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年华时光原创文学,文字爱好者的摇篮★ ---------------------------------------------------------- 【新朋友】点击文章标题下方蓝色字“嘉年华时光”快速关注 【老朋友】如果喜欢这篇文章,欢迎点击右上角分享到朋友圈 ----------------------------------------------------------- 《老屋》 文|刘建华 故乡的老屋老了,老得就剩下依稀可见的废墟,连一点儿土墙的痕迹都没留,唯独那石头砌成地房沿坎子还在风雨飘摇中孤独的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和道场连在一起的菜园子地,荒草杂乱无章,这一切,预示他的孤独与落寞。 然而,那些斑驳了的记忆又时而带着久违而又感动的影像在我的眼前闪动,久远的就像翻阅他人的历史却又紧紧地贴近并一直叩动着我的灵魂深处,怀念的泪光中,我的感觉就像喝了一壶老酒,苦辣酸甜中,飘散着浓浓的醉人香气和夹杂着瑟瑟的酸楚,心中感慨万千却又无从说起,凌乱,破烦,纠结,焦虑,矛盾,自责,卑微……心有千千结,无人能感同身受。 老屋就座落在离乡村公路不远的低矮处,没有掩映于郁郁葱葱的柞杨桦柳之中,如果不是我儿时亲手种的樱桃,板栗,李蜜树的话,真不知道当初这里曾有一户人家,果树都已长得高大葱郁。偶尔鸡鸣狗叫,还有那树梢儿上飘出的袅袅炊烟,才会感觉到回故乡了,感触到了浓浓的乡土气息,儿时的感觉,无限的回忆…… 老屋依山而建,大朝阳,门前是还算小一马平川的土地,四季更替,或葱绿,或金黄,或生机勃勃,或萧瑟枯竭,只有那条小河不论四季,不知疲倦的依着河堤静静的流淌,流向南方…… 门前的那条河,虽是小河,但一年四季流水不断。尤其是每当春天水下来或者是夏季三伏大雨时节涨水,它便像一匹奔腾的野马,也能挽起很高的浪花,昼夜不停地咆哮着。 水很浑浊夹杂着树枝泥土,把河里的娃娃鱼都呛上岸了,那时候根本不稀奇那个东西,长相丑陋,浑身腻黑的鱼,我们听到像婴儿哭叫声,就会顺着声音觅去,用石块砸死它,丢进河里。随着时间推移,环境的破坏,现在的娃娃鱼少之又少,频临灭绝,成为国家的保护物种。 还有那道场边林立的麻杆花也不逊色,争先恐后的争奇斗艳,竞相开放。应该说,从五月开始,樱桃就熟了,惹得左邻右舍的馋嘴孩子攀爬折枝采摘,把菜园子的菜践踏的一片狼藉。父亲甚怒,挥刀把樱桃,李蜜树一并砍了,现在看到的葱绿树木是第二次的生命。 冬天的老屋,是一年四季最难熬的季节。因为我的故乡是出了名风大,一年四季很少不刮风。每当冬天的寒风刮起,屋子里虽然不是四下透风,但是能装卸的门板缝隙,只能算是一种隔断,根本挡不住那瑟瑟的寒风,好一点,有一个温暖的火炉,温暖的火炕,那时候的乡下家家户户都有火炕,可以边烤火把火炕也烧热了。 在寒冷的冬晨,我们一个个蜷缩在被窝里赖床不起,母亲就会一个个地为我们烘烤棉衣。催促我们起床,于是,我们便一个个鱼贯地跃起,争着抢着烤火。那时候经过母亲烘烤的棉衣是多么的温暖和温馨,在懵懵懂懂的幼小记忆中至今尤新。 于是,孩子们一个个敞着个怀儿,趿拉着一双大棉窝窝,到院子里在雪地上用木棍使劲地扒拉几下,扬上些许小麦或金黄的苞谷面,找来筛子用木棍支上,于木棍上拴一根细绳一直扯到屋子里,顺着门缝儿往外看,待麻雀儿进到筛子底下抢食吃的时候,瞅准了机会一拽绳儿,木棍倒了,筛子扣下了,孩子们便鱼贯地冲向筛子去捉筛子底下的麻雀儿…… 老屋承载了我儿时的欢乐,也曾经托起我许许多多的儿时梦想,而更多的是她伴随着我度过了一个个蹉跎岁月,和我共同承载了许许多多的苦难…… 老屋,我心中永远的老屋…… 刘建华,笔名荒城布衣,陕西省商洛市柞水县人,职业自由人,爱好文字,旅游。
主编微信:408440374(嘉年华) 关注原创公众号,请扫描下方的二维码: 关注方式 ★长按二维码,选择“识别图中二维码”免费关注★ |
|