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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7 读《新华文摘》的一些收获与体会

 读书当玩 2021-01-11


从怀化市图书馆又借来五本《新华文摘》,读完后想说点读《新华文摘》的一些收获和体会。

系统的读《新华文摘》,从1988年底调入怀化铁路分局宣传部理教组开始。因为做理论教育与宣传工作,不广泛的了解时势动态与理论动态,是难以胜任和做好的。几年下来,读着读着,成了习惯,且上了点瘾。后来离开宣传部,到党校任副校长,继而回宣传部任副部长,到分局党办任副主任,再到到基层三个单位任党委书记,《新华文摘》一直坚持看。后来到总公司多远集团任老总,订阅了一年。后来,改任副老总,不能公款订阅了,私人又订阅了几年。如今,在怀化市图书馆借着看。

这么多年读《新化文摘》,给我的帮助是非常大,且是无形的。最开始,读《新华文摘》目的是为了工作。我是在中学工作时,因在1988年《瞭望》周刊46期,发表了一篇三千多字的征文《从剪喇叭裤到穿比基尼》,调入宣传部的。当时领导很看重我,期望也很高。我自己知道自己的短板,不太关心时势政治和理论动态。为了补短,只要是宣传部订阅的杂志(几十种呢),还有与别的铁路局与分局的交流刊物,只要有时间,我都读。重点是读《新华文摘》《瞭望》《半月谈》《红旗》《思想政治工作研究》《新观察》《思想政治工作资料卡片》。当然,还有报纸。久而久之,便有了自己想说一点什么的意愿。这个意愿,理论归结一下,可能就成了可以获得领导首肯和赞誉的论文,成了发表在全国或省级刊物的文章。这可能说是邹韬奋先生所说的:有时读书你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处,当你写点什么的时候,便有了体会,笔下总是会左右逢源,八面来风。在宣传部的四五年间,同事都知道,我写论文或其他文字,从来不弄什么“大拼盘”“小拼盘”的拼凑文字,习惯桌面上不放一本书,一张纸,除了非得引用原文,或需要原始资料及数据。在众多的杂志中,因为《新华文摘》方方面面综合性强,相对理论观点与动态又比较集中,对我影响较大。


由于平日里相对于同辈人,读书是比较多的。加上后来又到铁道部党校锦州分校进修两年(1984年到1986年),仅从阅读习惯和阅读的数量来说,一般的同事和同学,基本上没有我读书多。我读书从来没什么太大太严谨计划,只有个一个时期想读哪方面的书,其他的差不多都是随遇而读。党校有图书馆,除了借阅,经常泡图书馆读些杂志。回想我的阅读经历,是从下放开始的。因为我们在中小学读书时,特别是文革开始后,找不到什么书读。记得读到高中时,父亲给弄来一小本《简明成语词典》,如获至宝,翻天覆地的翻阅。在农村,只要能借到的书,大家都争先恐后的借传。招工后,新工写批判稿,给当过老师的新工带队的干部表扬了,说我的批判稿有文化含量,用词丰富,还叫新工们向我学习。至此,我大致的知道,从文稿中,大约可以发现作者的阅读量与写作水平。

客观的说,我的工作上的进步,与阅读关系非常大。回想起来,每一次工作上的进步,都与说与写相关。经常的说与写,锻炼了思路,思路敏锐清晰了,又提高了说与写。人说我会说会写,这些都得宜于阅读。从理性思维方面的提高看,因长年读《新华文摘》,对我的这方面的提高,帮助非常大。在宣传部的五年与党校一年里,写了几十篇论文,多署领导名,也有署自己名的。全部论文没有落空的,绝大部分都发表了,很多发表在全国性和铁道部和省级刊物上,其他的基本发在铁路局和地委的刊物上。记得在宣传部理教当组长(政研会专干)时,整个铁道部在全国思想政治工作研究会有特约研究员(全国大约一百多人,多是院校教授和大型企业的党委书记,除了这些,最基本的资格必须在全国性论文评奖中获奖,或者全国一类刊物发表文章有两篇)。全国思想政治工作六届年会在广州铁路局召开后,大家都特别重视思想政治工作。记得,后来不久,当时广州局有了5名思想政治工作特约研究员,一名是当时的铁路局党委书记,一名是铁路局宣传部长,一名是广州分局党委书记,其他两名是怀化分局前后两任党委书记。不能说当时一点关系也不讲,但论文是条硬杠,没有两篇全国一类刊物或全国论文评选获奖,是不行的。领导工作忙,帮领导归纳他的工作思路和写论文,是理教和政研工作份内的事。如今,不是说自己有多厉害,而是想说,长年的阅读习惯,以及到宣传部后一期不捺的读《新华文摘》,对我的理性思维锻炼的确挺大。当时,全国政治工作的编辑说我思想挺敏锐超前。思想政治工作方面的论文,说穿了不过是捕捉思想动态和理论动态超前一些而已。


读《新华文摘》,不可能像扫描机,每个字你都读进去,要有方法。我的方法,最先读封面上的重点目录,看有没有兴趣话题和兴趣作者,接着细读目录,政治、社会、法学、新华观察、哲学、经济、历史、文艺作品、文艺评论、人物与回忆、教育、科学技术、管理、读书传媒、学术动态(尽管年代不一样,这些栏目有些差别),顺流而下,找找哪些是工作需要读的,哪些是个人赶兴趣的,哪些是需要重点读的,哪些是可读可不读的,哪些只需要扫读的。在宣传部的那几年,每期的《论文摘编》必须细读的。《新华文摘》读多了,每读一本,像走风景区一样,知道自己想看的“风景”在哪里。《新华文摘》有个美术页和漫画页,是我最喜欢的。捧上手后,时常最先的翻翻。文艺作品与文艺评论,大致的扫一扫,有别致的便细读。政治、社会、法学、新华观察、哲学、经济、历史,每页必翻,作些标题和纲目性的了解。重大的文章,摘取重点区域段落和重点的语录读一读。我不是专门的学者,不需要太深入的了解,有个纲目性的印象,满足工作需要和个人兴趣爱好,足够。在文史哲学和经济社会学中,我比较注重关心哲学和社会学方面的动态。人物与回忆这个栏目,每回是重点要读的,每回读,每回都不负期望。这回借阅的2016年下半年的五本《新华文摘》,16期的罗银胜与周毅的两篇《悼念杨绛先生》,17期中的温家宝的《梦里常回祁连山》,陈国华的《丁聪和沈峻风云穿行过--纪念丁聪先生百年诞辰》,18期的黄乔生的《鲁迅与日本》,康艳华的《张作霖、张学良父子引发的闯关东浪潮》,孙曙的《“徽州人”胡适》,19期张嘉与肖扬的《为了不可忘却的纪念--38军红军老兵讲述唐山抗震救灾故事》,20期苌的《蔡元培的暗杀生涯》等,读来上心。你就说《蔡元培的暗杀生涯》,仅这个题目,便叫人惊诧。


久读《新华文摘》,前面好多的政治、社会、法学、哲学、经济方面的文章,好多堂而皇之的文章,太套路化了,想说的真观点,时常是掺杂在套路里说,水份不少。这样也好,只需要在其中发现新颖的论点与说法就可以了。新华观察,倒是挺值得留意,有先驱性。

读《新华文摘》中的文艺作品有个好处,了解我们的小说与散文,报告文学,诗歌发展到个什么样儿了。实在的说,不大喜欢读中国的小说,冲不出故事和讲求艺术表达方式的叙述框架,很少有深层灵域探究与试图建造灵魂交流,而不是摄像枪摄取时空或记忆,具有灵域方面深层次对话的小说。

                   2017年元月4日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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