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尾奇鹛是体型比较大的灰白色树栖型鸟类,他们有着长而尖尾羽,也因此而得名。他们体羽比较暗灰,但头顶羽色较深,飞行时可看到明显的白色羽斑。 这是银耳相思鸟相隔几米收获的另一鸟种,他的表现略比其他鸟类呈现一种强势的姿态。 他们伴随着一阵尖声的唧啾叫声(tsip-tsip-tsip-tsip)而来,看到我时叫声中便间杂了颤鸣,如好奇的询问。长尾奇鹛吵嚷着,就这样群体出现在我的视线,围观打量着我。 他们只是暂时性关注,然后便忽略了我的存在,不再理会我的不速而来。他们都占据了一些有利的树枝,各自发表着自己的言论,叽喳之声甚是凌乱。我仔细观察但始终不得要领,无法弄明白他们是在争论还是宣泄,因为几乎每一只鸟都没有目视着对方,偶尔会有两三只形成一个对峙辩论的画面,边激烈的唧啾边蹦跳着靠近对方,但绝不会发生预想中的肢体冲突,瞬间又会转向而歌。这是一场没有胜负的辩论大会,又像是晨起的练声,热闹非凡却听的一头雾水。 长尾奇鹛在国内也有分布,指名亚种生存于西藏东南部及云南西北部,也可能见于云南南部及西南部,常见于海拔600~2500米左右的山区森林。他们在国内亦喜欢结小群活动,喜欢藏隐于较高树木的顶部,而在这里,他们却会飞落在低矮的枝条上。 鸟与其他物种一样也会因栖息地的变化而性格有所差异,同一种鸟甚至羽色及形态也会发生进化性改变,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这个道理不言而喻。物种的进化会随着环境的改变而发生变化,才会有多元的意识形态及形体差异,这样的世界才会丰富多彩。 所以,我们在观察自然界的所有生命时,应该耐心细致地观察并理性的认知,理解并包容一切非我意识的存在,而不应该以自我认知的心态去否定。 我继续观察着,并不断移动,尝试彰显我的存在感,但他们的行为却让我十分沮丧。即使是我的靠近会让他们有所躲避,但眼神及关注度却丝毫没有让我感到存在感。 这就是鸟类的世界,他们有着自己的世界,很多时候不需要我们。随着快门声的停滞,我似乎失去了拍摄的欲望,再次望去,他们依旧欢快的进行着自己的歌舞,我只好黯然离去。 人类的自我思维有时是一种优点,可以展现个性的光环,但更多的时候却是一种可悲的限制,禁锢了我们适应自然进化的脚步。 快乐 我的两本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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