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河生态之观察 赤麻鸭 河流是所有生命的依赖,鸟儿无论迁徙还是觅食、活动都喜欢在这里舞动。 流淌在心中的不止有孤独与渴望,更有希望与梦想。 河岸的夜很黑,没有了城市的喧闹与灯火。西北风呼啸而过,宣告着河流的冬季已然来临。沿岸的行走已经让我的身躯疲惫不堪,但我还是无法入眠。原本以为自己是一匹可以永远游荡的狼,肆意将荒原征服,但低头的瞬间,却明白我只是随风飘落的叶,无力抓住最后的枝头,随风落去。 这样的时候总是会蜷缩在夜的角落,任寒冷浸透骨肉。呼啸的风中偶尔会传来赤麻鸭的叫声,唤醒心的惊觉。我知道他们来了,正如每年的冬天一样,总是在西北风的呼啸声中回到河流。他穿着金秋的霓裳 ,给河流的萧瑟中添上一枚亮黄。把阳光温暖在我心上。 我无法探究他们从何处归来,无论在绿色的草原、白色的雪域高原、蓝色的拉萨河、青色的昆仑山他们都曾陪伴我左右。他们生境多样,让我无法定义他们的原住地,但我知道汾河的冬天他会归来。 其实,我知道用地域控制鸟类的翅膀是毫无道理的狭隘。自由的痕迹怎么可能被定义在我们思维的狭小。我喜欢他们游走或翱翔在河流,如果没有干扰,他们会整天聚集在一个地方。除了偶然进食外,大部分时间都慵懒地享受着阳光的温暖。有些更是单腿站立进入睡眠状态。他们依偎相伴,任寒冷的风吹拂羽毛飞扬。 雄性的赤麻鸭会担负着警戒任务,晃动着颈上那一圈明显的黑色领环。偶尔,他们会有嘎嘎的报警声突兀传来,接着便是举起的双翅飞向天空。翅膀有三种颜色,主体白色间铜绿色羽翼和黑色羽翅,飞翔起来非常好看。 只是几个高空的盘旋,他们便会如落叶飘摇而下,他们的脚早早的伸长,脖子也向前伸出。肥胖的身躯如失去重心一般左摇右晃。然而,还是那美丽的翅膀平衡着一切。无论是落在水面还是地上,都显得滑稽而笨拙。 我喜欢静静的观看他们,偶然也会有目光的交汇。无法猜测他们眼中我的模样,就这样静静的相望。忽然想起顾城的几句诗: “我多么希望,有一个门口 早晨,阳光照在草上 我们站着 扶着自己的门扇 门很低,但太阳是明亮的 草在结它的种子 风在摇它的叶子 我们站着,不说话 就十分美好” 也许,明天太阳初生,我依旧可以与他默默相望,享受那十分美好。夜,就这样在思虑中流逝。没有倦意,只是感觉到了清晨的寒冷,笼紧了棉被,我依然期待着明天的飞翔。 感谢您抽出 · 来阅读此文 大山也期待您的关注 这将是我坚持行文最大的坚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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