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非鱼 有时候挺羡慕古人,他们几乎不用思考这个问题, 早在井田时代,世界被一分为二,贵族和平民,贵族就是封建主,他们存在的目的就是封邦建国,而平民则为贵族而生,终其一生都在那块井田上劳作,“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去哪儿”,一目了然,不用问。 当然,终有人会冲出井田的框架,是谁第一个破坏了阡陌,破坏了井田,已然无从知晓,到了帝国时代,陈胜第一个喊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无论其目的如何,这句话都注定响彻千古,因为他给所有人的心里都埋下了这三个问题的种子。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去哪儿?为什么坐在皇位上的人是他不是我? 其实,帝国时代的大部人不会有这个疑问,自从汉武帝开始,儒家逐渐统治了中国,所有读圣贤书的人都知道自己的使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大家都为天下而生,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正如辜鸿铭在《中国人的精神》中所说,中国人不需要宗教信仰,因为我们的心灵已有归宿,不需要宗教给我们归宿。 从清末开始,画风突变,西方的“科学学科”涌了进来,我们慢慢开始重视这些曾被我们视为奇技淫巧的东西。圣贤书读的少了,为天下的就少了。“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已经不是我们能考虑的了。 我们考虑什么呢?“好好学习,找个好工作”,从小到大,莫不如此。 从这点上看,我们差古人远矣。 古人站在十字路口,只考虑一件事:往哪走对天下更好? 我们站在十字路口,马上懵逼: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去哪儿? 上一篇:井底之蛙 推荐:我和高手之间的差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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