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些就是喜马拉雅了。 奔月的群峰。 永远静止的起跑 背对突然裂开的天空。 被刺穿的云漠。 向虚无的一击。 生活大差不离,在没有长大之前以及长大之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不过多了一个不起眼只有自己会在意的自己。吕克·贝松说,电影《这个杀手不太冷》是两个小孩的故事,一男一女,他们都是十二岁。小女孩问大叔,人生的很多辛苦,是不是只有现在如此?她的童年幸而不幸都是如此,大叔回答她,不仅现在如此,以后更是如此。童话残忍的是之外的阅读者,读书阅读算是梦的一种,浊世哪一样都比这美好,也比这短暂。杀手、警察、小女孩与大叔,生而为人,会有许多类似的标签,电影造梦的机缘巧合,大叔抱着盆栽在大街上走着,顺便捡了无家可归的小女孩。在久远之后晓得,没必要长时间呆萌的对一个人好,于人于己的结果都是麻木不仁。 人人都希望只爱三样东西,太阳月亮和你,通常的结果是爱的还是自己。如此催生的欲望,或者欲望本身先于人存在,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生生不息。这些欲望磨砺小孩儿和大叔的情,与红尘男女无关,那更像抱团取暖。这好比一个平淡无奇的故事,恰恰背景极其复杂,乱糟糟的没有哪怕一刻的安宁,习以为常的杀戮,茶泡饭,煲靓汤,孤独突然变得有些有聊了。或许爱是个漫长寂寞的过程,未必焦灼,也未必忐忑,却在相视间寂静湮没了嘈杂,我的眼里只有你。城市是一座森林,人被猎奇,也在猎奇其他什么,忽然一刻的醍醐灌顶,是某一刻某个人的眼神,无休止的兽性戛然而止。秋意正浓的羊羊云,毫不吝啬它对苍穹的抚摸。这一生,索求遇见一个温暖的人,丝毫无视自己的冰冷,似是而非的拒绝,电影之外的等待多么不靠谱啊。 大叔和小女孩,更可能是种彼此相处的方式,童话寓言的互噬,人间世的冷暖,不一定非得用男女年龄的皮相对号入座,爱情这种激情未免太过狭隘,人间世自从有了苹果的选择,在一起的标志多少都要搞点动静。和大多数感情的无疾而终相反,小女孩似乎按照大叔的模样继续活了下去。爱情类似王菲歌声中那样,仅仅是传奇,年龄这种梗对她也不是问题,孤独的灵魂都是一模一样,在电影的奢华面前,生活仍是杀手与小女孩的表面,惊悚残忍,麻木无感。生命既是爱情的载体亦是爱情的致命伤,这种弱点的弊端是时光决定了天长地久的长短。我们甚至来不及在热闹喧嚣的红灯笼青纱帐里销魂片刻,一切流动的日子,包括春夏秋冬,便空旷单调地凝滞成过往,感情的涟漪连意外都算不上。 云朵浮在水面,它们皆是彼此的过客,我们沿着水面曲曲折折的岸堤,风有点甜,是那种无所事事没有欲念的抚慰,湖水蓝幽静默,像是沉浸了诸多羽毛一样的云朵,我们又是它们的过客,人人之间,定数大同小异。男人一般属于矛盾体,Leo则是此中的异数,他的出现,恰恰是暴力又温柔法式浪漫的极致,“遇上你之前,我是一台机器;遇上你之后,我的心里泛起了涟漪。”小女孩撩拨了Leo对其爱怜的释放璀璨,灼灼桃花,唯其一人。惨遭灭门的小女孩闯入了杀手大叔孤独内心,波澜起伏的结果,爱怜至深可以舍命。如若仅仅因为爱情,转而陷入浅薄的理所应当,不是所有惺惺相惜,男与女的拥抱,非得水深火热,花开蒂落。 - The End - 古今多少事,皆付笑谈中 晋人王质入山打柴,观人下棋,局终发现手中斧柄已烂...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只恐烂柯人到,怕光阴、不与世间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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