父辈人优良的家庭品德。
  在这个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庭中,她是个好儿媳、好妻子、好妈妈。2001年,她又娶了儿媳妇,当上了婆婆。婚后,又添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当上了奶奶。有人问她:″你既是婆婆的儿媳妇,又是儿媳妇的婆婆,这两个角色可不好演呢?"她说:"我就这一个儿子,没有女儿,我拿儿媳妇就当自个后闺女,拿婆婆就当自个的亲妈。″因此,在日常生活中,她可能把一些事情做得尽善尽美。她为人子、为人妻、为人母、对婆婆、对公公、对丈夫、对儿女都有一种责任感。生活中,每一件小事儿,都浸透着一种博大深厚的情意。
  ″爱是一种心灵的体操一一它使人精神正直,良心纯洁,情感和信念端正。″把爱洒在家园里,家庭成了温馨的港湾。吴桂芝,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女,或许从未想过什么崇高、伟大的字眼,只是凭着内心真切的感受,和纯洁的道德意识去生活。
  是她一一用美好的心灵,高洁的品行,为家庭、为老人、为儿孙倾注了全部的爱。她爱父母、爱公婆、爱丈夫、爱孩子、爱家庭。正是她一一用一双勤劳的双手,用一腔不渝的赤诚,用金子一般的心,用水晶一样的情,在家这块方舟上,托着赤子的情怀,营造秀美的家园,播种绿色的希望……
  2020.10.15.16.56分于盘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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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作家简介:董凯,中国乡土诗人,中国乡村作家,辽宁省作协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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