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配图,图文无关) 哥哥上学了。 妹妹也背起了书包。 村姑,没有。村姑想,非常想,却不能。 母亲说,上?上什么上! 丫头片子,上学有什么用?早晚是人家的人,赔钱货! 稚嫩的胳膊,笨重的篮子。 牛草,一根,两根……猪菜,一棵,两棵…… 手,突然一痛,出了血。村姑,好想哭,但没有,只是抽了一下。 抓把泥土,摁上,另一支手掌握住。 背着满满一篮子牛草或猪菜,艰难的往家挪着,一步,两步---,歪歪倒倒的。 父亲来了,接过篮子,笑着说,丫头,挺能干的! 村姑笑了,开心的笑了。 父亲说,丫头,你妈叫你把稀饭烧好,溜上饼。我和你妈把大秫地喂化肥了。 村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没有说。从父亲凌乱的胡须,黝黑的脸上,村姑知道,这个家,不容易。 我本想写一篇有关村姑苦难的小说,然而村姑却像是总拉着我的手,我心里也总不得劲。 停笔,驻足窗外。空中飘洒着五月的成熟。 也许,村姑现在正在华美的屋里,看着孙子写作业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